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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太疼了。
真的很疼。
哪里都疼。
这是楚北清恢复意识后,唯一能感知到的感受。
好像被撕开切碎,五脏六腑都跟着一起稀巴烂了一般,比她此生经历过的每一次疼痛都要可怕上千百倍,疼到只是呼吸都能让她生不如死,身体不听使唤,集中意念也只能抬动一根手指,而光是这一举动,就让她满头大汗,累得浑身颤抖,嗓子干得厉害,连最简单的吞咽都做不到,楚北清觉得自己狼狈得厉害,有些无奈的牵动嘴角,然后,睁开同样疼到麻木的双眼。
一片虚无。
世界是空洞黑暗的,没有光亮可言,她蹙眉,想问一句为什么不点灯,张了张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只得作罢,改为用手叩了叩榻沿,咚咚咚,清亮的动静像是吸引到了人,站的离榻不远,却不知道在犹豫什么,过了一会儿,脚步声响起,停在榻边,又没了声响。
楚北清很苦恼,这里太暗了,她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也不知道叫来的是谁,正想着要如何想办法弄明白一些事情,就被人扶起身,动作很轻,没有让疼的快裂开的身体遭受更大的痛苦,她偏了偏头,尚在疑惑,唇边便递来一杯清水,很耐心的由着她缓慢的反应,一口一口啜了进去。
这水解了口干舌燥的燃眉之急,好似火燎的身体终于冷静几分,她咳嗽两下,试探开口:“你好…”声音哑的把她自己吓了一跳。
然后又被人喂了杯水,还贴心的擦净了嘴角的水渍,楚北清感受到这人粗粝的指腹在唇边滑过,顿了顿,再次开口道:“我想问一下…是你救了我吗?”
喂她水的好心人默不作声,像是并不打算回答,楚北清又接着问下去:“还有,为什么不点灯啊?”
瓷器跌落碎裂的声音猝然而起,吓了她一跳,不知所措的目光在黑暗中迷茫探寻:“你,你没事吧?”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应该是打碎了茶杯的人在清理收拾,会喂她水喝,会收拾屋子,不像是被傀儡咒之类的东西控制着,什么反应都有,就是不理她吗?
她偏不信邪,忍着疼翻身下榻,看不见鞋在哪儿就干脆不找,光着脚伸直双臂在黑暗中四处摸索,没走几步,就贴在了一个胸膛上,喘着气,是活的,是热的,为她寻路而分开的双手不知方向,恰好让她将这人堪堪拥住,投怀送抱一般,楚北清一愣,后退一步,想分开一些距离,手腕却被轻轻握住,搭在那人的肩头,然后身下一轻被打横抱起,重新放回榻上,小心翼翼的,像对待一件格外珍贵的宝物,力道轻的几乎没让她感受到额外的痛苦,她在彼此颈侧相依之时,嗅到一丝熟悉的气息,淡淡的,应该被刻意隐藏过,所以想不起来在哪里闻到过,但就是莫名让人安心。
楚北清愣了愣,还要开口问些话,手边碰到了榻边帷幔上绣着的熟悉花纹,才意识到这里是涂山,是她自己的寝宫。真意外,她本以为自己会死,所以她心甘情愿,平心静气的等待着死亡,可盖生印之下,她的金身居然没有陨灭,灭灵阵一遭,她的肉身居然没有消散。
那她又是怎么回来的?是谁出手救了她?谁又能从鬼面的手中救了她?鬼面他…对了,差点忘了,她倒是一心一意被这个人戏耍的团团转,半点不曾疑心…想到这里,本就失去光彩的双眼越发黯淡,那人察觉,又在嘴边递来一碗散着热气的东西,闻着苦涩,楚北清蹙眉后仰,不想喝这东西,却被人拉过手,在掌心以指为笔,一笔一划写下:药,喝了不疼。
掌心传来丝丝缕缕的痒意,指尖微缩,最后她闭了闭眼,认命一样张嘴喝了药,一口气闷进去,果不其然,真苦,苦得令人发指,恨不得立马把舌头拿出来洗一洗再放回去,还在痛苦的摇头晃脑之时,嘴里突然被塞进什么东西,甜丝丝的,立马在嘴里化开,心突然乱跳一拍,她不乱动弹了,含着糖,一边脸颊鼓起来,坐在榻沿,想找到什么光线能让她看看这人的模样。
不过很遗憾,她什么也看不见。
楚北清是在醒来三天后才意识到自己瞎了的,或者说,是无可奈何的接受了这个事实。她不知道盖生印那一遭过去了多少日,真神之力下所有死去的生灵都会平安无事,只是商烬似乎伤得太重,暂且没办法照顾人,所以楚非锦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个楚北清一点儿印象都没有的…小哑巴来看顾她。
“小哑巴”是楚北清给那人取的名,因为他从不开口说话,安安静静的,却总能让人知道,他就在身边,处处都在,时时刻刻都在,也不知是天生的还是后天受了伤,她遗憾的握了握自己无力的掌心,有些抱歉道:“若非我现在法力尽失,治好你这说不出话的病倒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话说者无心,她自己倒没什么所谓,坐拥无边神力早已不知多少年,眼下这样,倒像是将法力都归还给了天地。只是那小哑巴被这话刺到,给她扇风的动作无意识停了一瞬,被她轻而易举察觉,毕竟人没了眼睛,其他地方就更机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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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北清懒洋洋的向后靠躺在竹椅上,感受着日光洒在脸上的温暖,眼睛看不见,她本来懒得走动,是小哑巴执意要她每天来山顶上晒太阳,拗不过,就只好依着。纤长的睫毛轻轻垂下,落在眼下形成一片阴影,因为感受不到光,所以不怎么颤动,她嘴里嚼着洗净切好的水果,很没心没肺道:“放心吧,等我过几年伤好全了,没准儿就能治好你了。”
小哑巴在身侧低下身子,应该是蹲下或是半跪下了,她感知到,伸出一只手,也不用刻意寻找,自然有人很自觉的把脑袋伸到手底下让她摸,她一边顺着毛茸茸的头发,一边心血来潮道:“诶,你想不想,扎个小辫子?”
虎皮猫失去唯一的宠爱,自然有些不满,但碍于自己也确实没办法给楚北清喂饭捶腿按肩,闲的时候还得由着她扎小辫子簪花的恶作剧,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小哑巴分走了自己的宠爱。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们就是如此淡云流水的度日,没有任何事情等着去做,没有任何要紧的任务等着去处理,也没有任何人来打扰,涂山之巅四季如春,从来没有寒冷的时候,若要看雪,还需下山,到山脚下去看,那里终年大雪,永无尽时。楚北清裹着暖和的大氅,连耳朵都被罩的严丝合缝,钻不进去一丝风,灰白的眼眸半睁着,伸出一只手去感受昔日看腻了的风景,寒风吹动大氅连着的帽兜,就要滑落,她不在意,因为很快就会有人来管。
果不其然,小哑巴不会容忍造成她感受到半分寒意的结果,立马走上前来扯住帽兜边缘,面对面站着,旁的什么也不做,只是替她扯着,以免被风吹落下去。
“小哑巴…”她笑道:“你真好。”
停在脸侧的手显而易见的僵硬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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