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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宗一直以来都是十分敬畏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的——那些深夜里巷口忽明忽暗的影子,总在路灯的缝隙里晃悠,明明是平坦的路面,却偏偏让那影子歪歪扭扭,像是被什么东西拉扯着;老人们口中流传的关于无人小巷的诡异传闻,说曾有人在巷口看见半张露在墙后的脸,眼白泛着冷光,可等再凑近看时,巷子里只有风吹过垃圾袋发出的窸窣声;还有偶尔在寂静街道上听到的、分不清来源的细碎声响,像是有人拖着湿漉漉的鞋子在走路,又像是指甲轻轻刮擦墙壁,每一次听到,都让他忍不住加快脚步,后背泛起一阵凉意。
他从不主动去探寻这些事,平日里哪怕路过偏僻的路段,脚步骤然就会变快,鞋跟敲在地面上的声音都透着几分慌乱,仿佛慢上半分,就会有什么无形的东西从身后缠上来,顺着脚踝往上爬。而今天,当他真真切切地在这条空无一人的老街上遇到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异样感后,心中原本就有的那点敬畏,瞬间被放大了无数倍,化作一股沉甸甸的畏惧,压得他胸口发闷,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每一次吸气都像是要费尽全力,喉咙里还隐隐带着一丝发紧的滞涩。
黄宗一直自诩这辈子没做过什么十分过分的亏心事。他总觉得自己算不上绝对的好人,没有那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勇气,却也绝对够不上“坏人”的标准,日子过得规规矩矩,按点送餐、按时交租,从不惹是生非,怎么想都不该被那些离奇的东西盯上。
可今晚这场突如其来的遭遇,却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猛地撬开了他记忆的闸门,让他不由自主地在脑海里如同跑马灯一样,从头到尾过滤了一遍自己从小到大的经历。小学时有没有偷偷撕过同桌的作业本?那些平日里被他刻意遗忘的、微不足道的“小恶”,此刻都清晰地浮现在眼前,像一张张泛黄的旧照片,每一个细节都看得清清楚楚,让他忍不住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过去那些不起眼的过错,像一笔笔欠着的债,终究还是引来了什么说不清的东西。
就在黄宗站在原地,心神不宁地翻检着过往记忆的时候,一阵刺耳的引擎轰鸣声突然从身后传来,那声音尖锐得像是要划破夜空,带着一股蛮横的冲劲,瞬间打破了老街的寂静。紧接着,一辆黑色的轿车如同离弦之箭般从他的身旁飞驰而过,车身上还沾着些泥点,显然是开得急,连路面上的积水都没来得及避让。车速快得惊人,车轮碾过地面的声音几乎连成了一条线,车身带起的强气流如同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推了黄宗一把,那力道大得让他踉跄了一下。他本就因为恐惧而有些站立不稳,双腿还微微发着软,被这股气流一冲,身体猛地晃了晃,上半身朝着路边的梧桐树栽倒过去,视线里瞬间只剩下树干粗糙的纹理。他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树干,掌心传来树皮的冰凉和凹凸不平的触感,指尖甚至还蹭到了一点树脂,黏糊糊的,这才勉强稳住身形。而那辆轿车早已没了踪影,只留下一股淡淡的尾气在空气中弥漫,混合着老街特有的潮湿气息,闻着让人有些反胃。
黄宗缓过神来,后背已经惊出了一层冷汗,刚才那种险些摔倒的后怕还没散去,就瞬间被怒火取代。他朝着轿车消失的方向狠狠啐了一口,唾沫落在地面的积水上,溅起一圈小小的涟漪,他低声骂了一句:“赶着去投胎啊!开这么快,早晚出事!”
