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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谢怀景突然闷哼一声,鼻尖抵着她浸湿的乌发,“再动...孤怕是熬不到回京了。”
他说话时喉结擦过沈梨初的眉心,激得羽睫轻颤如蝶。
沈梨初闻言只觉得身上一阵酥麻,腰间却多了一双铁铸般的手臂。谢怀景贴着她的耳垂低语,热气熏得那抹胭脂色直蔓到心口,“今夜星辰甚美,姝姝不妨和我在这里......”
话音未落,谢怀景的吻犹如疾风骤风般地落在她的唇上,在温泉中激起一串凌乱的水花。
他的指腹正细细摩挲沈梨初纤细的手腕,水波推着池面上的花瓣贴上她肩头,谢怀景忽然低头咬住那片花瓣,齿尖擦过锁骨时带起细碎水声。
“殿下...”她的声音被蒸得发软,白皙的脖颈仰靠在池壁上,溢出一声娇嗔。谢怀景的吻落在她耳垂时,他忽然感受到怀中的人一颤,倏地轻笑,水珠顺着喉结滚落,“许久未曾这般了,姝姝还是这般敏感......”
沈梨初还未来得及开口,他的手掌却抚上她后腰。中衣吸饱了水,沉甸甸贴着肌肤滑落,渐渐露出胭脂色小衣的轮廓,谢怀景的指尖勾住细带,一点一点地剥落。
“冷么?”他将人往怀里带了带,水波晃得烛影摇曳,沈梨初摇头时沾了水乌发随着幅度贴在了谢怀景的手臂。
谢怀景眸光向下望去,池水漫过两人相贴的胸膛,他喉结滚动着尝试将手探下去。
温泉水随着他的动作涌起细浪,沈梨初仰头时望见穹顶描金的缠枝莲纹,花蕊处嵌着的夜明珠正映着两人交叠的身影。谢怀景的吻落在她颈侧,锁骨,一路往下,齿尖磨着她跳动的心口,“姝姝,这池水好似太热了。”
幔帐不知何时垂落下了半幅,料子浸了水汽紧贴在雕花栏杆上。沈梨初的足尖无意间碰到池底莲花纹,突起的玉雕花纹激得她浑身泛起颤栗。
谢怀景低笑一声,忽然托着她的腰肢将人抱起。水花溅湿一旁的烛台,晃动的光影里,他眼底欲色比烛台的烛火还要灼人。
“来,孤教你认这池底莲花。”谢怀景的嗓音浸着水汽,“第一瓣是并蒂莲?”
他带着她的手抚过玉雕,水波在指缝水波在指缝间穿梭,“第二瓣是同心莲...”谢怀景指尖忽然用力,沈梨初整个人瞬间跌进他怀里。
花瓣粘在他的锁骨处,随呼吸起伏。沈梨初望着谢怀景散落肩头的湿发,恍惚想起她初到江都时,他也是这般披发躺在床榻上,只是那时谢怀景一副病恹恹的模样。温泉水漫过唇瓣时,谢怀景忽然扣住她后颈,渡来的气息里混着松烟淡香。
池边铜漏滴滴答答走着,子时的梆子声遥遥传来。沈梨初攀着谢怀景肩头的手忽然攥紧,他的中衣被抓出深深褶皱。谢怀景闷哼一声,含着她的耳垂呢喃:“明日回宫...孤赔你件新衣裳。”
水波晃得愈发急了,夜明珠的光晕染开满室暖黄,沈梨初的指甲在谢怀景的后背留下几道红痕,后又被温泉水泡得发白。
谢怀景忽然咬住她肩头,在晃动的光影里哑着嗓子道:“在温泉中...感受如何?”
五更鼓响时,池水已凉了大半。沈梨初昏沉沉伏在他的肩头,完全没有任何的意识了。谢怀景将人裹在玄色披风里,指尖卷着她一缕湿发,嗓音中带着一股餍足的韵味,“回京后...孤让人在长乐殿修一处汤泉可好?”
沈梨初羽睫颤了颤,到底没有力气出声反驳他。
翌日晨光微熹时,候在驿站外的随从看见太子殿下抱着昏睡的沈侧妃登上了马车。织金车帘垂落前,香兰意外瞥见谢怀景将披风卷成茧状,把怀中熟睡的主子裹得只露出半张绯红的睡颜。车轮碾过地上的碎雪时,谢怀景低头吻上沈梨初仍在泛红的脸颊,玉扳指在日光里流转着温润的光。
因着这次有沈梨初一路相伴,谢怀景便没有要求加紧赶路,所以直至五日才返回帝京。
东宫的朱门前,赵敏静捧着手炉往宫门外张望时,正瞧见朱轮华盖车碾碎满地琼瑶。
玄狐裘拥着的那对璧人从锦帘里探出身来,谢怀景握着沈梨初的手踩在踏凳上,梁皇后缀着东珠的翟鸟裙裾已经扫过三重石阶,她率先一步应了上去。
“景儿瘦了。”梁皇后将缠枝牡丹暖炉塞进谢怀景怀中,指尖拂过他微青的眼睑,“江都这一趟倒是让你受苦了,瞧瞧,这脸上还带着病态。”
“儿臣不苦。”谢怀景动作轻缓地拿下梁皇后的手,继而将沈梨初拥在怀中,“实则是沈侧妃受累,不眠不休的照顾儿臣。”
“好孩子,这趟真是多亏了你。”说着梁皇后褪下手腕上那对羊脂玉镯,径直套在她的腕上,“雪天寒气重,你也该戴些暖玉养着。”
“多谢皇后娘娘。”沈梨初要跪,却被她攥着手腕拉起来:“雪地寒凉,你且仔细膝盖。”
方知音绞着杏子红帕子的手骤然收紧,想她初次入宫时都没能得到皇后娘娘的赏赐,此刻那抹莹白正贴着沈梨初凝脂般的腕子,倒衬得她新染的丹蔻艳俗可笑。
“到底是侧妃妹妹福泽深厚。”赵敏静忽然笑着上前半步,金缕鞋故意踩在沈梨初曳地的狐裘尾摆,“瞧这玄狐裘瞧着比本宫那件还蓬松呢...”话音未落,谢怀景广袖忽扬,将被踩到了玄狐裘给扯了起来。
“太子妃可要当心路滑。”沈梨初自然看到了她的小动作,只是有谢怀景和梁皇后在,完全轮不到她出手,于是便假惺惺地提醒她一句。
果不其然,梁皇后用金镶玉护甲点了点宫道,这东宫的宫人该当罚俸,这雪扫得真不利索,太子妃摔倒也是理所当然。”
话音一落,赵敏静脚下一滑,竟真的摔在布满雪渣的地上。
梁皇后不理睬她,含着笑望着谢怀景和沈梨初,“本宫特地命小厨房准备了羊肚菌煨鹌鹑,那是最补气血的,你们跟本宫一同回坤宁宫用膳吧。”
赵敏静跌坐在地望着他们三人的身影,最后泄愤般地抓起一抹雪甩出去。
“太子妃您还好吧?”方知音颤颤地上前想要去将她搀扶起来,却被她一把给拍开手,“本宫还轮到你来可怜,青然,送本宫回宫。”
青然应声将她给扶起,顺带将她身上的雪渣给整理干净了。
方知音暗自咬了咬牙,“沈梨初不打一声招呼抢先去江都侍疾就算了,她自己不服气将脾气撒在我的身上做什么?”
“不过沈梨初还真是有本事,居然悄无声息地去江都侍疾,难怪这几日在东宫没能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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