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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第1页）

心服口服，这就使得木四方师傅心情爽快了不少，就是说没有比这更能抚慰他心灵的伤痛了。现在我就如实记载我是怎样输给女服务员的，以及她是否真正把手机号码留给了我。

这段戏份按理说间接与香水女孩有关。但是细想起来，南北导游提供的信息也是功不可没，就是说我确实想看看香水女孩“天马行空”的旅游，而且，在北鸭导游的提示下，也想洞察是否有小老外图谋不轨，需要我象亚丁湾那样的护航。而那个女服务员跟我的想法有所不同，她只想知道香水女孩的“天马”走着怎样的猫步。

在广场上思考片刻之后，我一眼就选中了那CT的屋脊，那里是观察天空的最佳场所了：静谧，开阔，独特，也很平淡。戏份就是这样很平淡地开始了，包括我几乎没有助跑，一蹙身就上了屋脊。但是，我落脚未果，就被谁一脚揣飞出屋脊，跌到广场上。在我懵懵懂懂惊魄未定时，一个捡杂物的驼背老师傅情绪激动对我说：“CT的集团大战刚刚结束，WJ的单挑对决重新点燃。你这小伙啊，我看你身手不凡，却也是WJ上匹配的对手，也正需要你切削她的锐气。她叫“纳米”姑娘，她是我们服务区的区花，她娱乐艺术的气息精细入微，已经达到自封的纳米级，所以心高气傲：论模特，她是我们服务区的林志铃，我们却说她是零之零，就是极限中的未定型；论歌舞，她是我们服务区的蔡依林，我们却说她是才一零，就是人气不到十一名，现在她又迷上香水女孩的‘天马旅行’，打算每天都要到WJ上去等候香水女孩的猫步身影，我们服务区的全体员工提心吊胆，怕她有什么闪失伤心。但她武功厉害，又泼赖，我们近她不得，只能轮流拿梯子守侯，通知她上班的时刻。此时此刻轮到我，我却不去管她，因为据说飞机运输旅行团马上就到，我若是影响她欢呼雀跃，我就死定，因为我们服务区的经理也会顺水推舟，要用她的乖戾吸引旅游，或者高手。此时此刻碰巧有你到场，也要上那WJ，就是说想必是一类高手，有些武功，也都对香水女孩情有独钟。但你上那WJ未免太过莽撞。我料你未踩着秦砖汉瓦，却踩着了她的秦晋之好，才惹得她正当防卫练手。”

我已猜到那屋脊上的高手“纳米”姑娘就是在CT走猫步的服务员。因为我对她好感在先，所以，虽然被她击落地下，却不再气恼，反而要赔礼道歉。于是我对驼背老师傅说道：“我欣赏‘纳米’姑娘的直率行为，也欣赏你们的宽容精神。‘纳米’姑娘在收残时走着别样的猫步，让顾客获得赏心悦目的乐趣，我大为赞赏。等会儿香水女孩如果飞临此处，我一定引见‘纳米’姑娘与她相识，也要她忠实评价‘纳米’姑娘的功力，也会奉劝她做个合格的服务员，收残时别放过不良过客。”

驼背老师傅却说道：“你的想法挺好，但她未必会领你的情意。你一定要表演出你的真实诚意和看家功夫，不然她瞅你一眼的眼神会如此庞大，果真无法想象和形容。幸亏我有点真实的经历，捡过NF。如果你不知道NF是什么，我就告诉你，我所说的NF就是牛粪。”

我不赞同驼背老师傅的粗俗比喻，但我谢过驼背老师傅要我表演真实诚意和看家功夫的忠告，复又上了屋脊。落点自然修正远了，我也轻飘飘地落下。这次倒未惊动她。她伏在屋脊斜坡的高处，一只手撑着头仰望，一只手却在揉着屁股，而两只小腿高高地弯曲着，比划着有点神出鬼没的猫步，就是说是那种无人在场时自由发挥的猫步。我估计我是踩着了她的屁股，就是驼背老师傅所说的秦晋之好，就是说我认为她的屁股确实很好。