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火气,连带着刚才积压的恐惧,也好像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不知道是因为愤怒驱散了恐惧,还是刚才那阵突如其来的变故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刚才那种萦绕在心头的、令人窒息的畏惧感,竟然奇迹般地烟消云散了,胸口的沉闷感也减轻了不少。
也许是愤怒带来的冲劲暂时压过了恐惧,黄宗索性停下了脚边的电动车,车撑“咔嗒”一声卡在地面上,他在十字路口转过身,朝着身后空荡荡的街道便破口大骂起来,连刚才让他心生恐惧的不知名东西也顺带骂了几句,骂对方装神弄鬼,只会吓唬老实人。他的声音在寂静的街道上回荡,带着几分刻意的凶狠,每一个字都咬得很重,仿佛只有通过这种骂出来的方式,才能掩盖刚才自己因为恐惧而仓皇后退时,那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后背的衣服被冷汗浸湿,紧紧贴在皮肤上,凉得让人难受;手心全是黏腻的汗水,连握着电动车把手的手指都在微微发抖。
黄宗站在原地骂了好一会儿,直到嗓子开始发哑,他才渐渐停了下来。也许是持续的咒骂耗尽了他的力气,他靠在电动车的车座上,车座是塑料材质的,在夜里透着一股凉意,刚好能让他发烫的身体稍微降温。他准备稍微休息休息,平复一下翻涌的情绪,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车座边缘的划痕。他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珠。
就在这时,一阵尖锐的“嘀嘀”声突然响起,那声音急促而刺耳,在安静的夜里格外突兀,手机屏幕上跳出了“订单超时”的红色提示框,那刺眼的红色像一团火焰,在夜色中格外醒目,几乎要灼痛他的眼睛。看到“超时”两个字,黄宗原本稍稍平复的心情瞬间又被点燃,心头再次燃起一股无名怒火,那火气比刚才骂轿车司机时还要旺盛,像是要从胸口喷薄而出。
忽然,就在黄宗因为订单超时而烦躁不已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的右肩上传来一阵轻微的触感,那触感很轻,像是一片羽毛落在肩上,却又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意,绝不是羽毛该有的温度。那寒意顺着肩膀蔓延到全身,像是有一条冰冷的蛇,从肩膀开始,沿着脊椎往下爬,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牙齿都控制不住地轻轻磕碰了一下。几乎是下意识地,黄宗猛地转过身,动作快得让他自己都有些眩晕,目光急促地在身后的街道上扫过,从左边的店铺门口,到右边的路灯底下,再到远处的路口,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可身后空荡荡的,除了昏黄的路灯在地面上投下的长长的影子,影子被拉得变形,歪歪扭扭地铺在地上,什么都没有。街道两旁的店铺早就关了门,卷闸门紧闭着,上面还贴着几张褪色的广告纸,在风里轻轻晃动,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只有偶尔从远处传来的几声狗吠,断断续续的,打破了这死一般的寂静,可那狗吠声不仅没能带来安全感,反而让这夜晚显得更加冷清。
黄宗皱了皱眉,眉头拧成一个深深的“川”字,心里暗自嘀咕,难道是自己太紧张,产生了错觉?他伸手摸了摸刚才被触碰的肩膀,指尖触到的皮肤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凉意,那凉意像是渗进了骨头里,无论他怎么搓揉,都无法驱散。可周围明明没有任何人,连个路过的影子都没有,怎么会有东西碰到自己的肩膀?他努力说服自己,一定是刚才的恐惧和愤怒让他变得过于敏感,神经紧绷到了极点,才会出现这种幻觉,就像有时候太饿了会看到食物的幻影一样。但越是这么想,他心中的恐惧就像藤蔓一样,悄无声息地再次滋生、蔓延,藤蔓的枝条缠绕着他的心脏,越收越紧,让他呼吸越来越困难。他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暗中盯着自己,那目光冰冷而诡异,带着一股审视的意味,无论他看向哪个方向,都找不到那目光的来源,可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像一根细针,时时刻刻刺着他的神经,让他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手臂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终于,黄宗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如芒在背的感觉,那种无形的压力几乎要将他逼疯,他觉得再待在这里一秒钟,自己就要崩溃了。他猛地回过身,双手紧紧握住电动车的把手,手指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指节处的皮肤绷得紧紧的,连手背上的青筋都隐隐凸显出来。他深吸一口气,那口气带着夜晚的寒意,呛得他喉咙有些发疼,然后猛地拧动了油门,电动车发出一阵轻微的嗡鸣,引擎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立刻朝着前方疾驰而去。他不敢回头,甚至不敢用眼角的余光去看身后的情况,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也不敢放慢速度,油门几乎被他拧到了底,电动车的速度越来越快,车轮在地面上快速滚动,卷起细小的尘土和积水,溅在裤腿上,冰凉的触感他却丝毫没有察觉。风声在他耳边呼啸,带着一股凌厉的气息,可他却丝毫感觉不到冷,只觉得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几乎要蹦出来,耳边全是自己“咚咚”的心跳声,还有电动车引擎的嗡鸣,其他的声音都被隔绝在外。
