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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只能选其一（第1页）
“锦晏，你昨日去找穆晟，他有说什么吗？”姜怜说起了正事，想到他昨日就去找过穆晟。
姜锦晏回过神，听她问起这个，想了想道：“是有说了些什么。”
“是关于神玉的事。”姜锦晏道：“我又问了穆晟，神玉到底为何会让柯宁不惜开战，逼他们同归于尽也要得到。”
“穆晟说，他对神玉的事知道的不多，他父皇告诉他的也都是些模棱两可的话，他也不清楚真假。”
“当真不知？”
姜怜有些怀疑，她觉得穆晟并非完全不知，不然，他为何被柯宁逼成那样也不愿交出去？
姜锦晏哼了一声道：“他知道一些的，但不肯说，所以我就……灌了他点酒。”
姜怜：“……”这办法听起来……有些，无耻。
“然后他还真说出了些东西，但也没有说很清楚。”
姜锦晏本意想让穆晟喝个半醉，他好套话，但没成想穆晟酒量差，才三四杯下肚就晕的差不多了。
“说了什么？”姜怜问道。
姜锦晏微微皱眉，回想起穆晟醉酒后说的话：“他说，神玉能让人死而复生，但又不能……”
“能？又不能？”姜怜不明白。
姜锦晏又道：“他喝多了，说话也有些不清楚，我听他的意思，好像是说神玉真的可以让人死而复生。”
“但让人复生像是需要什么条件，还听到他说什么献祭，很……危险，所以不能让柯宁拿到，不能让任何人拿到。”
姜锦晏也没怎么明白这其中的意思，穆晟醉酒后说话也是颠三倒四，他能问出这些，已经很不错了。
再想问仔细点，穆晟死活都不说，说什么，被人知道神玉的秘密是会出大事的。
至于会出什么大事，穆晟一直念着，但就是不说。
他死咬着不松口，险些让姜锦晏以为他没醉。
“死而复生……献祭……”不知怎的，听到姜锦晏说的这些，姜怜心中莫名一寒。
有一股很怪异的感觉在她的心中蔓延，笼罩着她。
说不出的不安。
“皇姐，你问起这个，是不是因为柯宁很固执，她不愿和谈，只想要神玉对不对？”虽然昨日她们谈了什么他不太清楚。
但姜锦晏能猜到柯宁肯定是没有放弃神玉的打算。
姜怜眉眼微皱，眼底忧虑不安的神色浓重，点点头道：“嗯，柯宁不会和南赤和谈。”
“既然柯宁不愿放弃，南赤又无论如何不想给，那就让他们各自想办法吧。”姜锦晏道：“他们的事，本就和我们没什么干系。”
“皇姐也不要多想了。”
在姜锦晏看来，南赤和西夏的争斗本就和他们没什么关系，若不是因当初和柯宁有过相处。
姜锦晏也不会多管闲事的去问她这件事，既然柯宁不想让他们管，他们不管就是。
南赤和西夏再怎么打，也打不到天启，真惹到了天启，也有姜天宸顶着。
怎么说，都跟他和姜怜没关系。
至于那神玉，姜锦晏虽是感兴趣，但穆晟不肯说，死死捂着这秘密，他也没有耐心去探究了。
什么死而复生，什么献祭，什么会出大事，更是和他们无关。
“……”
姜怜现在和姜锦晏所想不同，若没有得知尘不厌为她卜那一卦，她也可以不在意。
但知道后，就没办法不在意了。
现在苍玄因她也想要神玉，那就不仅仅是西夏和南赤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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