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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巽的吼声被那声闷雷般的地鸣吞没。探方边缘的泥土簌簌滑落,砸在下方几个队员的脚边。所有人都僵住了,惊恐的目光在震颤的地面和那块龟裂的青石过梁之间来回游移。
咔嚓——
又一声脆响,青石上的裂缝骤然扩大,像一张狞笑的嘴。紧接着,一股浓稠如血的暗红色液体从裂缝深处喷涌而出,不是流淌,而是喷射!带着令人作呕的腥甜气味,如箭般直射向最近的一个队员!
"啊——!"
那年轻人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暗红液体已经溅在他的脸上、胸口。他踉跄后退,双手疯狂地抓挠着脸部,皮肤接触液体的地方立刻泛起一片诡异的青紫,如同冻伤。他的动作越来越慢,最后僵在原地,双眼圆睁,嘴巴大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喉咙。
"跑!快跑!"王海生终于反应过来,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但已经晚了。
青石过梁轰然断裂!巨大的石块砸向墓门,本就松动的墓砖在重击下崩塌,露出一个黑洞洞的缺口。
一股比之前浓郁百倍的腥臭气息如同实质般喷薄而出,瞬间笼罩了整个探方。那气味像腐败的内脏混合着铁锈和甜杏仁,浓得几乎能在舌尖尝到血腥味。
林巽站在探方边缘,眼睁睁看着那崩塌的墓门处,暗红色的粘稠液体如同有生命般涌出,迅速在地面蔓延。更可怕的是,液体中似乎混杂着某种半固态的黑色物质,像腐烂的皮肉,又像某种粘稠的菌丝,蠕动着、纠缠着,向四周扩散。
"地脉秽气..."他喃喃自语,手指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旧罗盘。指尖刚触到冰凉的金属表面,一股刺骨的寒意就顺着指尖窜上手臂,冻得他牙齿打颤。罗盘在疯狂震动,指针已经不再是旋转,而是以一种近乎狂暴的频率在天池内来回抽打,撞击内壁的声音密集如雨。
探方底部已经乱成一团。几个队员连滚带爬地想要逃离,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每迈一步都艰难无比。那个被液体溅到的年轻人已经倒在地上,身体诡异地抽搐着,皮肤下的血管凸起,呈现出不祥的紫黑色,像一张逐渐收紧的网。
王海生离墓门最近。他跌跌撞撞地向后退去,脸色惨白如纸,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惊恐。就在他即将够到梯子时,一只苍白浮肿的手,从墓门后的黑暗中猛地伸出,抓住了他的脚踝!
那只手肿胀得不成样子,皮肤呈现出一种长期浸泡后的死白色,指甲漆黑如墨,指缝间满是淤泥和暗红色的絮状物。它死死扣住王海生的脚踝,力道大得惊人,皮肤接触处立刻泛起一片青紫。
"救...救命!有东西抓着我!"王海生撕心裂肺地喊道,双手拼命扒着地面,指甲在泥土中犁出深深的沟痕。但那只手的力量太大了,拖着他一点点向墓门滑去。他的裤子被磨破,小腿上很快鲜血淋漓,在地上留下触目惊心的拖痕。
林巽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的一切超出了他的认知范畴,但身体却先于意识行动起来。他一把抓起工地上用来固定帐篷的粗麻绳,飞快地在腰间打了个结,另一端系在附近一棵粗壮的松树上。
"抓住绳子!"他朝探方底部喊道,同时将绳圈抛向王海生。
绳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在王海生触手可及的地方。这位固执的老考古学家爆发出最后的求生欲,一把抓住绳子,双手交替着向上攀爬。那只浮肿的手依然死死抓着他的脚踝,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用力拉!"林巽朝其他几个还能行动的队员吼道。
几个人如梦初醒,七手八脚地抓住绳子,拼命向后拽。绳子绷得笔直,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一场诡异的拔河在探方上下展开——活人与那只来自墓穴深处的恐怖之手争夺着王海生的性命。
随着一声令人牙酸的"咯嘣"声,王海生终于挣脱了那只手的桎梏,被拖上探方边缘。他的右脚踝处一片血肉模糊,五个青紫色的指印深深凹陷在皮肉里,像是被烙铁烫过。更可怕的是,那些紫黑色的纹路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顺着血管向上蔓延。
"走!所有人立刻撤离!"林巽搀扶起王海生,朝其他人大喊,"不要碰那些黑色的东西!不要回头看!"
