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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这被自己赶出府去的陈安。
“混账东西!”西门庆厉声喝道,目光如电射向来旺,“前厅有贵客!闹得这般鸡飞狗跳,成何体统?!怎么回事?!”
来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顾不得擦汗,声音带着惊惶和后怕,急急回禀:“大官人息怒!大官人息怒!都是小的该死!是这贼囚根子……这狗攮的陈安!他……他竟敢钻了后院的狗洞,潜入内宅拉扯纠缠玉箫姑娘!意图不轨!莲姑娘发现后示警,小的这才带人将这胆大包天的贼囚根子拿了来!惊扰了大官人和贵客,小的罪该万死!”
他一边说,一边用眼角余光狠狠剜着地上挣扎的陈安,恨不得生吞了他。
地上的陈安听到“拉扯纠缠”、“意图不轨”几个字,如同被烙铁烫了,“呜呜呜”地挣扎得更厉害了,拼命扭动着被捆住的身体,眼神里充满了冤屈和急迫,喉咙里发出更响的呜咽,显然是有话要说。
西门庆冷冷地盯着地上蠕动的陈安,又瞥了一眼跪在地上抖如筛糠的来旺,再想到潘金莲撞见之说,心中已转过几个弯。
挥了挥手,声音冰冷:“把他嘴里那腌臜玩意儿给我拿了!我倒要听听,这狗东西临死前,还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一个小厮得了令,赶紧上前,忍着恶心,一把将塞在陈安嘴里的那块油腻腥膻的破抹布扯了出来。
“噗——咳咳咳!呕……”陈安猛地吸了口气,随即被那抹布的恶臭呛得剧烈咳嗽干呕起来,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好容易喘匀了气,他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顾浑身疼痛,声嘶力竭地哭嚎起来:
“大官人!大官人明鉴啊!冤枉!天大的冤枉!小的……小的不是贼!小的不是贼啊!小的……小的跟玉箫姑娘我们是……是相好的啊!早就……早就好上了!今日不过是约在假山后头说几句体己话儿……小的对天发誓!绝无半点歹意!绝无歹意啊!求大官人开恩!饶了小的狗命吧!”
他语无伦次,涕泪横流,为了活命,连最后一点遮羞布也顾不上了。
此言一出,满厅皆惊!
“啊?!”吴月娘失声惊呼,难以置信地看向厅外角落——那里,刚刚被两个婆子搀扶过来、本就惊魂未定的玉箫,在听到陈安这番不要脸的“自白”时,整个人如同被雷霆劈中!
她浑身猛地一颤,眼前一黑,“咕咚”一声,直接瘫软在地,面无人色,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剩下绝望的眼泪汹涌而出。完了!一切都完了!这腌臜泼才竟把他们的私情当众抖落了出来!这比被当作贼抓了还要命百倍!
厅内一片死寂。周侗微微摇头,叹了口气。少年岳飞眉头紧锁。俩人都不是蠢物,这是西门家事,莫说有由头,就算毫无道理也没有他们插嘴的份。
西门大官人盯着地上哭嚎求饶的陈安,又扫了一眼厅外瘫软如泥、面如死灰的玉箫。
淡淡说道:“相好的?体己话儿?好个下流没脸皮的腌臜种子!我西门府的门风,也是你这等狗彘不如的东西能玷污的?钻洞越墙,强辱我府中丫鬟,人赃并获,还敢狡辩?”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黑压压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来旺和一众大气不敢出的仆役:“来旺!”
“小……小的在!”来旺吓得一哆嗦,头磕在地上。
大官人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给我拖下去!先结结实实打一顿!打断他那惹祸的两条狗腿和两只手!叫他长长记性!然后……”
“捆死了!给我送到县衙大牢里去!告诉管事的,就说是我西门庆府上拿住的钻洞贼!意图不轨!强辱丫鬟,人证物证俱在!让衙门按律严办!”
“嘶……”厅内厅外,所有听到这句话的下人,无不倒抽一口冷气,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先打一顿,再送到衙门?!
这陈安双手双脚打断,一旦进了衙门,被扣上“西门家拿住的贼”这名头,那就是阎王爷的帖子——死定了!县衙里那些如狼似虎的差役,得了西门大官人的暗示,不把他活活折磨死在牢里才怪!怕到时候死反而倒是种解脱,就怕想死都死不了。
“大官人!饶命啊!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饶命……”陈安魂飞魄散,杀猪般嚎叫起来,拼命想磕头,却被捆得动弹不得。
处理完陈安,西门庆的目光移向厅外瘫软在地、如同失了魂的木偶般的玉箫。
他对脸色同样难看至极的吴月娘道:“至于玉箫,她是你房里带来的丫头,如何处置,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罢,他转向周侗和岳飞叹了口气:“师傅,师兄,家门不幸,出了这等腌臜事,搅扰了二位的雅兴,实在该死。来,我们……喝酒。”
吴月娘看着地上如同被抽走了魂魄的玉箫,跟着自己不少年,在这大宅中等于丫鬟的管家,却干出这种事来。
她叹了口气吩咐道:“把她带到佛堂来,不要扰了贵客喝酒的兴致。”
前厅的人一散而空。只有金莲儿端着那金华酒,站在门口。照例,只有负责传酒递菜的丫头才能进那正厅伺候,金莲需将托盘交予专司此职的人。
抬眼一看,今日守在穿堂口接应的,正是她的眼线丫头小鸾。金莲将托盘递过去,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越过小鸾肩头,朝那大厅的角落扫了一眼。
这一眼不打紧,金莲心头猛地一跳!
只见角落阴影处重新走出一位从未见过的娇媚女子,肌肤赛雪,眉眼含春,紧挨着自己主子的身侧坐了下来。
然后仰着脸儿听主子说话,眼波流转,媚态横生,那眼神儿黏在主子脸上,几乎要滴出蜜来!
金莲顿时心头翻涌的醋海酸浪,一把扯住正欲端酒进去的小鸾,声音压得极低:“小鸾!那挨着主子坐的骚蹄子是谁?我怎么从未见过?!”
小鸾被金莲骤然发力的手抓得一趔趄,差点洒了酒,忙稳住托盘,顺着金莲的目光怯怯地望了一眼厅内,小声道:“金莲姐姐,听……听说是今日才送过来的,说是给主子当伴读的丫头,叫……叫什么名字奴婢也不晓得,只听见大娘唤她香菱。”
“伴读?!”金莲冷笑:“好个‘伴读’!你且瞧她那眼神儿!哪里是读什么书?分明是要把主子的魂儿、心肝儿、连同那根子都一口生吞活剥了去!只怕魂儿早八百年前就系在主子的裤腰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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