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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云义望着眼前神色焦灼的林垣,喉结在脖颈间微微滚动了两下,像是有什么重物堵在喉头,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他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无奈,还裹着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歉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般沉重:“很抱歉,我也没办法联系上历哥,现在,你这边只有我一个人在……”话说到最后,他的声音不自觉地低了几分,目光也下意识垂向地面,落在两人脚边那片落满灰尘的地板上——仿佛那上面能找到什么合适的措辞,来缓解此刻的窘迫与沉重。他的手指在身侧悄悄蜷缩起来,显然他也清楚这句话对林垣意味着什么:在这混乱如泥潭的局势里,他们本就单薄的力量又少了一块重要的支撑,原本就模糊不清的前路,此刻更像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迷雾,连方向都难以辨认。周遭的空气像是被这句话冻住了,原本就压抑的寂静变得更加浓稠,连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都显得格外刺耳。
中心的情况现在还被一层看不见的“封锁线”牢牢裹着,那封锁线不像实体的墙壁,却比最坚固的钢铁还要严密,将里面的一切真实状况与外界彻底隔离开来。无论是试图靠近的人,还是想要传递消息的信号,都被这层无形的屏障挡在外面,没有任何人能轻易窥探到里面的半分动静。孟云义得知的仅有的消息,还是孙历在一个小时前发来的一条简短讯息——那条消息字数不多,字里行间却透着难以掩饰的仓促与不安,像是在极度慌乱中匆匆敲下的几个字。发完这条消息后,孙历和他身边的几人就彻底没了音讯,像是凭空消失在了这天地间。孟云义之后试过了所有能想到的联系方法:反复拨打通讯器、发送加密讯息、甚至尝试接入他们之前约定好的应急频道,可通讯频道里始终只有一片死寂,没有任何回应。那种彻底的失联像一根无形的弦,紧紧绷在孟云义的心头,每过一秒,弦就绷得更紧一分,既让他担忧孙历几人的安危,又让他对眼前的困境感到深深的无力——他明明就站在这里,却什么都做不了。
即便是反复告诉自己,路妍妍那边会有专人妥善安置,不会出什么差错,林垣心里的担忧还是像涨潮的海水般,一点一点漫上来,怎么也压不住。那种担忧不是激烈的情绪爆发,而是像细密的藤蔓,悄无声息地从心底钻出来,一圈一圈缠绕在他的心脏上,越收越紧。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不安顺着血管蔓延到四肢百骸,让他连指尖都有些发凉。无论他怎么在心里劝说自己“要冷静”“要相信安排”,那份担忧依旧像附骨之疽般挥之不去。脑海里还时不时闪过路妍妍以往的模样:有时是她认真分析局势时蹙着眉的样子,有时是她偶尔露出笑容时眼底的微光,那些原本零碎的记忆片段,在此刻变得异常清晰,每一次回想都让他心里的牵挂更重一分。但林垣也清楚地知道,此时绝不是自己一厢情愿胡闹的时候——眼下的局势就像紧绷的弓弦,容不得半分任性,哪怕是一点微小的冲动举动,都可能引发无法预料的后果。就算心里有再多的牵挂,在这个时候也必须服从安排,这是他作为团队里的一员必须承担的责任,也是眼下唯一能做的、最理性的选择。
林垣沉默了片刻,空气里的沉重几乎要将他淹没。他抬起头,目光紧紧锁在孟云义身上,那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盼,像是想从孟云义脸上找到哪怕一丝希望的痕迹。他深吸了一口气,胸口微微起伏,似乎是在给自己打气,随后才带着几分急切问道:“小孟,能回溯时间吗?”他的声音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毕竟在眼下这毫无头绪的僵局里,回溯时间似乎是唯一能找到线索、打破困局的办法。说话时,他的身体还下意识地向前微微倾了倾,双手不自觉地攥在一起,眼神里满是焦灼的等待,仿佛孟云义接下来的回答,就能决定他们之后所有的方向。
孟云义听到这个问题,几乎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摇了摇头。他脸上的神色比刚才更凝重了几分,眉头也紧紧蹙了起来,像是在回忆那段失败的尝试。他缓缓开口,语气里没有半分含糊,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像是在宣告一个残酷的事实:“我之前试过来,做不到,那段时间节点是扭曲的,我没法获取正确的坐标。”说着,他还下意识地抬起手,在身前轻轻比划了一个扭曲的弧线,似乎想更直观地让林垣明白“时间节点扭曲”是什么样子——可那手势比划到一半,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无奈地垂了下去。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挫败,显然也对这种无法掌控的情况感到无力:明明自己拥有回溯时间的能力,却在最需要的时候,连一个准确的时间坐标都抓不住。
