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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他身后观看肥皂泡的三个小孩见此都默不作声。继而他们散开了,没有继续玩吹肥皂泡游戏,在堂屋里就闲不住。
龚司的弟弟龚旺就跑到堂屋的大门处抓住紧闭的大门,可是哪里弄得开?龚司哭了一阵,也就不哭了,呆在堂屋里无趣,他也想到外面去玩。就走到堂屋的大门处帮着抓拉大门,还是拉不开。严芯的两个外孙艾世、艾强也过去帮着抓拉,仍然拉不开。
还是龚司聪明些,他停止了出死力抓住,而是从门缝中间朝外瞄,发现门闩上插了一根小木棍,他就知道,只要弄开小木棍,大门就可以打开。
如何弄开小木棍呢?他想了一个点子,就跪到厨房里去,将自己平时用于吃饭的小茶匙从厨柜里拿出来,又返回堂屋。
他用童稚的话语吩咐龚旺和艾世搬一把椅子过来,靠着紧关的大门放着,他就爬上椅面站着,人自然就高了。他想用茶匙伸进门缝将外面穿在门闩上的木棍儿抵开,可是茶匙伸不进去。
龚司挺乖,就将茶匙掉头,用茶匙柄儿,伸进门缝,他使劲地捅,捅了好一阵都没有把外面门闩上的木棍儿捅开,但是捅松了,他也累了,就换老弟龚旺接着捅;捅了一阵,还是没有捅开,他也累了,又换表哥艾世接着捅;捅了一阵照样没有捅开。
艾世累了,就从椅子上跳下来,叫弟弟艾强换着捅,他才捅至第四下,就发现门外门闩上横着的那个木棍儿被捅落于地。他高兴地说,好了,好了,可以开门了。
于是,艾强从椅子上跳下来,龚司就把椅子挪开;艾世就抓拉大门的边沿,依然拉不开。
艾强也帮着拉,仍然拉不开,倒底还是龚司有心眼儿,他示意他们俩别拉门了。
见他们刚刚走开,他就用肩膀撞击大门,只撞一会儿,就听到门外叮当一响,他感觉横扣在大门上的铁扣儿松开了,就不再撞门了,而且伸手抓住门沿一拉,竟然吱呀一声,拉开了大门的一边门扇,龚旺也凑拢来拉开大门的另一边门扇。这样四个小伙伴,就相继跑到大门外面玩耍。
这会儿,龚益路正在耕田,他在后、牛在前,木犁安在正中间,泥浪翻滚水中天。今日耕这块四边形的田块挺不顺利,那条黄牛耕一阵子就要歇歇脚,不走了,两边摆动,龚益路不满地骂道,你这发瘟死的畜生,怎么光发懒筋?
骂不起作用,龚益路呼的一竹条抽在牛背上,它负痛而走。当木犁拉到田边或田角之际,黄牛也不走了,却伸出粗糙的舌头去舔食田塍上丰茂的青草。
草丝尚未嚼烂入喉,龚益路又是呼的一竹条抽来,黄牛又被迫抑或无奈地拉着木犁犁一阵子。
就这样,磨洋工似的,耕田耕到中午,这块田都没有耕完。龚益路脾气犟,硬是想耕完了再收工,就发气一样,将竹条儿不停地朝黄牛的背上抽打。
于是黄牛跑快了,可是下犁不踏实,该耕的地方没有耕,不该耕的或耕过的地方又在重复耕。
龚益路正兀自恼火,像和黄牛打架似的拉扯着、吼叫着。忽然感觉左脸上像被人吐了一口唾沫,湿湿的。
他想:当然不是唾沫,可能是田里的泥浆喷到脸上了,他松开抓犁尾巴的手,抬起一摸,送到眼下一看,坏了,不是泥浆,是一砣鸟屎。
抬头一看,确有一只黑翅膀鸟从头顶上飞过,远远的,已成为一个黑点,像一砣尚未清除的龌龊,让他非常闹心。
他把沾鸟屎的手在水田的泥里一拖,耕田的心情也没有了,就挈起犁,赶着牛,上了田塍,准备找一处清水沟,洗了手脸,回家去吃饭。未耕完的水田部分打算下午再耕。
可是令龚益路丧气的是,回到家门口,屋里没有动静。平时,中午回家,走在路上隔老远就能闻到一股弥漫在空气中的饭菜香味。今日倒是没有,只闻到屋场西边堆放的一堆牛粪散发出来的淡淡的臭味。
龚益路不想闻,抬手在鼻孔下一扇,就走进了大门,大门是敞开着的,正连着堂屋,再向前走就是天井,上边是上堂屋。
龚益路发现天井石板上散落着一只跌成两半的瓶子,那是用完了墨水被孙子用来装肥皂水吹肥皂泡儿玩的。
由此,他想起了自己的内孙外孙四个,往常他们中有一个或两个,在屋场里或从大门内出来迎上他乖巧地叫爷爷,怎么今天一个孙子都没有看见?
他纳闷儿地想:莫非是老伴严芯把四个内外孙带到外面去了,玩久了,就在熟人或沾亲带故的人家吃饭。这种可能性有,又不能够完全确定,他就扯开嗓门叫龚司,没人答应;又换着叫龚旺,还是没人答应。再换着喊艾世、艾强,回答他的仍是一片沉寂。
龚益路已经到了厨房,里面是锅熄灶冷,难道真像自己猜想的那样,老伴把四个孙子都带出去了,一起五张嘴,如此骚扰人家也不好哦!他正准备自己洗锅淘米烧火煮饭吃,拿木瓢欲取水,发现水缸里只有一点水脚子,差不多见底了,舀不起来。
龚益路不耐烦地骂一句他妈的,水都没有了。遂取担钩水桶,晃荡着出门,到屋场北侧的水井边去。
不看无所谓,一看人崩溃。原来盖在水井上的一只篮盘不知怎么缝中折断而坠入了井下,浮在井里的水面上。龚益路蹲下身子,伸手将那两个成了半圆的篮盘才捞起一个,就看见井里还有异物,是一双小孩的脚,脚板朝上,分明是倒栽在水井里的。
这一刻,如五雷轰顶。龚益路意识到出了大事,这双脚他认识,是小外孙艾强的,他将要抓起这双脚拽起湿淋淋的小尸体之际,却发现井水下还有三具小孩的尸体,他都认出来了,认出来就哭起来,他们分别是内孙龚司、龚旺和外孙艾世。
这怎么得了?两个内孙和两个外孙的父母,也就是他的儿子媳妇和女婿女儿都在沿海打工,放心地把自己的孩子交给他们做上人的看管,没有看管也罢,吃差点、穿破点,都没关系,甚于哪个孙子发了病求诊都好说,可是现在活蹦蹦的四个孙子都没有了,如何跟儿子媳妇和女婿女儿交待喽!
龚益路急得身子打颤,冷汗直冒,开始还有饿感,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脑子里一片空白,空白的脑子里充满了对老伴严芯无比的愤怒:你老不死的,死到哪里去了?四个孙子都不看管,让他们都掉到水井里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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