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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儿听水半天这么说,全轰笑出声,樊军拍了拍水半天的肩说:“水老头子,他俩不是在树上睡觉,他俩是在树上谈情说爱,困了才打盹的。”
“才不是!”卫靖听樊军这么说,气得连连摇手,贝小路也跳了下来,面有怒色,樊军抬起手来,退了两步说:“我说错了话,真对不起。”
“我要替那驼神找个安身地方,另外也得去地下海来一趟,那儿经过地城堂胡乱管理了这么多时日,混乱不堪,我想去帮帮忙,让那些住民恢复原来的生活。”卫靖清了清喉咙,这么解释,他见大伙儿似笑非笑地望著他,气呼呼地又补充一句:“我和贝庄主就是在谈这件正经事儿。”
“别啰唆了,赶快动身吧。”贝小路见众人面有笑意,心中羞恼,头也不回就要走,卫靖拔腿跟上,还回头和公孙遥说:“昨晚我为了你,在宴厅上大出洋相,丢尽我爹爹和我外公的脸,现在不敢去见他们啦,你们行行好,替我说些好话。我去避避风头,过些时日再见。”
“好,你尽管去吧!”樊军、公孙遥等向卫靖挥了挥手,众人瞧著卫靖与贝小路的身影渐渐远去。
水半天拍了拍大树干,说:“在树上睡觉多难受,这小卫定是让猴子鬼给附了身,不成,我一定要和剑王说说,让他将这些猴子放回山上吧。”
“谁跟你说他们在树上睡觉啊。”曲子燕指了指树,大伙儿抬起头来向上望去,先是哑然一阵,跟著爆出轰笑。
只见到树上百来只猴儿,当中有大半互相搂抱著,用脸颊蹭著脸颊、嘴巴亲著嘴巴。
“这些猴儿又学会了新的把戏啦,定是昨晚瞧得入迷,学得维妙维肖!”曲子燕笑著说,大伙儿争相走告,要叫所有认识的人都来瞧这有趣奇景。
卫靖与贝小路早早走出了大扬府,可不知府中动静,他们在街上漫走,只见这清晨时分,街上行人稀少,马车更少,寻了半晌一辆都招不到,又走了一会儿,这才见著一辆破旧马车,停在街边一处早餐摊贩前,年迈的车夫正倚靠著马车,喝著稀粥。
卫靖和贝小路来到那马车边,也一人要了一碗稀粥,热呼呼地喝下。
他们乘上马车,又等了那老车夫一会儿,老车夫这才缓缓上车,向两人问:“上哪儿啊?”
“随便找一处地下海来的入口都行。”贝小路这么说。
“好哟──”那老车夫点点头,甩了甩缰绳,卫靖和贝小路这才注意到拉车的可不是马,是一只老驴子,老驴子行进缓慢,但既已上了车,也莫可奈何,只得端坐著静静看著车外景色。
老驴车驶过一排楼宇,驶上了紧邻通天河畔的堤旁道路,老车夫看著一旁那河畔翠绿草波,呵呵一笑,问:“你两人是夫妻吧。”
“不是。”卫靖与贝小路同时摇头。
“不是夫妻,也定是小情人啦……”老车夫呵呵笑著。
卫靖和贝小路互视一眼,倒没人开口否认老车夫这话儿,老车夫揭开了话匣子,便停不下来了,他说:“小子,我看你一表人才,不过啊,几十年前,我可比你俊得多啦,那时候我带著我那情人阿娇,来到这通天河畔,我将她拉到了草坡上,看天上的月亮,看底下的河,看出了……”
“看出了一个儿子对吧。”卫靖哈哈大笑,四顾打量著这破旧小驴车,往事登时潮涌而来。一旁的贝小路也微微笑起,犹然记得这老车夫此时模样神态,和当年一模一样。
“对啦,两个小娃娃,要上哪儿啊?”老车夫回头问。
卫靖哑然失笑,贝小路则是淡淡地说:“上哪儿都好,嗯,先在这通天河边绕绕吧。”
“好──”老车夫沙哑应著,甩著缰绳,小驴车在通天河边的道路上缓缓驶著,木轮子喀吱作响。
天上的云随著风的方向缓缓移动,大片让朝阳映得金亮闪耀的河面已有船家开始了这一日的工作。天空的景色映在河面上,一艘艘小舟驶在河中,远远望去,好似空中展翅的飞鸟,抬头看,天上的飞鸟也似乎有些像河中小舟,天水相连成了一色,小驴车沿著这条直通天际的大河,喀吱喀吱地缓缓前进。
后记
百兵这篇故事从2005年夏天开始进行,在2007年初结束,全部的写作时间差不多约一年半。