“扭曲?”林垣听到这两个字,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疙瘩,眼神里满是疑惑与不解。他下意识地追问:“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在他过往的认知里,时间节点向来是稳定的,就像平静的湖面,哪怕有波动也会很快恢复,“扭曲”这种情况几乎从未出现过。这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也让他对眼前的困境多了几分更深的担忧——连时间都能被影响,那背后到底藏着什么样的力量?他迫切地想知道原因,哪怕只是一点微不足道的线索,也好过现在这样毫无方向地困着。
孟云义迎着林垣疑惑的目光,先是沉默了几秒,像是在脑海里仔细梳理过往的记忆,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开口解释:“之前也有过类似的情况,但那次是因为我没有刻意设置坐标,才导致时间节点出现了偏差。”他顿了顿,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似乎是想先澄清以往的情况,避免林垣误解,“不过,现在这个阶段,我早就不用坐标来定位时间了,对时间的感知比以前精准得多。”说到这里,他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起来,眼神里也多了几分凝重:“所以这次不一样,我觉得有什么人,或者什么东西,刻意干扰了当时的时间——那种干扰不是偶然的波动,更像是有一股强大的力量,硬生生把那段时间拧成了另一个样子。”他说这话时,声音压得很低,显然也意识到这种“干扰”背后隐藏的力量绝不简单,绝非普通异能者能做到。
林垣听完孟云义的解释,又陷入了沉默。他垂着眼,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的袖口,脑子里飞快地转动着——既然无法回溯,那有没有其他办法?几秒后,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微微亮了一下,再次抬头看向孟云义,带着一丝新的期待问道:“你没想过越过这个时间吗?”在他看来,既然这段时间被扭曲了,那或许可以绕开它,从其他的时间节点寻找突破口,比如提前抵达事件发生前,或者直接跳到事件结束后——这是他目前能想到的唯一另一种可能,所以他的眼神里满是期盼,希望能从孟云义口中得到一个积极的答案。
孟云义听到这个问题,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讶,似乎没想到林垣会提出这样的想法,但很快,那惊讶就被一抹苦涩的笑容取代。他轻轻摇了摇头,语气里充满了无奈,还有一丝隐藏极深的疲惫:“绕不过去的。”他顿了顿,像是在组织语言,又像是在平复心里的无力感,“这个时间节点该发生的事情,不管我们怎么尝试,它都会一样发生。就算我提前找到大家预警,只要一提到和这个节点相关的事,我们就会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强制拉回出发的时间,就像做了一场无用的梦。”他说这话时,声音低了几分,显然之前也尝试过类似的方法,却都以失败告终——那种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摆脱既定轨迹的感觉,像一张网,把他困在里面,让他倍感无力。停顿了几秒后,他似乎想找个合适的比喻,让林垣更明白这种感受,思索了片刻才继续说道:“这种感觉怎么形容呢?就像是北欧神话里的昆古尼尔——奥丁的那支长矛,一旦掷出就一定会命中目标,没有任何人能改变被命中的结局。我们现在面对的时间,就像那支已经掷出的昆古尼尔,无论怎么躲,都躲不开它既定的轨迹。”他提到“昆古尼尔”时,眼神里闪过一丝敬畏,那是对这种无法抗拒的“命运”般力量的敬畏,也让林垣更直观地感受到,他们此刻面临的困境远比想象中更棘手。
“因果”——这两个字像是一道突然划破黑暗的闪电,猛地在林垣的脑海中炸开。他站在原地,身体微微一僵,终于真切地意识到,这个曾经只存在于理论中的词语,此刻竟带着如此可怕的重量。在此之前,他对“因果”的理解,不过是书本里的概念,是茶余饭后讨论的话题,可现在,结合眼前的一切——被扭曲的时间节点、无法回溯也无法越过的困境、孙历等人毫无征兆的失联,他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因果”力量的恐怖。它不像实体的攻击那样有迹可循,更像一张无形的大网,悄无声息地将所有人都笼罩在里面,无论怎么挣扎,都难以挣脱。他的心脏在胸腔里重重跳动着,一个清晰的判断在脑海中浮现:毫无疑问,绝对有神灵参与了中心被袭的事件。毕竟,能操控“因果”、干扰时间的力量,绝非普通人甚至普通异能者所能拥有——那是只有超越凡俗的神灵,才能掌控的领域。可紧接着,一个新的疑问又像潮水般涌上心头:这位参与事件的神,到底是敌是友呢?如果是友,为什么会让局势变得如此混乱,让他们陷入这样的困局?如果是敌,那祂的目的又是什么?是针对中心,还是针对他们这些人?
