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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朱菀添油加醋的描述,宋渡雪第一反应就是质疑:“很多人失踪?你的很多是多少?”
不怪他难以信任,面对此种需要确凿回答的提问,马大哈朱菀只能含糊其辞:“我只翻了几页,每一页上差不多都有一两个,那加起来就有……反正肯定有好几百人了!”
朱英亦不大相信:“好几百人无故失踪,官府怎么可能毫无察觉?”
关之洲沉吟片刻,却说:“并非全无可能。毫州城紧邻淮河,乃江淮一带漕运枢纽,城中有大量外来的流籍商人和佣工,这些人去留无定,很难统计,官府也没有确切的籍册,恐怕失踪个百人也难以察觉。”
“另外,民间为逃避税役而谎报失踪亦是常事,因此朝律对失踪的界定甚严,查证起来尤为复杂,哪怕上报到衙门,也可能因为衙门中人嫌麻烦而搪塞糊弄,拒不受状,所以……”
“对对对,有个大叔就是这么说的!”朱菀想起来了,立刻接话道:“他就是报到了衙门,但衙门的人根本不管,才只好去求神仙帮忙。”
余下几人却都噤声了,顺着关之洲的视线往小花园的檐廊看去。就在花团最锦簇处,肚里能撑船的郭刺史藏住了脑袋却没藏住肚子,不仅突出个浑圆的边,还极醒目地漏出了独属于四品大员的金腰带,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谁似的。
堂堂毫州刺史,百姓口中的大好官,怎么在自己家里鬼鬼祟祟地听别人墙角?
关之洲很善良地给他搭了个台阶下:“刺史大人也来赏花?”
郭正茂这才知道自己被发现了,干咳一声,从柱子后面走出来,笑呵呵地睁眼说瞎话:“哎呀,正是正是,近日院中芍花开得正艳,岂能不赏?没想到几位都在,真是好巧啊,哈哈哈。”
朱菀忙着证明自己的推断,想把刺史大人拉过来帮她说话:“郭大人,刚刚我们说的你都听见了吗?我觉得这肯定不是巧合,肯定有猫腻,对吧?”
郭正茂才下了一半的台阶被她釜底抽薪,差点摔个四脚朝天,哑然片刻后,只能面有菜色地承认:“……都听见了。关先生说得有理,郭某明日便叫人清查诉状,倘若事实果真如先生所言,郭某忝居一州刺史,竟失察至此,实在是无地自容。”
朱英也思索道:“如果先生的朋友并非来迟,而是出了什么意外就糟了,刺史大人若有需要,尽可以找我们帮忙。”
郭正茂连忙点头:“求之不得,求之不得,有几位高人相助,想必能够事半功倍。”又夸赞道:“没想到关先生身居西席,竟还对衙门琐务了如指掌,不愧是能得魏王殿下青睐的人,若非如此,郭某简直都想把先生扣下,留在毫州做幕僚了。”
关之洲谦逊地一笑:“只是多读了几本闲书,妄议两句,谈何了如指掌,大人莫要取笑在下。”
郭正茂却摇头道:“绝非取笑,先生方才的洞见,可不是能从书本中习得的,非得深谙衙门胥吏的脾性不可,如果不是真在衙门当过职,就只能是先生颖悟绝伦,见微知着,郭某如何不叹服?”
宋渡雪目光微不可察地一凛。郭正茂似乎对关之洲的身份起了疑心,一直在有意无意地试探,算起来二人年纪差不多大,甚至可能是同科的进士,再让他这么猜下去,说不定真能认出来,当即插嘴打岔道:“对了,你们不是一块儿出去的吗,潇湘呢?”
朱菀摊开手:“她不知道受什么刺激了,精神不大好,一回来就钻进屋里……”
话还没说完,一墙之隔的邻院中突然传出一声惊叫,众人脸色骤变,朱英直接没了影,飞身跃过墙头,“嘭”的一声撞开了房门,就看见潇湘仿佛受到极大的惊吓,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跌跌撞撞跑出了三步远,才惊魂未定地转身望向床塌。
她嘴还没合上,朱英已经闪身挡在她身前,掌心按着莫问,警惕地眯起眼睛:“怎么了?”
“没……没事。”
潇湘刚刚在路上大哭一场,回来后感觉头昏脑胀,便想回房休息,这会儿还没完全回过神,怔愣片刻,按下朱英的手臂:“不用拔剑,我就是看见……”
余下几人这时方才姗姗来迟,宋渡雪和朱菀一前一后冲进门,随后是神色慌张的关之洲,最后才是气喘吁吁的郭正茂。郭大人被这一百步的距离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还不忘扶着门框喊:“姑、姑娘,不要怕,这里是刺史府,你绝不、不会有事的!”
紧接着,就在众人如临大敌的注视中,榻上散乱的被褥微微耸动,很快钻出了一只青白的……手。
“……”
那手看不见也看不懂人脸色,不顾众人古怪的表情,纵身一个飞扑,“啪”地摔到地上,又一骨碌爬起来,径直忽略了朱英,滴溜溜地朝她身后的潇湘蹿去。
潇湘往左躲,它就往左爬,潇湘往右躲,它就往右爬,目标异乎寻常的明确。
“……我就是看见了这个。”潇湘小声说。
哪怕早就见过,迷迷糊糊躺在床上时突然有这么个玩意爬到身上,还是怪瘆人的。
那断手周旋良久,终于成功绕过了朱英,猛地弹起来揪住了潇湘的裙摆,却又一动不动了,乖巧地当起了裙下挂件。
宋渡雪嘴角抽了抽,大步走到潇湘身前,弯腰使劲拽了两把,发觉竟还拽不下来,断手五指拢作拳状,死也不松,好像铁了心要和她生生世世不分离。眼看再扯就要把她裙子扯坏,宋渡雪只得放弃,拉起潇湘,面色不善地往后院走去,准备找幕后主使算账。
苟不教,性乃迁,小小年纪就敢捉弄姐姐取乐,再大点还得了?
几人气势汹汹地来到后院,刘婵儿仍被铁索拴着,却在绕着树干焦躁不安地打转,把铁索扯得叮当作响。她素来安静,众人还是头一回见她如此模样,兴师问罪都理不直气不壮了,刘婵儿却像是有所察觉,突然转过头,直勾勾地望向众人,随后身子一矮,手脚并用地朝几人爬来。
“哗啦!”
大铁索不够长,半途便绷得笔直,无法再进,刘婵儿还不死心,又使劲挣扎了几下,发现挣不脱后,开始气急败坏地抓挠箍住她的铁索,宋渡雪蹙起眉头:“她怎么了?”
潇湘犹豫片刻,迟疑道:“她好像是……想来找我?”说罢上前几步,刘婵儿果然闻声扭头,又一次不吃教训地挣扎起来,显然是冲她来的。
宋渡雪伸手想阻拦:“等等,别靠太近。”潇湘却摇了摇头:“我觉得她没有恶意。”又瞥了朱英一眼,心想即使她真有恶意,难道能在这尊杀神的眼皮子底下伤人吗?
众目睽睽之下,刘婵儿喉中不断发出急切的呜呜声,潇湘刚走到她面前,便被她八爪鱼似的一把抱住大腿,随后便如同得到了安抚般,原地坐下来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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