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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天的雨丝像浸了冰碴,林清浅扶着陆沉舟躲在月老祠影壁后,指尖触到他后颈凸起的青筋——那是蛊毒发作的征兆。昨夜在密道里,他为替她挡下一枚毒镖,不慎被针尖划破皮肤,此刻伤口已泛起紫黑,边缘爬满蛛网状的血丝。
"别管我,先找秘宝。"陆沉舟声音沙哑,额角冷汗浸透碎发,却仍将她往阴影里按了按。林清浅咬唇摇头,从锦囊里摸出半块
dried
的艾草饼,这是桃夭临走前塞给她的苗疆解药,散发着刺鼻的硫磺味。
"先含着,能压半个时辰。"她强行掰开他的牙关,艾草饼刚触到舌尖,忽听得月老树传来细微的"咔嗒"声。抬头望去,只见姻缘树上系着的红绳无风自动,在晨光中摆出双鱼交颈的形状。
"玉佩!快用玉佩!"陆沉舟抓住她的手腕,眼中闪过痛楚。林清浅连忙摸出拼合的双鱼玉佩,按照昨夜在石屋中看到的蛊文纹路,将玉佩嵌入树干凹槽。果然,随着玉佩完全没入,树根处裂开条半尺宽的缝隙,露出藏在地下的青铜匣子。
匣子表面刻满驱虫咒文,锁孔形状竟与林清浅母亲留给她的银簪顶端一模一样。她浑身颤抖着插入银簪,"轰"的一声,匣子自动弹开,里面整齐码放着三卷羊皮秘卷,最上面那卷封皮写着"血契蛊王经"五个朱砂大字。
"浅儿,当你看到这些时,娘已不在人世。"林清浅展开第一卷秘卷,母亲的字迹夹杂着暗红斑点,不知是血还是陈年朱砂,"二十年前,先皇命你父亲押送赈灾银前往西南,却不知银箱中藏着能操控百万军士的血契蛊——每只蛊虫对应一名将领,中蛊者会在月圆之夜听从蛊师调遣。"
陆沉舟猛地攥紧拳头。终于明白为何父亲当年坚持要查赈灾银案,却在即将真相大白时"意外"坠崖。原来真正的秘宝不是金银,而是能颠覆皇权的蛊术,这才是所有阴谋的核心。
"可血契蛊需要用至亲血脉喂养,"林清浅声音发颤,翻到秘卷第二页,只见上面画着狰狞的蛊虫吞噬心脏的图案,"当年母亲为了毁掉蛊虫,自愿以身为饵,却被玄机阁叛徒出卖...桃夭后颈的朱砂痣,就是血契蛊的宿主标记。"
话音未落,地面突然剧烈震动。陆沉舟踉跄着扶住树干,只见无数红绳从姻缘树上垂下,每根绳子末端都系着枚青铜铃铛,铃声合鸣间竟组成蛊虫振翅的频率。林清浅突然想起桃夭曾说过的话:"玄机阁的暗号,藏在市井烟火里。"原来这月老祠的姻缘铃,竟是监听江湖动向的蛊听器。
"有人来了!"陆沉舟挥剑斩断两根缠来的红绳,却见数十名黑衣人从屋顶跃下,为首者戴着与桃夭相同的青铜面具,手中提着的长剑上串着枚银铃铛——正是桃夭从不离身的贴身饰物。
"交出血契蛊经,饶你们不死。"面具人声音雌雄莫辨,剑尖挑起林清浅的发丝,"你们以为桃夭那丫头能逃得掉?她中了我的追魂蛊,此刻怕是已经..."
"住口!"林清浅挥剑劈向对方咽喉,却在面具被削落的瞬间,瞳孔骤缩——眼前人左眼角的朱砂痣,竟与桃夭锁骨处的印记一模一样。更骇人的是,对方脖颈间挂着的玉佩,赫然是母亲留给桃夭的半块双鱼佩。
"你是...双生蛊?"陆沉舟看出端倪,江湖传说中,苗疆有"双生蛊"之术,将一对婴儿同下蛊虫,一人死去,另一人也会爆体而亡。面具人冷笑一声,抬手扯开衣襟,露出心口与桃夭位置相同的朱砂痣:"我是她的影子,也是她的死劫。当年你母亲杀了我母亲,现在该你们还债了。"
林清浅这才惊觉,母亲信中未写完的话是什么——蛊王谷的秘宝不是金银,而是能控制天下兵马的血契蛊,而桃夭作为血契蛊的宿主,此刻正陷入生死危机。她忽然想起秘卷里提到的解法:"若要破血契蛊,需以同脉血亲之血为引,换宿主生机。"
"沉舟,你带秘卷先走!"林清浅将羊皮卷塞进陆沉舟怀里,反手甩出袖中软剑,"我去救桃夭,她不能死!"陆沉舟还要争辩,却觉喉间一甜,蛊毒顺着经脉爬向心脏,眼前渐渐泛起黑雾。
就在此时,月老祠的晨钟突然轰鸣。林清浅趁机劈断最后几根红绳,拽着陆沉舟冲进后殿。殿内的观音像眼中闪过幽光,她忽然想起母亲曾说过"心诚则灵",连忙将双鱼玉佩按在观音掌心。果然,神像缓缓转动,露出通往地下的阶梯,尽头隐约传来桃夭的呻吟。
"桃夭!"林清浅奔下阶梯,只见少女被铁链锁在石台上,面色苍白如纸,心口的朱砂痣正渗出黑血。她手腕上戴着的银镯正是母亲的遗物,此刻镯身浮现出细密的蛊文,竟与秘卷上的血契蛊图案完全吻合。
"姐姐...你来啦..."桃夭勉强扯出个笑容,指尖指着石台上的青铜鼎,"里面是...血契蛊虫的卵,要毁掉它们,必须用我的血..."