林垣不敢笃定这个问题的答案,甚至连一丝猜测的勇气都没有——毕竟,神的力量实在太恐怖了,那种超出凡人认知的能力,足以轻易颠覆一切,足以让他们所有的努力都变成笑话。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了过去,那段被伪神用因果力量攻击的经历,像电影般在脑海里回放。哪怕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他依旧能清晰地记得那种濒死的感觉:身体像是被无数无形的线缠绕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疼痛,意识在黑暗边缘不断徘徊,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坠入深渊。即便是力量远不如真神的伪神,也差点用因果的力量将他彻底杀死。直到现在,每次回想起来,他的后背都会冒出一层冷汗,身体也会下意识地泛起一丝寒意。也正是因为有过这样刻骨铭心的经历,他才比任何人都清楚神灵力量的可怕,也才更不敢轻易判断这位参与事件的神的立场——毕竟,无论是敌是友,对方只要轻轻动一根手指,就能决定他们的生死。
林垣用力晃了晃脑袋,强迫自己从过往的恐惧中抽离出来。现在不是沉溺于恐惧的时候,他必须冷静下来,思考接下来该怎么面对这些强大到令人绝望的对手。他闭上眼睛,在脑海中逐一梳理着自己身边能依靠的力量:师兄自从上次分别后,就再也没有任何消息,像是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生死未卜,显然是指望不上了;黑影先生虽然实力不俗,在之前的几次危机中也帮过不少忙,可眼下的局面涉及到神灵的力量,黑影先生就算再强,恐怕也难以抗衡,能保住自己不被卷入其中,或许就已经是极限了;而他自己的“镜花水月”特殊能力,虽然在之前的战斗中帮他躲过了不少危险,甚至好几次扭转了战局,可如今却卡在了一个瓶颈期——无论他怎么尝试修炼,怎么摸索新的使用方法,能力都没有丝毫提升,就像被一道无形的墙挡住了去路。面对能操控因果、干扰时间的对手,自己这点停滞不前的力量,显然不够看。
就这样在脑海里反复梳理了一遍又一遍,林垣终于得出了一个让他无比沮丧的结论:自己目前的处境,就是彻彻底底的孤立无援。他甚至在心里偷偷冒出过“苟住”的想法——先暂时避开这些危险,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等到自己的力量足够强大了,再出来面对这些问题。可现实很快就给了他一记沉重的耳光:现在的局面,根本容不得他“苟住”。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周围隐藏着不少实力强大的敌人,他们像饿狼一样盯着自己,眼睛里满是贪婪与恶意,随时可能扑上来发起攻击;除此之外,还时不时有一些宵小之徒冒出来搞事——这些人实力不算强,却像嗡嗡作响的苍蝇,总在他最需要集中精神的时候跳出来,要么偷袭,要么破坏,不断消耗着他的精力,让他连片刻的安宁都得不到,更别说静下心来思考破局的办法。
在这样进退两难的困境下,一个念头像种子一样,在林垣的心底慢慢生根发芽,并且越来越清晰:自己必须变强。只有变得更强,才能打破眼前这令人窒息的僵局;只有变得更强,才能保护好自己想保护的人,不让他们陷入危险;也只有变得更强,才能在这危机四伏的局势里活下去,不至于像蝼蚁一样被轻易碾碎。可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新的难题就立刻摆在了他面前:该怎么突破“镜花水月”的瓶颈呢?他在脑海里仔细回想了自己修炼“镜花水月”的所有过程——从最初觉醒能力时的生疏,到后来慢慢熟练掌握,再到之前几次突破时的感悟,每一个细节都想得清清楚楚。他也尝试过各种方法:反复练习已有的技能、寻找更强大的能量源、甚至尝试在战斗中强行突破,可无论怎么做,“镜花水月”的力量都像是被固定住了一样,没有丝毫变化。这让他再次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看着眼前厚重的迷雾,根本不知道未来的路该往哪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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