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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也约了许总,好巧不巧的,看这事儿闹得……二位慢聊吧。”不管情况怎么发展,对他都有百利而无一害,廖江城信步而出。
许愿被左占眸中的漠然刺痛,强忍下心中的情绪,起身走向他,“刚说的那些,都是假的,对吗。”
“你是不想他针对我,不想两家恩怨再发展下去,才故意那么说的。”
许愿满眼的希冀,心脏跳的更快,就好像濒临了什么,着急迫切的想要抓住一样。
但左占的持续沉默,却让她涌起的期许全部幻灭……
“本想过后再找个时间和你说的。”左占移开了眸,并不想去看她,惯性的去拿烟,点燃默默吸了口烟,才说“刚说的都是真的。”
许愿大脑嗡的一声。
“我们分手吧。”香烟的滤嘴被狠咬出印记。
许愿感觉身体的每一寸瞬间凝固,呼吸一阵急一阵缓,她可以理解左占刚刚说的每一句话,唯独现在这几个字,每一个字都很清晰,但唯独组合在一起,她听不懂,也无法理解。
好一会儿,她才找回思绪,“为什么?”
左占隐去讳莫的眼眸阴沉,忽然笑了下。
那笑容在许愿看来,尤为残忍。
左占笑道,“你还不明白吗,你之前甩过我一次,现在我再甩你一次,两不相欠,扯平了。”
“……什,什么?”
许愿惊诧的盯着他,想看出一丝慌乱,复杂,或者其他什么,但可惜什么都没有,他那双悲喜不惊的沉眸,依旧冷静的不可思议,也阴寒的令她心颤。
“该说的,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许愿,以后照顾好自己,我们结束了。”左占灭了烟,冷漠的与她错肩而过。
许愿彻底呆愣住。
很多东西一时涌入,她已经形容不上自己的心情,是震惊,还是伤心,亦或者是难以接受,只是慢慢地,后知后觉像有什么从心口中剥离,挖空,遍体生寒……
她攥紧了手指,指甲深深陷入肉里,唤醒思绪的同时也追了出去。
“左占。”
走廊上,许愿绕去他面前,深深地吸了口气,“你说清楚,左占,什么就两不相欠了,什么就扯平了?”
“许愿。”
“就因为之前我甩过你,你不甘心,所以现在才……”许愿思绪冷静了很多,但情绪还是很乱,如果说,左占对她只是一时征服的成就感,得到手就马上贬值,那这份感情……
许愿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
轰然炸裂的痛感和愤然,分不清哪个更重,他曾说过的每一句话,做过的每一件事……无数的过往涌入脑海,震痛着神经也震碎着她的心。
左占一直在缄默。
“那、那对你来说,我又算什么?”许愿的声音已经晦涩,难耐的眼眶也有些发紧。
而更让她心口发紧,乃至呼吸都要僵窒的,是他清淡的一句“差不多就是这样,你给予我的新鲜感已经过去了,所以到此为止,许愿。”和决然而去背影。
一瞬间,许愿踉跄的扶住墙,失神的如坠冰窖,脸上苍白的神色惨淡到近乎绝望。
“那个,你没事吧?”廖江城走了过来,紧眸的目光在她脸上扫量,“有什么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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