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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1页）

[马桶做错什么了？你凭啥不爱它？马桶无怨无悔地爱着人类！它亲吻人类的屁股，深情地吞咽粑粑！马桶快碎了，快抱抱它啊！我也哭了……]

只用一秒，我酝酿出了大量眼泪，泪水从双眸淌出，沿着下颚线滑落。

下一秒我就停止了哭泣，面无表情，嘻嘻说道：

[总之系统你必须给我三个月寿命作为你救驾来迟的谢罪礼也就是你消极旷工的赔金。]

[你看到了我这个美丽jk的明亮双眸和清晰下颚线了吗？我哭得多么有破碎感啊！你帮我拍照没？我要把照片发蚪音！tag就配上破碎感美人纯欲少萝！我必将一夜爆红吸粉百万！然后直播带货走上人生巅峰！]

[抱歉，我没有为您拍照……您真的有一种不在乎自己与别人的死活的疯癫美感……]系统失魂落魄地喃喃着，[等等！您不是要求一个月吗？怎么改成三个月了？您这是在敲诈勒索……]

我：[哈哈哈哈哈哈！读大学谁不疯！找工作谁不疯！才穿越就要死谁不疯！fuckyou，fuck，fuckhi，fuckher，fuckthe，fuckit，fuckthis，fuckthat，fuckeverythg！]

[请您马上与我签订契约。]系统恳请着，[您是我见过的、精神状态最优异的人类。]

我：[你是哪种系统？考研考公上岸了吗？有五险一金吗？有本市户口吗？有全款的房和车吗？父母有退休金吗？不具备以上条件，就离开这个公园相亲角，你配不上我。]1

系统：[我是正经系统，在位面管理局有编制，我的工号是10086xxxxx，我的名字是【抽象行为艺术大赏】。]

[我的目标是让宿主展开抽象的行为，在二次元传播爱，为人们带去幸福。]

[本系统携带直播间，一旦您成为宿主，您就是主播，有其他位面的观众收看您的抽象行为艺术表演。]

我：[你竟然有编制！连ai都考编上岸了？！我破防了……你希望我怎么做？]

[您本就是最厉害的抽象人。您只要放飞自我、随性而活，就足够抽象了。]

系统说明着。

[总结——您的任务就是发疯，您自主发疯，我促进您发疯，您创飞别人，让别人快乐且幸福。]

我：[我懂了。这很摇滚，摇滚的你希望我活得摇滚。]

系统：[？？？]

我：[你不懂吗？当你不懂对一件事作何评价时，你只用说：这很摇滚。究极说法是——他好特别，和别的男生都不一样，给我一种疏离感2，犹如博尔赫斯的诗歌:“你是每一个孤独的瞬息”。我在他做的那首介于摇滚与朋克之间的小众乐曲里听出了后现代主义的解构与现代性的吊诡。]

[……谢谢您。]系统有点语塞，[我并没有小脑，却感觉小脑萎缩了。]

我：[妖孽！速速现出原形！与老孙俺签订契约！王来承认，王来允许，王来签约整个系统！凛冬已签！天上天下，唯我独签！我要代表月亮，签了你！3]

[滴——学生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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