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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第1页）

第170章

“那么是谁继续查下去呢？你可不是那种会轻而易举放弃的人。”

布鲁斯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他看了看林文，叹了口气。

“是便士一。现阶段我也只能信任他了。”

“怪不得。”

“嗯？”听到林文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后，布鲁斯疑惑地看了过去。

“如果现在便士一还在的话，你应该是不会全然不知道关于‘王牌’还有‘圣杯之酒’的消息吧？”

布鲁斯的脸色难看起来了。林文说的是对的，现在的阿尔弗雷德正在各种年代的报表、会计账目之间寻找可能的线索。这可是一个浩大工程，布鲁斯也因此很罕见地没有启动耳麦与阿尔弗雷德交流情报，只是让耳麦处于待机功能。

“恭喜你猜对了一半，对于那传说中的王牌，我还是有一点了解的——只要是在这个世界的黑暗面待过一段时间的人，或多或少都会知道一点关于那个‘怪物’的消息。不过‘圣杯之酒’……”

布鲁斯摇了摇头：“我是一点情报都不知道的。”

“哦，”林文点点头，踢了一下身边的康斯坦丁，“还不快点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康斯坦丁眼角直抽，但还是老老实实地把自己知道的有关消息都说了出来，期间林文就双手环胸地站在旁边，一句话都没说。

布鲁斯一边听，一边点头，在整合完所有康斯坦丁说出来的情报后的，他转头看向林文。

“你看我干什么？”

“还有一个问题没有得到解决：你的那位叶尔莫拉耶维奇神学教授，跟这件事到底有什么关系？”

“谁知道呢？”林文耸耸肩，他是不可能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的，只能捡一些可以说的说，“我也不太清楚，你知道我最初只是因为报纸才……好吧好吧，别那样盯着我看——我怀疑他与‘圣杯之酒’有关系，可以吧？”

“为什么？”

在“蝙蝠侠不赞成”的直视下，林文很自然地摊开手：“谁知道呢？可能是直觉，也有可能是别的什么信息渠道……话说，你是不是知道些东西？”

布鲁斯·韦恩沉默不语，林文没有办法从这副名为火柴马龙的面孔上读出任何有用的情绪。有可能是通过阿尔弗雷德留下来的情报渠道？有可能是黑暗世界里的一些小道消息？还有可能是……韦恩家族的一些情报？

不过不管来源是哪一个，只要是林文自己不知道的，对林文来说都是一个地位：无用。想到这，林文耸耸肩，一脸的无所谓。他很清楚，布鲁斯·韦恩始终忌惮于自己，不会把他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向自己说出来。可那又如何呢？

林文自己不也是没有全部说出来吗？

说到底，不过是与一个疑心病患者的博弈罢了。林文迈开脚步，从布鲁斯·韦恩身边走过：“如果你不愿意说的话，你可以选择不说。但同理，我不想说的，你也最好别逼我说出来。我觉得在很多地方已经很配合你了，所以你——

“不要太得寸进尺了，布鲁斯·韦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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