"不行!"林清浅按住她的手,想起秘卷里的换蛊之法,"我是你姐姐,我们血脉相连,让我来替你承受。"说着,她拔出软剑划破掌心,鲜血滴入青铜鼎的瞬间,整座石台突然亮起血色阵纹。桃夭眼中闪过惊恐,却见林清浅的胎记正发出微光,与她心口的痣形成呼应。
"原来...你才是真正的宿主..."桃夭泪如雨下,终于明白为何自己练习蛊术时总是力有不逮,原来母亲当年将真正的血契蛊种在了姐姐体内,自己不过是个替身。陆沉舟踉跄着扶住石壁,看着林清浅掌心的血珠融入鼎中,那些蠕动的蛊虫卵竟渐渐失去光泽。
就在此时,面具人带着杀手追来。陆沉舟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掷出匕首,正中对方肩膀,却见那人只是怪笑两声,伤口处涌出的竟是绿色脓水——原来早已是具被蛊虫控制的行尸走肉。
"姐姐小心!"桃夭惊呼出声。林清浅转身挥剑,却因失血过多而动作迟滞,被面具人一掌击中胸口。危急时刻,陆沉舟突然扑过来,用身体替她挡住致命一击,口中鲜血喷在青铜鼎上,竟意外激活了阵纹里的古老咒文。
"以我之血,换卿生机..."陆沉舟声音微弱,指尖抚过林清浅苍白的脸庞。少女这才惊觉,他后颈的紫黑已蔓延至脸颊,而自己掌心的伤口却在愈合。原来刚才的换蛊仪式,竟同时转嫁了陆沉舟体内的蛊毒。
"不!不要!"林清浅抱住他逐渐冰冷的身躯,泪水滴在他胸前的双鱼玉佩残片上。忽然,残片与她手中的玉佩发出共鸣,一道金光冲天而起,青铜鼎中的蛊虫卵尽数化为灰烬,面具人发出刺耳的尖叫,化作一滩黑水消失在尘埃里。
桃夭挣扎着解开锁链,扑到两人身边。林清浅颤抖着翻开最后一卷秘卷,只见母亲在卷尾写道:"浅儿,若你能看到这里,说明血契蛊已除。记住,真正的秘宝从不是杀人的蛊虫,而是人心的善念。陆将军当年冒死救下你们姐妹,如今他的儿子,就拜托你了..."
晨光透过天窗洒在陆沉舟脸上,他的呼吸已弱如游丝。林清浅想起母亲的话,颤抖着将自己的血滴在他唇上。奇迹般地,那些紫黑的纹路竟开始消退,他睫毛轻颤,缓缓睁开眼睛。
"你...敢死,我就把你做成蛊人。"林清浅破涕为笑,紧紧抱住他。桃夭看着相拥的两人,悄悄将母亲的银镯戴回林清浅手腕,忽然听见地面传来马蹄声——是陆府的暗卫寻来了。
三人互相搀扶着走出月老祠,雨不知何时停了,东方泛起鱼肚白。林清浅望着手中的双鱼玉佩,断口处不知何时竟长出了嫩芽,像是某种新生的开始。她知道,虽然血契蛊已除,但更大的阴谋还在前方等着他们——先皇为何要制造血契蛊?当年的玄机阁叛徒究竟是谁?而桃夭作为玄机阁新阁主,又该如何带领残部重整江湖?
"先回府,给你治伤。"陆沉舟按住她的肩膀,眼中闪过坚定,"不管前方有什么,我们一起面对。"桃夭点点头,从怀里掏出半块芝麻糖递给林清浅——那是她们小时候最爱的零嘴。
糖块在晨光中泛着甜蜜的光泽,仿佛能驱散所有阴霾。林清浅咬下一口,眼泪却再次滑落。她终于明白,所谓传奇,从来不是一个人的孤勇,而是一群人在黑暗中互相扶持,用爱与信念照亮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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