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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与众语（第1页）
“喂，一方通行，在与众语？”芳川问来电头，“君谓谁？”
“楚月。”一方对之，言罢，对方愕然而声。“那人曾败你，实验终焉之人？”
一方无言，彼方久久无音。片刻后，询最后之作境地。
“她现怎样了？”
“未知。”一方曰，“此BC何也？”
“大脑运行率，”芳川解，续道，“毒瘤作祟时，BC疾升……”
“喂，可除毒矣？此器”
“不可”，芳川道，“需专用神器。无畏，已往尔近前。”
此时，最后之作张口而言，“御坂……御坂御坂御坂……”随之乱语响起。与之连结器警报连连，“WARNING”红色警告屏显不迭。
“毒瘤？”楚月惊叹，“未至亥时？”
“喂！芳川！！”一方手机中喊，“何故兮！不至亥时发乎？！”
芳川紧咬后槽牙，启言，“唯有可能……”
“耳听为虚！”楚月与一方同声呼。
“闻吾，一方通行，楚月”，话筒端传音，“未到懊恼之日，尚一事待办！”
“疾速言之一事……杀灭最后之作是为要务！”
“你怎言？！”楚月凑近手机争执。“汝屠杀御坂女万众，何以杀稚童？”
“汝，楚月是？”芳川电线外云，“吾听闻过子之事。为是项实验的研究人，对汝只能说，歉……但如今若不除尽最后之作，遍布全球之姐妹将悉数……""噤声！"楚月一手抓住手机，怒斥道，“无可奈何？这已是你们多少回的借口？你们为了汲取美琴的灵元，不惜展开‘能力者量化实验’，妄图孕育一万个绝对能力者，又逼使一方将她们一一斩落！这究竟是你们的几度抉择？何处才是对人性的底线？！”
电话那头，只剩无言的沉寂，楚月一语中的，芳川无法狡辩。
沉默中，楚月追问，“疫毒肆虐，所有‘妹妹’岂非都要受其所困？”
“呃……”芳川显得颓丧无比。
“直至此刻，可见于你们，她们始终未曾被视同生灵呵……”
“嗯？”芳川诧异。一方也疑惑地看着楚月。
“我问你，人会被编程如同机械般吗？”
“！！”芳川和一方一同失神。
“你们承认这些姐妹出自你们之手，我不否定。然而从始至终，你们都将她们视为试验的傀儡，他们的精神依然在你们控制之内，实质不过是你们数据的集合罢了，你们竟然一直这般认为。一直到了这一刻！但人类的灵魂真的能被你们的实验、计算、技术完全解析吗？！”
二人不禁齐齐垂首。
“每个‘妹妹’皆独立存在，”楚月语重心长地道，“她们，每一个都是生命的个体！并非编程的数据，非机械式的电子信号！若仅仅靠御坂网络的操控，就会导致所有御坂失控？真是笑话！你们将一个命令输入到脑袋里，就真能让人全然顺服吗？！”
芳川的车辆缓缓停在街头。楚月一席话重击着她，令其不得不暂时停车以平息震撼，深思一番。一方却仍是低垂着头。
“话到此，够了，”楚月说着，将手机递向一方，“即便你已停车，但我希望尽快赶来。”
结束通讯，楚月把手机放在一方眼前。
“楚月，我……”一方未接手机，转而望向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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