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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6章（第1页）
那好像是英语，具体的内容上条没有听懂，能听出来的最多就是人名而已。
但这个声音上条当麻听到过。
“等一下啊，爱丽丝。”
虽然只是很短一瞬间，但是上条当麻的呼吸停止了。连从长椅上站起来这件事都忘记了，只是机械地扭头脑袋，朝着声源望去。连手中的热狗掉在地上都忘记了。
年龄超过二十五岁，有着狮子鬃毛般蓬松凌乱的金发、巧克力色般褐色粗糙肌肤的女性。声音相当妖艳，却带了莫名的钝重感，让人联想到因抽烟而伤了喉咙的歌姬。
而此时她面前的是一个青年，似乎正因为被对方抱怨而漏出尴尬的笑容。
啊啊。
但是，上条想到。
爱丽丝这个名字，应该是魔术师雪莉·克伦威尔的石头人的名字。而那个名字的来源，正是以前死去的她的好友才对啊。。。。。。
“你应该也完全弄懂了吧？”
“啊。。。。。。”
捏着可乐纸杯的手不自觉的握紧了，但奥帝努斯根本不在乎上条当麻现在在想些什么。
“世界并非缺了你就转不动了，你不过是个个体而已，就算少了你，最多也就是死人的数量，朋友的人际关系图，资产的份额，新闻的条目这些会有少许的变化而已。但是世界的运转并不会停止。大家的人生也好工作也好恋爱也好，都会继续下去的。”
紧接着，似乎是为了更进一步的打击上条当麻。
“而且就目前的情况下来看，将你干的那些‘多余事’让木原天体来处理，死亡人数和得到救赎的质量都会更高吧？不过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不是吗？毕竟他能够做到很多你甚至不敢想的事情啊。”
“。。。。。。”
“你以某种方法救助了他们。我只是让以不同的方法试试看而已。这里就是木原天体来代替你，由木原天体来面对各种不合理的世界。肯定，这并不存在你们两个谁善谁恶，去议论到底谁是谁非也是无意义的。只不过是你们两个可以选择的方法，能够做到的程度，能够发挥的力量，实际得到结果，这之间的差距表现出来了而已。在各种方面上你全都不如木原天体的事实都已经不需要我躲过的赘述了吧？”
“可是爱丽丝和雅妮丝的父母呢，那种在我出生之前就已经。。。。。。”
“所以不足的部分就由我来补上就是。不要忘记了，我可是‘神’，在这种非人力可以做到的事情，我可以用有多方法做到。更何况这根本不是问题你也很清楚不是吗？你做不到的事情，木原天体或许可以做到。而木原天体做不到的事情，你肯定做不到。那么不足的部分就由身为‘神’的我来补齐。‘上条当麻’这个个体的存在与否，不会让事情变得更好不是吗？”
无力反驳的结论，上条当麻捏紧的手掌也不自觉的松开了。
是啊，他能做到的木原天体能做得更好，他做不到的木原天体或许可以做到，但木原天体做得到的他上条当麻不一定做得到，而连木原天体都做不到的，他上条当麻可能连想的资格都没有。
上条当麻这个存在唯一影响的也就是他身边的亲人了。对于外人来说，上条当麻这个个体不是不可替代的。
而现在上条当麻面临的问题就是，上条当麻现在能够为了自己否定这个全世界六十亿人都能够发自内心的笑出来的世界吗？
上条终于勉强张开颤抖的嘴唇，碎语道。
“我，到现在为止都在干什么啊。。。。。。？”
“做了你能做的所有事情。所以你并没有错。”
“。。。。。。”
第五百五十
“奥帝努斯，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并非是我想让你怎么样，而是你想怎么样上条当麻。”
奥帝努斯靠在长椅的背面，既没有讥讽也没有抱怨，而是平静的说明。就像是正在启示凡人的神明那样做的，并非是代为决定，而是将决定权交予凡人。
“是守护，还是破坏？”
只眼的模式轻轻的念叨。
“不管如何，你也只能选一样而已，而且不光是你，你所认识的所有人，他们的人生也会被这个决定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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