没有人质疑他的命令。恐惧像瘟疫般蔓延,队员们搀扶着受伤的同伴,跌跌撞撞地向山下跑去。林巽回头看了一眼,探方底部已经被暗红色的粘液和黑色菌丝状物质覆盖了大半。在墓门后的黑暗中,似乎有更多苍白浮肿的身影在蠕动,想要爬出来...
那天晚上,临时营地一片死寂。所有参与挖掘的队员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症状:皮肤接触过暗红液体的人,身上出现了诡异的青紫斑块;吸入过多腥甜气体的人,肺部如同火烧,呼吸时带着可怕的哮鸣音;最严重的是王海生,他右脚踝的伤处已经变得乌黑,紫黑色的纹路已经蔓延到了膝盖,高烧不退,神志不清,嘴里不断重复着"冷...好冷..."和"别埋我..."之类的呓语。
林巽坐在自己的帐篷里,面前摊开着那本《林氏族谱》和从工作间带来的几张关于风水镇物的资料。腰间的旧罗盘依然散发着刺骨的寒意,指针不再疯狂旋转,而是死死指向西郊墓地的方向,一动不动,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固定住了。
帐篷外,山风呜咽,偶尔夹杂着几声夜枭凄厉的啼叫。林巽揉了揉太阳穴,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资料上记载的是一种名为"五鬼运财"的风水局,利用特定方位和镇物强行扭转家宅气运。但真正引起他注意的,是资料边缘用铅笔写下的一行小字:
"凡逆天改运之术,必有反噬。五鬼运财,若镇物选错或摆放失误,非但不能招财,反会引来真鬼入住,噬主夺命。"
他猛地想起什么,迅速翻动族谱,在记载"囚龙钉"的那页后面,找到了另一段用朱砂写下的警告:
"凶葬之地,秽气百年不散。若附近有阳宅误用五鬼之类招邪之局,必成秽气宣泄之口,家宅不宁,人畜皆亡。"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林巽脑海中逐渐成形:西郊那座陈氏凶墓的秽气,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而附近如果有阳宅恰好布置了类似"五鬼运财"的风水局...
他抓起手机,拨通了赵峰的电话。
"喂?老赵,我是林巽。西郊那片除了考古工地,附近还有什么新建的住宅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赵峰的声音透着疲惫和困惑:"有啊,山脚下那片新开发的别墅区,叫聚财苑的,去年才交房。怎么了?"
"谁开发的?"林巽追问道,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手机。
"好像是...鼎鑫地产?老板姓吴,挺迷信的一个人,听说每栋别墅动工前都要请风水先生看日子。"赵峰打了个哈欠,"小林,你到底想问什么?王队的情况不太好,队里已经联系了市医院的专家明天过来..."
林巽没有回答,他的目光落在桌上一张皱巴巴的本地报纸上。社会版的一则小新闻被红笔圈了出来:
"鼎鑫地产董事长吴德海新居落成,重金聘请香港风水大师布局五鬼运财局,据说可日进斗金..."
新闻配图中,吴德海站在一栋豪华别墅前,身边是一个穿着唐装、手拿罗盘的中年男子。别墅大门上方,悬挂着一面造型古怪的铜镜,镜面不是常见的圆形,而是五边形,每个角都刻着一个狰狞的鬼脸。
林巽的血液瞬间冻结。他认识那种镜子——那不是普通的镇宅镜,而是"五鬼运财"局的核心镇物之一,"五鬼摄财镜"。更可怕的是,照片背景里,别墅所在的山坡上方,隐约能看到西郊那片墓地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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