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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雨点敲打着玻璃,像极了他杂乱无章的思绪。突然,他想到,现在文妍霞的家变成了杨柔的家,那是不是说明杨柔的家变成了文妍霞的家?两个人的一切都互换了?
梦中,木河听见杨柔呼唤着木河的名字,声音忽远忽近,像被风吹散的蒲公英。他猛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房间里,床头的电子钟显示凌晨三点十七分。月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切割出银灰色的条纹,
“木河?”
这声轻唤不是来自梦境,而是来自床边的杨柔。
“小柔?!”木河看着眼前的杨柔,感到不可思议。
“谢天谢地,你终于醒来了…”说着杨柔便哭了起来。木河颤抖着伸手想要触碰杨柔的脸,杨柔主动把身体靠过去
木河轻轻抱住杨柔,拍着她的背安抚道:“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嘛。”杨柔抽抽搭搭地说:“你都昏迷两天了,可吓死我了。”木河心里满是疑惑,自己不是在那个奇怪的过去世界吗,怎么突然又回来了。但看到杨柔担忧的模样,他决定先不把这些事说出来让她担心。
“我没事,就是做了个很长很奇怪的梦。”木河轻声说道。杨柔抬起泪眼朦胧的脸,问道:“什么梦呀?”木河想了想,笑着说:“就是梦到我到了初中时候。”杨柔破涕为笑,轻轻锤了他一下:“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
原来那一切只是一个梦,木河他们在回来的路上遇上了公路塌方,木河他们的车正好掉在了洞里,好在大家都没事,只有木河头撞到了,昏迷了几天,所以才有了那个梦。
不过这几日,杨柔因为伤心过度,肚子里的娃没保住,流产了!杨柔自责得不行,木河那叫一个心疼啊,摸了摸杨柔的肚子,说道:“好啦,亲爱的,别伤心啦,等咱俩结婚了,再要一个就好啦,好不好嘛?”
杨柔擦了擦眼泪,轻声应道:“嗯,好的,那你早点歇息吧。”
“没事儿,我都睡了这么多天了,根本睡不着,你要不要睡一会儿?这几天你都睡哪儿啦?”木河问道。
杨柔指了指旁边的沙发,说:“这儿。”
“哎呀,那哪行呢?你快来床上睡吧,你身子这么虚,得好好恢复,可不能这么将就,不然以后要落下病根的。”说完,木河“噌”的一下从床上爬起来,示意杨柔到床上去躺着。杨柔却觉得木河现在更需要休息,应该睡在床上。
这俩倔强的人,谁都不肯让对方睡沙发,最后一合计,决定俩人挤在小小的病床上。
杨柔羞红了脸,说道:“这样不太好吧,这可是在医院里呢。”
木河满不在乎地说:“这有啥关系?谁叫你不肯去沙发,我也不肯去沙发,那就只能这样咯,没事儿,反正我这病房里就咱俩,明天咱早点起来就行啦。”
“嗯,那你抱抱我好不好?我感觉你好久都没抱我了。”杨柔娇嗔地说道。
困意裹挟着混沌尚未褪去,木河的指尖触到手机外壳的瞬间突然僵住。那粗糙的塑料棱角硌得掌心生疼,熟悉的按键凸起排列——这分明是十年前偷偷攒钱买的山寨机,连边角处摔出的细小裂痕都与记忆丝毫不差。屏幕幽蓝的冷光映出"未接来电:1",时间显示2008年5月10日7:32。
刺耳的铃声骤然炸响,木河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按下接听键。电流杂音中,猛男破锣般的嗓门震得耳膜发疼:"木河!太阳都晒屁股了!阳光网吧五连做就差你这狙神了,速来!"记忆如潮水翻涌,今天本该是他们第一次组队打《穿越火线》,网吧的二手电脑还带着刺鼻的烟味。
"你们先去..."木河望着窗外摇曳的梧桐叶。晨风卷着槐花香气钻进纱窗,将十年前的清晨气息塞满鼻腔。挂断电话的刹那,他的拇指无意识摩挲着手机边缘的划痕,心跳快得像要撞破肋骨——如果这不是梦,那是否意味着...
"在两个时空反复横跳?"木河对着镜子露出个荒诞的笑,镜中人青涩的面容与记忆中的自己重叠又分离。这个念头太过疯狂,却又让他血液沸腾。晨光在山寨机的按键上跳跃,他突然一把抓起书包,运动鞋踏过台阶的声响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公交车站牌在阳光下泛着金属冷光,攥着车票的掌心沁出汗珠,他的目光早已穿透云层,落在隔壁县那栋藏着秘密的老房子上。
日头正毒,木河的后背早已被汗水浸透,校服黏在皮肤上又痒又闷。拐过最后一个巷口时,青砖墙上斑驳的苔藓让他呼吸一滞——记忆里的红漆大门,此刻就矗立在眼前。屋檐下的铜铃被风撞出清响,惊起他心底蛰伏的千言万语。
指尖抚过冰凉的门环,木河的目光突然钉死在门框两侧的对联上。褪色的红纸上,"春风送暖"四字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生涩,笔画转折处却藏着他再熟悉不过的运笔弧度。他猛地后退半步,鞋跟撞上身后的石阶,心脏在胸腔里撞出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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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真的是你。"喉咙发紧,木河的指尖轻轻描摹着"暖"字的最后一捺。五年后的文妍霞会在书法展上挥毫泼墨,笔下的字如行云流水,但此刻眼前略显稚嫩的笔迹,却比任何墨宝都更让他眼眶发烫。蝉鸣突然震耳欲聋,阳光穿过铜钱草的叶片,在对联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恍惚间竟与记忆里她伏案书写的侧影重叠。
铁门吱呀开启的瞬间,木河的呼吸骤然停滞。文妍霞抱着作业本立在门廊下,浅蓝校服裹着单薄的肩膀,马尾辫随着动作轻轻摇晃——这是他在记忆里描摹过千百遍的模样,此刻却带着鲜活的温度撞进眼帘。
"木河?"少女清亮的嗓音像根细针,刺破凝滞的空气。他僵在原地,喉结滚动三次才挤出破碎的音节:"你...怎么会..."话音未落,屋内传来工具碰撞的叮当声,文父探出布满机油的脑袋:"小霞,扳手拿过来!这孩子是谁?同学?"
"马上!"马尾辫扫过木河僵直的手背,带着若有似无的茉莉香。他盯着文妍霞转身的背影,帆布鞋踏在青石板上的声响逐渐远去,却在他耳畔轰然作响。蝉鸣撕扯着灼热的空气,二楼飘来邓丽君的歌声,混着文父哼着的跑调小曲,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暮色给砖墙镀上蜜糖色时,木河仍保持着方才的姿势。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比不上胸腔里翻涌的惊涛骇浪。直到熟悉的脚步声再次响起,文妍霞抱着工具箱出现在门口,额角沁着细密的汗珠:"木河,你怎么会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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