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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槐梦续章
婴儿额头上的“苏录”印记突然发烫,金粉色的光流顺着发丝钻进老槐树的裂缝。原本静止的树干突然泛起涟漪,树皮上浮现出无数个怀表齿轮的纹路,咬合转动的声音与祠堂钟声共振,在空气中织成张透明的网,网眼的形状与婴儿左胸前的双色印记完全吻合。苏婉瑜低头轻吻婴儿的槐花印记,指尖传来的温度突然骤降,像触到块被月光冻透的玉佩。
穿蓝布衫的老人弯腰拾起地上的羊皮卷,卷角的空白处正自动浮现新的文字:“解咒非终结,血脉需重铸。”他的怀表链突然绷直,表盖在月光中旋转成个金色的圆环,圆环里浮出九代金血者的虚影,前六代的虚影都在燃烧,第七代的苏婉瑜与录野峰正抱着婴儿,第八代、第九代的位置却是空白,边缘缠绕着黑色的雾气,像被刻意抹去的未来。
“每代金血者都要通过槐梦试炼。”老人将怀表按在老槐树上,树干的裂缝突然扩大,露出个幽深的树洞,洞口漂浮着无数个微型的意识体,每个意识体的左胸前都有怀表印记,他们正对着婴儿伸出手,嘴里无声地呢喃着“继承者”三个字。树洞深处传来潮汐般的声响,与婴儿啼哭时的怀表滴答声形成诡异的和声。
苏婉瑜的戒指突然自动脱落,套在婴儿的小指上,碎钻组成的槐花突然绽放,花瓣尖端的光流在空气中拼出段古老的谶语:“双色印,槐花开,九世轮回,始于爱,终于债。”最后那个“债”字突然滴落金色的汁液,在婴儿掌心凝成个微型的铁锹,与父亲方才举着的那把完全相同,只是锹刃上刻着个极小的“录”字。
录野峰母亲的花环突然无风自动,淡粉色的藤条顺着婴儿的襁褓缠绕而上,在他左胸前的双色印记上结成个蝴蝶结,结扣的形状与青铜镜碎片拼出的沙漏完全相同。她左眼角的淡粉色印记正在渗出光流,流进婴儿的槐花印记里,婴儿突然停止啼哭,瞳孔里映出的槐花田野开始扭曲,奔跑的两个孩子突然转身,脸上的表情不是欢笑,而是与穿嫁衣女人相同的悲戚。
父亲跪在祠堂中央,怀表印记射出的金光在地面组成个忏悔阵,阵眼的位置恰好是沙漏流尽的地方。他的指尖突然渗出金色的血液,在阵中画出个与树洞形状相同的圆,圆内浮现出个被铁链锁住的虚影,虚影的左胸前有个模糊的怀表印记,正在对着婴儿的方向挣扎,铁链的锁扣上刻着“第一代”三个字。
“这是录家第一代金血者。”老人的声音带着叹息,怀表突然投射出段血腥的记忆:第一代金血者为了夺取苏家的产业,将怀表里的金血注入苏家水井,导致苏家三代人患上怪病,血脉逐渐枯竭。最后代苏家千金穿着嫁衣燃烧在槐树下,临死前诅咒录家“九世金血,以亲为祭”。记忆的最后,燃烧的女人左眼角流下滴金色的泪,泪滴落在槐树根上,长出第一朵双色槐花。
婴儿突然抓住父亲的手指,小小的掌心爆发出强烈的光流,父亲怀表印记里的忏悔意识流被瞬间吸走,地面的忏悔阵突然反转,金色的血液变成黑色,锁住第一代虚影的铁链开始断裂,虚影的怀表印记爆发出红光,在祠堂上空组成个巨大的“债”字,字的边缘缠绕着99条黑色的锁链,每条锁链的末端都挂着个怀表形状的锁。
苏婉瑜的腹部突然传来熟悉的坠痛,之前消失的紫色符文在后背重新浮现,符文的中心不是“亲”字,而是个正在旋转的双色印记,与婴儿左胸前的印记完全相同。她扶着老槐树喘息时,树皮突然变得柔软,像块温热的皮肤,树洞深处的潮汐声越来越近,隐约有个巨大的阴影正在缓缓上浮,阴影的轮廓与祠堂的青铜镜形状完全吻合。
录野峰手背上的“禁”字印记突然裂开,渗出的黑色液体在空中组成个微型的祠堂,祠堂里的老槐树下,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正在掩埋什么。当录野峰的金色血液滴在液体上,微型祠堂突然炸开,碎片中浮出个生锈的怀表,表盖内侧刻着“苏家秘医”四个字,与当年接生医生的怀表完全相同。