“黄哥,别走啊!”就在黄宗的电动车快要驶出这条老街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那声音带着几分疑惑,还有一丝笑意,是一名身穿同样蓝色外卖制服的外卖员,对方正骑着电动车朝着他的方向赶来,车筐里还放着几份包装好的餐品,脸上带着几分疑惑的笑容,显然是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跑得这么快。可是,此时的黄宗早已被恐惧冲昏了头脑,脑海里只有“快跑”两个字,根本没有听清对方的声音,也没有回头,甚至没有意识到身后有人在叫他,电动车的速度丝毫没有减慢,车轮卷起的风越来越大,很快就消失在了街道的拐角处,只留下那名同事站在原地,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眼神里充满了困惑。
这名同事其实早就看到了黄宗,刚才在远处就看见黄宗站在原地自言自语,一会儿皱着眉,一会儿又骂骂咧咧,还以为他遇到了什么麻烦,比如车坏了,或者跟顾客起了矛盾。原本是打算悄悄走过去,从背后拍他一下开个玩笑,缓解一下气氛,顺便问问他是不是需要帮忙,谁知道黄宗的反应会这么激烈,连招呼都不打就直接跑了,速度快得像是在逃命。这名同事站在原地,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手指无意识地挠了挠头,心里还在琢磨,黄宗今天这是怎么了,反应这么奇怪?平时他挺开朗的,遇到事也会跟同事吐槽几句,今天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可下一秒,他脸上的无奈就瞬间被惊恐取代,原本放松的身体也瞬间绷紧,肩膀僵硬地挺了起来,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身后的方向,瞳孔因为恐惧而微微收缩,嘴巴也不由自主地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因为,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和黄宗刚才遇到的同样的情况——在他身后不远处的路灯下,一个忽明忽暗的人影正缓缓朝着他的方向移动。那影子看起来有些模糊,像是被风吹动的雾气,一会儿清晰,能隐约看到大概的轮廓,一会儿又消散了不少,变得透明,却又始终朝着他的方向靠近,没有丝毫停顿。更让他毛骨悚然的是,那影子没有脚,下半部分像是融入了空气里,整个影子像是漂浮在半空中一样,移动的速度虽然不快,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逃脱的压迫感,仿佛无论他跑多快,都能被对方追上。他甚至来不及多想,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恐惧在叫嚣,立刻双腿用力蹬了一下电动车的脚踏,脚蹬子传来一阵坚硬的触感,同时猛地拧动油门,电动车瞬间爆发出比刚才快得多的速度,引擎的嗡鸣声变得急促起来,朝着黄宗消失的方向狂奔而去。
果然,人与人之间,只有在遇到同样恐惧的时候,才会心意相通。那种被恐惧驱使着拼命逃跑的心情,却是一模一样的,都只想尽快离开那个让他们胆战心惊的地方,逃到安全的地方去。
黄宗骑着电动车,一路狂奔,不敢有丝毫停歇,甚至不敢减速看一眼路边的标志性建筑,确认自己跑到了哪里。他不知道自己骑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只觉得周围的景色在快速倒退,像是电影里的快进镜头,从刚才那条寂静的老街,街道两旁只有紧闭的店铺和昏黄的路灯;到热闹一些的居民区,居民楼里透出温暖的灯光,偶尔能看到窗户里有人影晃动;再到灯火通明的商业街,街边的商店还开着门,霓虹灯闪烁着,发出五颜六色的光,街上还有不少行人,三三两两地走着,说说笑笑。
他喘着粗气,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胸口剧烈起伏着,像是刚跑完了一场马拉松,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感觉,喉咙干得像是要冒烟。他双手撑在车把上,手臂微微发颤,努力平复着剧烈的呼吸,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有的滴在胸前的制服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有的滴在车把上,顺着车把流到手上,让他的手心更加黏腻。他抬起头,环顾了一下四周,目光从左边的服装店,到右边的奶茶店,再到不远处的公交站牌,确认周围都是熟悉的景象,都是他平时经常来的地方,没有那种诡异的感觉,也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后,才稍微松了口气,紧绷的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后背靠在电动车的座椅上,感受着座椅带来的支撑感。他低头看了看电动车的电量显示,屏幕上的电量图标已经变成了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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