“很抱歉，刚才无意中冒犯了你‘纳米’姑娘。请你正眼看我一眼吧，算是接受我的诚意。”我说道。

我大声说了几遍，她却没有理会。也许她很专注，我却是在干扰她了。可我倒要再试验她的武功，也好创造出我和她的对手戏。我拣了一块碎瓦片，向她屁股上的手心投去。我自然预先做好了反击的准备，但是她只一挥手，屋脊上的瓦片象隐藏的导弹都依次腾空，飞起包围的瓦片之雨，试图将我擒拿。我抵挡了一阵子，原想逃遁或击碎瓦片，但我忽然想到驼背老师傅的忠告，为免受NF之辱，我当即转了念头，却将那一团瓦片调教，做成了一朵青涩的鲜花。“请你看一眼我的高超技艺吧。”我说道。她终于忍无可忍了，跳了起来，面向我出手了，却一直闭着眼睛，也许是怕我污染了她的眼球。“懒得看你们这些龌龊小人，闭着眼睛我的心里会更清净些。你若是耽误我观摩香水女孩的‘天马行空’的猫步旅行，我会让你领教我的猫步武术。”她蹑手蹑脚小声说道，就是说她没使出最基础的功夫来，就是说她的注意力在空中。我也就简单应付着，看起来象是在锻炼身体，也不耽误我告诉她我认识香水女孩，可以引见；我还富有远见地说我觉得“纳米”姑娘的猫步有不一般的独创性和丰富的想象力，就是说有武术的成分，又美观，又实用。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四十七　　服务区轶事　之五续

“纳米”姑娘总算看了我一眼，也许她总算看中了我手中的鲜花。她的眼睛是很好看的，黑亮亮的，既清澄又温柔。她说她终于听出来了，就是说她听出来我是真心赞赏她的，特别是指出了她最值得赞赏的猫步武术。她虔诚而又害羞地对我说道：“我觉得你是一个见识高明的伟大的经纪人嘛，因为除你之外嘛，没有一个人不笑话我的独创嘛。你如此有耐心有魄力地接近我嘛，我想你一定是慧眼识美女嘛，确定我是天生为模特而生的嘛，又擅长祖传的武术嘛。等会儿香水女孩的‘天马’来了嘛，拜托你引见嘛。但是我不知道你是否真能请得她从空中下来嘛，还有就是你需要我怎样报答你嘛。”我答复道：“我说的嘛，我没看错人嘛，你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纳米’姑娘嘛。叫香水女孩的‘天马’下来相见是十拿九稳的事情嘛，但是就怕她记恨我三年前某一次的刑事闹剧嘛，这也不要紧嘛，你也可以留个电话号码嘛。她一定会打你的电话嘛，收下你做她的徒弟嘛。至于报答嘛，那是你自己说出来的嘛，我却感到羞愧的嘛。”

“纳米”姑娘看我模仿她的语气非常NW，就是说非常腻味，也很怪趣，她就笑嘻嘻乐癫癫的，当即就把电话号码告诉了我。我敢肯定那是移动或者电信的号码，但是我没记住倒数两位都是零，原因是她在说第二遍的时候，天空中忽然传来飞机的轰鸣声。那时她立即睁大果真如NF的美丽美味大眼睛，欢呼起来。“纳米”姑娘喊道：“香水女孩的‘天马’嘛，我在这里嘛；我在这里嘛，‘天马’的香水女孩嘛。”然后，她又夺过我手里的鲜花，挥舞起来。飞机倒是渐渐地近了，也有一片片浮云的身影，看了倒不象是‘天马’，却分明是一群群猪牛羊戴着MP5快乐地飞翔。“纳米”姑娘却喊道：“不一样的‘天马’嘛，都戴着MP5嘛。那有角的‘天马’为何与众不同嘛？那是方便戴着MP5的支架嘛。我的见识高明的伟大的经纪人嘛，你为什么犹疑不定嘛？我以为香水女孩的‘天马’一定是有双角支架的嘛，也一定是身材漫长超过一米八的‘天马’嘛，你快点帮助我甄别嘛，到底哪一只‘天马’是香水女孩嘛？也请她下来和我见面嘛，也好献上我历经千辛万苦采颉得来的美丽鲜花嘛。”我赶快指点说道：“‘纳米’姑娘，请你睁大眼睛看清楚吧。那一群群的可不是‘天马’，是可爱的猪牛羊在旅游。”“纳米”姑娘哪里肯相信，说道：“那长长飘动的尾巴难道不是马尾巴嘛，那节奏感十分强烈的大耳朵难道不是马耳朵嘛，那慢腾腾摆动的四只蹄子难道不是马蹄子嘛。你这伟大的经纪人嘛，怎么连猪牛羊和马都分辨不清嘛。你是不是不懂得‘天马’嘶鸣的语言嘛。那又何妨嘛，她也是认得你的嘛。只是我看出来那四只蹄子的摆动不象是走着精妙的猫步嘛，所以才请你鉴别嘛。你这伟大的经纪人嘛，如果这点事情也难倒你嘛，那你就是多么昏庸的嘛，那你就是成心想欺骗我嘛。”