第六十八章:槐梦续章
“他才是调换你们身份的真正执行者。”老人突然将怀表扔进树洞,树洞深处传来声凄厉的惨叫,巨大的阴影猛地撞向洞口,祠堂的屋顶突然裂开,月光从裂缝中倾泻而下,在地面组成个与婴儿瞳孔相同的图案,图案中心的两个孩子突然化作灰烬,被风吹进树洞里。
婴儿的双色印记突然旋转,左胸前的金粉色光流汇成个小小的漩涡,漩涡中浮出根细小的脐带,脐带的另一端连接着树洞里的阴影。当脐带被光流斩断的瞬间,阴影发出声不甘的嘶吼,化作无数个黑色的怀表碎片,碎片上的时间全部停在午夜十二点,与祠堂钟声敲响的时刻完全吻合。
父亲的怀表印记突然变得透明,他的身体正在逐渐虚化,像被树洞吸走的虚影。他伸出手想抓住苏婉瑜,指尖却穿过她的衣袖,金色的血液在接触点化作只蝴蝶,蝴蝶的翅膀上有个极小的怀表图案,绕着婴儿飞了三圈后,突然撞向树洞,在洞口炸开成金色的粉末,粉末组成个“恕”字,与之前的“债”字产生共鸣,两道字突然碰撞,化作场金色的槐花雨。
雨落在婴儿的双色印记上,印记突然射出道光柱,将祠堂的屋顶彻底掀飞。苏婉瑜抬头看见,夜空的星座图正在重组,新的星座中心突然多出个黑色的星点,星点的周围环绕着99颗金色的星星,像个被众星囚禁的囚徒。老人说这是“第九星”,代表着未被化解的诅咒本源,只有当第九星亮起,金血者的轮回才能真正终结。
录野峰母亲的花环突然全部凋零,淡粉色的藤条化作99根金色的线,缠上婴儿的小指,与戒指上的碎钻槐花连成体。她左眼角的泪痣完全消失,露出底下块淡粉色的胎记,胎记的形状是个完整的槐花图案,与老槐树开出的第一朵双色槐花完全相同。“我该走了。”她的身体逐渐变得透明,最后看了眼婴儿,“记住,槐花的花语是……重逢。”
婴儿的瞳孔突然变回清澈,映出的槐花田野重新变得宁静,两个奔跑的孩子脸上带着平和的微笑,手里的铜钥匙和长命锁正在发光,组成个与“苏录”印记相同的符号。他的小手指向树洞,树洞深处的潮汐声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怀表滴答的声音,声音的频率与苏婉瑜和录野峰的心跳完全同步,像个新的生命正在诞生。
穿蓝布衫的老人将怀表放在婴儿的襁褓里,表盖内侧的家谱图自动更新,苏婉瑜与录野峰的名字被金色的线连接,线的末端不再是问号,而是婴儿额头上的“苏录”印记。老人的身影逐渐融入老槐树的树干,最后留下句随风飘散的话语:“九世的债,终要以九世的爱来还。”
祠堂的钟声突然停止,99个微型怀表在空中组成个巨大的怀表,表盖缓缓打开,里面没有指针,只有片无尽的星空,星空中最亮的三颗星组成个“家”字,与苏婉瑜手心浮现的符文完全相同。婴儿的左胸前,双色印记正在缓慢旋转,金粉色的光流顺着血管游走,在全身织成张透明的网,网眼的形状是无数个微型的槐花,正在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苏婉瑜将婴儿抱在怀里,录野峰的手轻轻覆在她的手上,两人的金血在接触点汇成个温暖的光球,光球里浮出张崭新的全家福:他们站在重建的“苏录府”门前,父亲和录野峰母亲坐在门廊下,手里的怀表正在同时滴答作响,婴儿的襁褓上绣着99朵槐花,每朵花的中心都有个小小的“家”字。
老槐树的裂缝逐渐闭合,树皮上的齿轮纹路全部消失,只留下个小小的树洞,洞口挂着圈金色的线,线的末端系着片干枯的槐树叶,叶脉的纹路组成个极小的怀表,指针永远停在午夜十二点——那是诅咒开始的时刻,也是新生命降临的瞬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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