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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蕙莲的意外得手,搞得潘金莲很不服气。这个陈敬济也太没出息了,那个蕙莲哪点比自己高强?论年龄,蕙莲只比她小叁岁,说起来也不算什么优势。
论长相,她们倒是有几分相像,也谈不上谁更漂亮。要是论起身材,她可能还要高出不少。有一点她是自愧不如啊,那就是蕙莲比她更不要脸。男人不要脸会被看轻看扁,女人不要脸却能攻城掠地所向披靡。
况且她还是陈敬济的长辈!人家可是管她叫“娘”的。她可以暗送秋波,也可以打情骂俏,但绝对不能真刀实枪地干。关键时刻还得装装正经,毕竟这种关系走不远。
而蕙莲就不同了,她不过是个下人老婆。既然能和西门庆上床,就不在乎多个陈敬济。反正睡一个是睡,睡十个还是睡,管他是爹是儿呢!这个她暂时无法做到,只能想办法去拆散。
这件事如果放在别人身上,肯定会向吴月娘汇报,甚至会透给西门庆。可她不想把事情闹大,那样陈敬济就无法立足了。她的目的是要陈敬济回头,而不是把人赶出西门大宅。
思来想去,还是找西门大姐比较合适。这丫头虽然胆小怕事,但不能没有底线吧。只要她稍微发点脾气,陈敬济肯定有所收敛。毕竟是寄人篱下,总不能由着性子胡来吧。
潘金莲一向计划周密,出门前先把唇妆给卸了。她是去举报“狐狸精”的,就不能打扮得过于“妖媚”。就这样她还怕别人看到,又前后左右望了一圈。
冬天的花园空旷萧瑟,树木花草都光秃秃的,搞不清是死还是活。两个小厮一个从南往北扫,一个从北往南扫,那身影渺小而又单薄。她并没有着急出门,直到小厮扫完走了,这才慢慢逛了过去。
潘金莲自然不会含蓄了,直接说陈敬济和蕙莲通奸。为了增加可信度,她特地说得很具体。包括时间、地点,前后约了几次。并强调别人暂时还不知道,让她赶紧管管陈敬济。
西门大姐听了满脸通红,好像是她胡作非为了。这让潘金莲非常失望,这丫头和她老子一点不像。西门庆一辈子厚颜无耻的,生个女儿脸皮却出奇地薄,也不知是不是他的种。
西门大姐不是怕丈夫乱搞,而是怕她老爹察觉。蕙莲是她老爹的新宠,身为女婿怎能染指呢?这不是跟小命作对嘛!她自然不会去闹,直到陈敬济进门了,才旁敲侧击劝了几句。
陈敬济一听就急了:“你听哪个淫妇嚼舌根子了?我不过和她开了几句玩笑,怎么就犯禁了?”西门大姐耐心劝道:“你到我们家这么久了,还不知道我爹脾气吗?”
陈敬济还在赌气:“那你去告啊,我在这儿等着。”西门大姐很是恼火:“你怎么分不清好坏话呢?非要我爹打你一顿才好吗?”陈敬济伸手将她按倒了:“我知道你爹厉害,可我日他闺女行吗?”
西门大姐拼命挣扎:“你这死鬼。人家在帮你说话,你反而来找我的不是。”陈敬济一把撕开了裙子:“不要废话!我现在是和老婆上床,皇帝老子都管不了。”
西门大姐自然不能拒绝,直到他累了睡了,这才收拾干净出门。虽说她贵为西门千金,但也不能闷在房里,不然别人就要说闲话了。她先到上房去了一下,这是每天必做的功课。
有道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吃娘家饭也要陪着小心,何况还是她的后娘!吴月娘对她还算客气,正是这种客气才让人心慌,唯恐走错一步路说错一句话。
夫家已经回不去了,陈家财产都被抄没了。她公公连气带急,没过多久就病死了。她婆婆心眼小想不开,一根绳子吊得挺挺的。小厮、丫头大多逃走了,没逃的也被官府发卖了。
现在陈家是家破人亡,连老宅都被族人占了。偏偏这个陈敬济还不知死活,整天优哉游哉风花雪月的。你不肯上进也就罢了,还和老丈杆子争起了女人,这不是跟小命作对吗?
女儿是没有继承权的,她们只是家庭的过客。不管日后有没有男丁,这份家业都与她无关。一旦西门庆撒手西去,她就没法安心住下去了。如果陈敬济有点脑子,就应该好好表现。
所谓,“多做事,少说话。”等到时机成熟了,再想办法把当铺盘下来。到时候再买一处宅院,这样才算在清河立足。这就是她小心做人的原因,成不成还得看“娘”的意见。
蕙莲依旧翘着二郎腿,手里托着一包瓜子,“扑扑扑”地磕个不停。见她进来连动都不动,好像没看到似的。自从蕙莲与西门庆勾搭上,吃喝用度明显不同了。
袖子里不是时令鲜果,就是瓜子、核桃。而且一买就是几包,吃不掉就散给丫头、小厮。以前的麻衣布裙全扔了,浑身上下都换上了绫罗绸缎。那飞扬跋扈的架势,完全以小老婆自居了。
西门大姐自然很不忿,甚至想搧她几个耳光。可她只能放在心里想想,表面上还得客客气气的,以示对老爹的尊重。因为吴月娘不在上房,她站站便转身走了。
蕙莲还是没有抬头,好像没有看到。过了一会儿,来安进来叫道:“嫂子,爹在前边要茶呢,说荆都监前来拜访。”蕙莲没好气地说:“要茶到灶上去,找我干什么,我现在只做上房的事。”
来安拿她没有办法,只好再去找蕙祥商量。蕙祥也不是省油的灯:“你没看见我在炒菜啊!那蕙莲闲得骨头疼,你不能让她去烧吗?还巴巴来找我要。”
来安小声解释:“我刚才去叫过了,她说是灶上的事,与她没有关系。”蕙祥气得牙根痒痒:“这淫妇越来越猖狂了!我今天就是不烧,看她能怎样。”来安威胁道:“那我这样回了啊,到时候挨打不要怪我。”
蕙祥胖手一甩:“回就回,我才不怕呢。”西门大姐连忙解围:“你先等一等,我去劝劝她。”说着快步去了上房。厨房与上房隔了几进院,这一来一去又要好长时间。
蕙莲还在廊下坐着呢,手里拿着一只绣花鞋。是缝一针歇两下,一看就是在装幌子。西门大姐也不便训斥,只好就事论事:“嫂子,灶上都忙着呢,你就替替手吧。”
别看她是正经主子,可蕙莲根本不怕。我连你老爹都敢骂,何况一个黄毛丫头。最后蕙祥实在推不掉了,只好提了半壶冷茶。荆都监等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喝上一口,还是半凉不热的剩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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