先谈谈我在写作百兵时和以往写作情形上的不同。在百兵之前虽然我已经体验了一年左右的专职写作生活,但那时的写作密度是相对较低的,因为有著大量的积稿,我只需要在正式出版前将先前的积稿修改一遍即可,心血来潮时才会开始写新的篇幅。
但写作百兵时情形就不是如此了,我开始正式进入每个月都要完成预定工作量的状态,这时才渐渐地明白“专职写作”是怎么一回事。我再也无法悠哉地想写就写,不想写就不写。
我终于认清写小说并不如以往想像中那样的轻松惬意,又或者说,在任何兴趣上加诸了压力与责任时,他就不再只是兴趣那么简单。
我必须开始将“想到怎么写之后,再开始写。”、“身心状态不佳的时候,就等恢复了才写。”、“心情感受与故事气氛无法呼应时,就等它们‘呼应’了才写。”等以往的写作习惯,调整为“想不到该怎么写的时候,要绞尽脑汁地去想。”、“身心状态不佳的时候也要写。”、“心情感受与故事气氛无法呼应时,要试著让它们尽快‘呼应’。”
一开始时我无法适应这样的转变,写作速度也始终拉抬不上来,前半年的缓慢前进,拖累了下半年的进度,使得2006年一整年中,每一篇故事的写作行程,都比预期其中要慢了一到两个月,在这一点上无论是对读者还是对工作上的同仁,我都感到相当愧疚的。
就故事上而言,百兵后段在情节与结构上要比以往我写过的任何故事,甚至是同时期、以及接下来预定中几部故事,都要来得复杂严密,故事中卫靖、贝小路、杨仇飞、公孙遥、八长老、周彰等引领故事路线前进的人,他们各有各的想法与作为,我替他们设想各式各样的遭遇和行进路线,再从其中挑出合适的、有趣的、精彩的东西,将之整合为一。
百兵虽然是一部武侠小说,但和以往武侠小说又有若干不同,最大的差异应该是没有具体武功招式上的设定,且没有“内力”和“点穴”这两大要素,甚至于故事中实际的武斗篇幅,也要比传统武侠小说少得多。武斗并非这篇故事的重心,甚至于故事重点之一的兵器本身也不是故事的重心,故事著重在人与人之间的互动。卫靖和贝小路相处时的气氛和卫靖与公孙遥相处时大不相同,这是一个很有趣的地方,也是我写作百兵时最大的乐趣──去设想两个或是多个不同性格的人,他们碰在一起时,会说些什么样子的话,会吵些什么样子的架,会做出什么样子的事情来。
卫靖、贝小路、长老、杨仇飞之间的斗智算计也是我在写作百兵时碰上的一大难题,但身为写作者的我并没有故事中描述的角色那样子的聪明智慧,仅能以想像的方式去模拟他们面对事情时的态度和应对,若有不足之处,也只能说我尽力了。
故事中的李岳是一个悲剧人物,他在最威风的时候跌入了万丈深渊中,度过了很长一段被所有的人轻贱、藐视、厌恶、唾弃,当他最后阴错阳差地挡下土匪猛袭,终于受到了他人的认可和声援时,他却无法清楚地知道。本来我想要写死他的,但最终没有这么做,我想起李岳已经死过了一次,就在那数十年前的英雄会上。
我曾在一篇写作记事中这么写著:“故事里的海来市这个虚构出来的城市,是有生命力的。人事物之间的牵连系绊,是真实而自然的。故事不是从零开始,而是自富贵居事件这个时间点一刀划下,得到一张趋近真实的剖面图……”
我希望去创造出一段活生生的事迹、一个活生生的世界,《百兵》只是记述了这个世界在那一段时间中所发生的点点滴滴,也因此在故事的最后,大扬府上的英雄宴继续进行著,卫靖与贝小路同乘老驴车游通天河,老驴车喀吱喀吱地晃动著,说不定两人又吵架了。
让我们向海来市说再见,向故事中的人道别,旅程结束了,合上书本之后不要怀疑,故事当中的世界仍在运转,当你将耳朵凑近书本闭目凝想,说不定能隐隐听见卫靖和贝小路正在计画新的鬼点子,或者是看到月夜树上的猴儿们看见的东西哟。
2007119 星子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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