这鉴别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因为我已经看出来有一只臃肿的‘天猪’渐渐支撑不住，沉沉下坠，也适时地打开了子母式花花绿绿的降落伞，恰巧就落到我们的屋脊上，准确说是我调整了位置，双手接住了那只“天猪”。“纳米”姑娘和我都目睹了“天猪”的尊颜，在落到我怀抱里的瞬间之后，“纳米”姑娘和我也都目睹了“天猪”的尊颜还原变换成了一位安详可人的孕妇。

“谢谢，先生。我想告诉我第一个见到的人，这是多么让人感到惊险而又惬意的旅行啊。”那孕妇感叹道。

“我相信您的胎儿也有这种感觉。”我说。我放下她，让她站稳。

“是啊，我支付了双份的旅行费。”孕妇说道。然后她就不再理会我们，向空中快活地喊她的老公老公老公。

可是“纳米”姑娘非常失望，她追着那孕妇打听，为什么香水女孩的“天马”没有来嘛，有没有看见过尊贵的香水女孩的“天马”嘛，知道不知道香水女孩的“天马”的一点点踪迹或者消息嘛。孕妇却是耐心答复她道：“我跟你一样，也想亲眼见见香水女孩，也想和她一起快活地旅游。但是那‘天马行空’的费用太高，我们就宁愿变成‘天猪’‘天牛’‘天羊’的模样。我觉得蛮好的。蛮好的嘛。本来我们会和‘天马’一起旅行的，可是香水女孩的‘天马’突发诗意，临时要求旅行社改变航线，因为她想在蔚蓝色的大海上空旅行，所以‘天马行空’的旅行是在东部的海上进行的。小姑娘，我倒很同情你，你没看着‘天马’的旅行，但是你也开了眼界，你不是看着了我们的‘天猪’‘天牛’‘天羊’的旅行了吗！而且，你的这位先生，不是挺SS的嘛，就是说挺帅帅的嘛。”

此时，从空中飘下来一只遥控小艇，孕妇正不知道如何对接爬上去，“纳米”姑娘却使着性子，将她轻松拎起，扔到小艇里让她吃惊。待小艇飞去，“纳米”姑娘就对我继续使着性子了。她愤怒着撒气，说道：“你说过的嘛，说你认识香水女孩的嘛，我还真当你是她的经纪人嘛。可你却不是嘛，因为你不知道她的准确行踪嘛，你算什么经纪人嘛，害得我空欢喜一场嘛。但你别以为我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嘛，既然我没见着香水女孩嘛，我的技艺没有得到她的赏识嘛，而你是真正赏识我的嘛，那我就表演出我的看家本领嘛，让你领受嘛。”

我真想见识见识“纳米”姑娘的看家本领，所以就对她没有防备。她先是围着我走了几圈娴熟的猫步，而我试图模仿时，她忽地拐起踢毽子似的武术招数，一脚揣飞我，就是说揣飞我之后，她也飞起，空中还使着力，猛揣我的屁股。我却没有还手的套路，也想节约些能量，就只得向地下摔去。

按照喜剧的正常套路，我却不能白白地摔到地下。如果能摔到驼背师傅的后背上，也许能有些物理疗效。但是我似乎控制不了落下的轨迹，却径直跌向停车场上，就是说那一刻铩羽而归的木四方师傅正好赶到，也就是说我正好跌到出租车的车顶上。而驼背老师傅及时将“纳米”姑娘拦下，说餐厅里的快餐盘马上需要“纳米”姑娘亲自收拾，不然老顾客都占据着位置不愿离桌。

