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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天无二日,国无二主”,这个理论同样可以推衍到家庭。在那个时代,女人毫无地位可言,所有男人都过着皇帝般的生活。你看看那些达官贵人富商大贾,哪个不是叁妻四妾奴婢成群。就连穷得叮噹响的无能男人,关起门来也是要作威作福的。
而其中最最恶劣的,就是对女人的随意处置。眼下李瓶儿是在劫难逃了,大家都心情复杂地等着。鞭打辱骂恐怕都是轻的,极端情况下有可能被凌虐致死。
李瓶儿一连哭了叁天,每天只喝一小碗粥汤,小脸熬得黄巴巴的。眼角还有了几道皱纹,看上去就像老了十岁。本来潘金莲是去看笑话的,结果却有兔死狐悲的凄凉。
有一点她始终不能理解,李瓶儿为什么要嫁西门庆呢?这不是眼睁睁往火坑里跳吗?你找个安分守己的老实人,一夫一妻地过日子多好啊。当初她是没有活路了,这才不得不鋌而走险。
等到了第叁天晚上,西门庆还是不肯过去,又睡到了潘金莲房里。这回连潘金莲都觉得过分:“你还是去看看吧,她好像生病了,要不你就帮她找个大夫。”
西门庆眼睛一瞪:“你不要可怜那淫妇,她就是故意装死。明天我带根马鞭过去,看看她到底有没有病。”这下潘金莲不好再劝了,她与李瓶儿并无交情,犯不着冒险进諫。
等到了第四天晚上,西门庆果然提着马鞭过去了。眾人一看全都躲开了,只有潘金莲悄悄跟了过去。马房确实太小了,床框都顶到了门口。里面除了脸盆便盆,也放不了几样家什。
两个丫头候在门外,不敢看也不敢走。她正觉得奇怪呢,西门庆已经跨了进去。那门本来是敞开的,可他还是狠狠踹了一脚。然后把脚往床框上一踩,瞪着眼死勾勾地盯着。
李瓶儿还在小声抽泣,见他进来也不起身。西门庆上去就是一鞭子:“你这淫妇!听说你还会上吊?那就吊给我看看。”说完扔了一根绳子。李瓶儿也不求饶,只是“哇”地哭开了。
西门庆扬手又是一鞭子:“不要嚎丧了!把衣服脱光了给我跪着。”李瓶儿自然不敢违抗,只好抖抖索索地脱掉衣服,直挺挺地跪在地上,眼泪从脸颊一直流到胸口。
李瓶儿的乳房堪称绝品,看着就像一对白鸽似的。而那淡粉轻薄的乳晕,如同翅尖上的一抹轻红。想到这对惊天地泣鬼神的艳乳,曾经被那个矮王八摸过捏过揉过搓过舔过吸过,西门庆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他扬起手又是两鞭子,那对“白鸽”顿时死在了胸前。西门庆最喜欢用鞭子抒情:“贼淫妇,你为什么要嫁那个矮王八?难道我西门庆还不如一个贱郎中吗?”
李瓶儿哽咽着解释:“奴家当时病重了,便请他过来医治。谁知那廝不怀好意,说大官人遭了祸事。被抓到了东京,未来就是充军发配的命运。奴家一时糊涂,便被那廝骗了。”
西门庆又问:“听说你还想告我,说我骗了你许多东西?”李瓶儿连连摆手:“您千万不要听人挑拨,奴家从来没生过坏心。你和奴家相交那么久,还不知道奴的为人吗?”
西门庆冷笑一声:“告也没有用!实话告诉你吧,那个矮王八就是我让人打的。”李瓶儿连声附和:“您不要说是打了,就是把他弄死也是活该,没人会同情。”
西门庆哼了一声:“算你眼里有水!我问你,那个矮王八比我如何?”李瓶儿趁机奉承:“那东西怎能和您比呢!您是高高在上的天,他是臭不可闻的泥。自从经过您的手,奴家没日没夜想的都是您。”
西门庆听完舒服多了,便让迎春扶她起来。可现在是转身就走呢,还留下过一宿?马房他是不能住的,晚上也没办法搬家。床帐箱笼都在前厅呢,堆了满满五间屋。
这就有点奇怪了,按理说应该放在玩花楼才对。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在故意刁难。现在已经无法追究了,只能先到翡翠轩睡一夜。想到这里,他哼了一声就走了,似乎怒气未消。
李瓶儿是何等伶俐,连忙披上衣服跟着。临走时只带了一只宝篋,其他的都没顾上。迎春、绣春则去安排酒菜,为他们夫妻和解做好准备。原以为要等很久的,没想到刚吩咐一声,眾丫环便鱼贯而入,山珍海味摆了一桌子。
很显然,下人们都知道主子的狗脾气,也知道下麵会演什么。与其到时候手忙脚乱,还不如提早预备。万一主子不想吃了,他们正好乐着享用,可谓是利人又利己。
西门庆根本没有心事喝酒,只想着如何消遣那身白肉。可面对这样美艳绝伦的尤物,他竟然不知道珍惜。那圆润挺拔的乳房,被两条叉状血痕分割得狰狞恐怖。而后背连着大腿是条大大的勾状血痕,象徵着他此时矛盾的心情。
最后他勉强喝了几杯,便让迎春把酒菜撤了。李瓶儿一听连忙上床躺下,风情万种地分开了双腿。西门庆不由得一阵噁心:“你到底洗没洗啊?我怎么闻着有股怪味?”
李瓶儿连忙爬了起来,下床仔细洗了一遍。西门庆大声吩咐:“你给我使劲搓搓,我不想闻到别人的骚味。”李瓶儿一听眼泪便下来了,但又不敢哭出声来。
这回她没敢直接上床,光着身子立在床边,等待着恩主验收。西门庆上下审了几遍:“里面冲了吗?”李瓶儿连忙点点头:“冲过几遍了。”西门庆这才放行:“那你还愣着干吗?”
李瓶儿刚把嘴唇送上去,西门庆却突然骂了起来:“我呸!不要用那张臭嘴靠我,我他妈的闻着噁心。”李瓶儿只好再度下床:“那我去用香茶漱漱口。”
那一夜西门庆出奇的狂暴!他把两条白腿扛在肩膀上,拼命往里捅,那种折磨简直就是一种虐杀。奇怪的是,李瓶儿在受辱的同时,还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感。
事后他摸了摸那几道血痕,发现还有鲜血渗出:“疼吗?”李瓶儿往怀里一贴:“没事,那是奴家该打。”西门庆终于心软了:“我下手重了,把你打伤了。”李瓶儿连忙表示:“奴家没有怪你。”这下西门庆不嫌脏了,一口吻了个结结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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