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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6脏了就是脏了（第1页）

6振华啜着茶，由一旁的心腹代劳，回答道：“傅先生这么理解，也是没有错的。ΩΔ文学迷ＷｗＷ．＊ＷｅｎＸＵＥＭｉ．ＣＯＭ”

“情况是这样的。自从知道蓝沁和警察有私交之后，6爷就让我去把蓝沁的资料重新仔仔细细地调查一遍。”

“蓝沁在电影学院的众多学生之中，是近年来最出类拔萃的一个，电影学院的学生没有人不知道她是师姐。蓝沁每年也都会回母校参加校庆的活动。电影学院里确实有关于‘蓝沁’这个人完整的学生档案，看起来毫无瑕疵。但是，”

心腹话锋一转：“探访了很多曾与蓝沁同届的学生之后，暂时没有找到任何一个人在学校中与她真实地相处过。关于蓝沁这个人，全都是‘听闻’。而学校的老师方面，除了几位校领导承认有这个学生，也并没有一个老师见蓝沁去上过课。”

“当然，据说蓝沁在校期间就通告不断，本就很少在学校在露面，其实勉强可以理解。不过，还是让人觉得古怪，对不对？”

傅令元目露微惑：“你的意思是……”

“这种完美无缺的履历，我似曾相识。”这回出声的是6振华，然而只说了这一句就顿住，仿佛回忆起了什么，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一旁的心腹代言道：“傅先生，十年多年青邦遭遇重创之后，6爷接手，就特别谨慎小心地防止重蹈覆辙。您并不清楚，邦内每年其实都有各种警察的线人或者特勤被处置。”

傅令元眸子眯起：“你们怀疑蓝沁可能不仅仅是内鬼那么简单，而有可能是警察的人？”

心腹在此基础上补充了一句：“或者本身就是警察。”

傅令元闻言沉吟，似在消化上述的那番话，少顷提出疑问：“焦洋现在每天都在找蓝沁，倒可以理解为蓝沁不是只一次告密，而是很早就被焦洋收买。但如果蓝沁本身就是警察，她出事这么久，除了焦洋，警方却没有任何的举动……”

心腹明白他的意思：“傅先生，您想一想，一个吸毒成瘾的人，就算她原来是警察，您觉得她还当得了警察吗？恐怕早因为违反纪律，而被警方内部除名了。”

傅令元安静两秒，眸光骤寒：“这么说来，早从一开始她勾搭上我，就是图谋不轨的？拿我当跳板，接近少骢？”

“现在并确认不了她的身份。”心腹如是道。

“原以为只是个明星，所以玩一玩，没想到……”傅令元神色冷冰冰，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这么说来，不能只把她交给少骢玩，还得审点有用的东西出来。”

6振华放下茶杯。

心腹眼明手快地邦他往杯子里斟茶。

“这事如果只交给少骢，怕是不够稳妥。”6振华握住重新满上的茶杯。

“嗯。我明白了舅舅。”傅令元慎重点头。

6振华笑了笑，提及：“改天和那些局长、市长吃饭，你也一起去吧。”

“舅舅，”傅令元斜斜扬起一边的唇角，掂着手里的茶杯，“我这要一去，消息传到傅家老头子那里，指不准又怎么骂我欺世盗名败坏他的名声，我这耳朵得疼好几天。”

6振华冷笑，嘲弄：“你母亲就是被傅家的所谓‘脸面’害死的。”

“嗯。我知道。”傅令元的声线平冷，没有表情地一哂，继而想起什么事，和6振华商量道，“之前就想问问舅舅你的意见，既然我已经不是傅家的人，傅家的老头子也嫌弃我总挂着傅家的姓。所以我想，找个黄道吉日，让我跟我妈的姓。”

6振华的手微微一滞：“你想改姓‘6’？”

“嗯……”傅令元松开茶杯，身体往后靠上椅背，双手交合撑在后脑勺，闲闲散散道，“舅舅当年从傅家人手里把我抱回来，现在也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口吻听起来像是玩笑话，但依稀夹杂有一丝淡淡的落寞。

6振华记起6少骢曾经告诉过他，有回傅令元喝醉酒曾吐露过他夹在傅家和6家之间两边都不是人的苦闷。

脑中随即闪过6嫣的笑靥。

6振华又啜了一口茶，语气听不出具体情绪：“如果那个时候小嫣能不气我，或许我就不会一时冲动对你坐视不管。”

傅令元瞥着他的神色，没有追问——大概是最初有多宠后来就有多失望的心理，6振华几乎不主动提起6嫣。6嫣在傅丞那儿是耻辱，在6振华这儿则也有点禁词的意味。

……

和6振华分开后回到别墅，傅令元看见了6少骢的车，却未在客厅见着人。

“小爷呢？又去屠宰场了？”他猜测着询问，打算上楼去找阮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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