那一刻我担心我的能量会因这一摔而耗尽，但是木四方师傅将我拉下车顶时，我的腿并没有发软，更没有变形的迹象。倒是木四方师傅瘫倒在地了。可他仍然艰难地抬起手，招呼着即将走开的“纳米”姑娘，哆嗦道：“‘纳米’姑娘，让那些GR的老顾客亲自收残吧。‘纳米’姑娘，你不是想见到香水女孩吗？做我的徒弟吧，因为至少在出租车驾驶技术方面我可以做你的师傅。跟我们走吧，我的最年轻最漂亮的徒弟。我们需要你，香水女孩也需要你。”

“纳米”姑娘倒是无声地答应了。木四方师傅却又带着歉意，对我说道：“老兄一天七十二小时，我的忠实的徒弟，我恳请你别计较‘纳米’姑娘的武艺高你一筹。你们俩虽不是般配的一对，但是有件大事需要你俩着力应对。老兄一天七十二小时，我的大哥先生，情况很紧急，戏份出乎我的预料。这戏份未在我的构思之中。也许完全不能叫做戏份。我不知道事情竟然很糟糕，就是说你老兄一天七十二小时，已经有一百多个短信息发至我的手机。我在擂台赛上打斗最激烈的时候，收到并在第一时间查看了那些致命的信息。那些信息让我转告你老兄，要你老兄以非正式的业余的公共危机处理专家的身份立即就近些顺道赶路，赶赴五百公里外的危机现场，正儿八经地处理一场最难处理的危机。不是说你老兄很高明，而是因为在五百公里方圆之内你老兄是唯一一个能在第一时间赶到的危机处理专家。在那些短信息的最后，却无一例外地道出肺腑之言：直想看你一天七十二小时如何出丑。”

我却未理会发短信朋友的激将，我觉得发短信朋友们是无私地把危机信息提供给了我，就是说很荣幸知道危机在哪里。而我在第一时间就给出了一个猜想，一个事后被证明是正确的猜想。

我的猜想是这样的：国宝级人物香水女孩可能在海上玩大发得了。就是说没有保护的玩法是不安全的。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四十八　　有文化的解救

那只麻雀做了代驾。就是说木四方师傅一定是在看短信的时候被对手击昏了，车子都开不了。就是说是那只麻雀将车子开了回来。而那只麻雀回到服务区也并未下车，就是说它要代驾到木四方师傅恢复体能。据说它开车的技艺完全表现在喙嘴和脚爪的动漫设计上。也许是“动漫大师”设计的。我觉得吃力。但是木四方师傅说，在原来的戏份中，服务区还有一段麻雀演奏钢琴曲欢送我们的戏份。据说演奏的动漫设计游刃有余，十度音也很轻松。却因为事出木四方师傅预料，就是说本来香水女孩应该在服务区有戏份的，而且高速公路的其他路段也会有不少与我有关的戏份的，包括我可能会和“纳米”姑娘一起被邀请客串参加或者凑热闹瞎参与沂蒙地区的某个歌舞晚会。现在情况紧急，只好缺席了。似乎也无关紧要。

那只麻雀煞有介事地回望一眼，就是说不怎么毛糙，就是说看看我们是否坐稳当了，是否系好安全带了。然后又煞有介事地试了试刹车，再踩一脚油门，听听发动机的声音，最后它才挂上档上路。木四方师傅似乎很满意。车子就上路了。自然一直在超车。

“木四方师傅，我想知道那危机的细节。”我说。

“我所知甚少或者甚多，老兄或者老弟。”木四方师傅说。“我联系过几个发短信息的熟悉朋友或者陌生朋友。据说飞机在公海上空被几个武装老外劫持，就是说‘天马’们在空中旅行的时候，一伙显然经过训练的武装分子也乘飞机来实施空中劫持。武装分子乘降落伞接近‘天马’们，但是很快被旅游公司的随行保卫发现，保卫慌忙集合‘天马’们回机舱，而武装分子也趁乱飞进了机舱，实施了劫持。所幸飞机迫降在山东省境内的机场，代价是旅游公司的保卫不幸牺牲或幸运救活了：他死死护住驾驶室的大门。而尾追的不名籍贯飞机被我军例行巡视值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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