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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第1页）

脸色煞白；他问孔若君：〃这是怎么回事？〃　　　　　　　孔若君摇头。

矮警察掏出对讲机；要求增派警力。　　　　　　　〃大案？〃对方问。　　　　　　　〃快派心理承

受能力强的来！〃矮警察说。

5名增援的警察很快到了。　　　　　　　天已经蒙蒙亮；孔若君家的门外和楼下全是看热

闹的邻居。有说出了谋杀案

的；有说窃贼入室抢劫的；还有说再婚家庭自相残杀的。　　　　　　　增援的5名警察看到殷静后

目瞪口呆；其中警长上前仔细观看狗头和人身的结合部；结论是天衣无缝。

〃她是女孩儿？〃警长看了殷静胸部一眼；问一旁的殷雪涛。　　　　　　　〃是。〃殷雪涛说

。　　　　　　　一位警察做笔录。

〃你是她父亲？〃警长问殷雪涛。　　　　　　　殷雪涛点头。　　　　　　　〃她原来好好的？很正

常？〃警长问。

范晓莹将殷静床头柜上的照片拿给警察看：〃这是昨天的她。〃　　　　　　　警察们围过

来看殷静的照片。孔若君清楚地看到警察们眼睛都一亮。警察们

再看殷静本人；都皱眉头。　　　　　　　〃咱们不是在做梦吧？〃一个警察提醒同事。　　　　　　　警长

瞪了他一眼；说：〃乱讲；怎么会是做梦；我现在清醒得很！〃

〃那这是。。。。。〃那警察问。　　　　　　　〃没外人进来？〃警长问殷雪涛。

〃没有。〃殷雪涛说；〃就算有人进来；和我女儿变头有关系吗？〃　　　　　　　警长无话可

说。　　　　　　　〃他是什么人？〃警长指着孔若君问殷雪涛。

〃他是她哥哥。〃　　　　　　　〃哥哥？〃警长不信。　　　　　　　〃我们是再婚家庭；他是我儿子

。她是他女儿。〃范晓莹解释。

警察先是眼睛一亮；以他的经验；再婚家庭成员之间发生刑事案件的比例高于非再

婚家庭。警长再一想；又觉得实在无法将再婚和变头联系在一起。

警长问殷静：〃你还能说人话吗？〃　　　　　　　殷静说：〃能。〃　　　　　　　警长又问：〃思维也

和原先一样？〃　　　　　　　〃差不多。〃殷静说。

一个警察小声说：〃狗脑子怎么能思想呢？〃　　　　　　　警长转身瞪他。　　　　　　　〃你是什

么时候发现自己变成这样的？〃警长问殷静。

〃两个小时前。〃殷静回答。　　　　　　　〃有什么感觉？比如疼不疼？有人出现在你身边吗

？〃警长问。　　　　　　　殷静摇头。

〃昨天吃什么特殊的东西了吗？〃警长再问。　　　　　　　〃没什么；对了；吃了生日蛋糕。

〃殷静说。　　　　　　　〃你过生日？〃警长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他过生日。〃殷静看孔若君。　　　　　　　〃我儿子昨天18岁。〃范晓莹插话。　　　　　　　〃你

们的关系怎么样？〃警长问殷雪涛。

〃什么意思？〃殷雪涛反问；〃难道这是人为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警长向

殷雪涛解释；〃希望您能配合我调查。〃

〃我们相处得很好。〃殷雪涛看着范晓莹说。　　　　　　　〃其实一般。〃殷静说。　　　　　　　〃

有矛盾？〃警长像溺水者抓住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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