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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日沈倦醒来的时候,身侧床单只留下了余温。
他昨晚上醒来几次,无非是梁昼和睡觉总爱挤他,分明入睡时他和对方一东一西泾渭分明,半夜被热醒的时候已经滚到男人的怀里去了。他几乎被逼至墙角,腰上和腿间全是对方肢体的重量,就算把那只横揽在腰间的手臂扒拉下去,不出片刻又能锲而不舍地缠上来。
“……”沈倦恍惚地叹了口气,用力搓了把脸,想今天一定要把客房铺好,说什么都不能…不,今天一定要把这位不务正业的总裁赶回自己家。
他在床上坐了半刻,缓过了方才觉醒的那阵昏沉劲,掀开被子突然发现自己下身一丝不挂,只有腿根红痕新鲜,又猛地把被子掀了回来,险些牙关咬碎——
“梁昼和!”
他后知后觉感受到大腿内侧的火辣感,可能被磨破了皮,也可能是男人残留的指印,总之叫他一并腿就牵扯出某种隐蔽的疼痛来,一时间下床都困难。沈倦倒吸着凉气,拿手轻轻贴在发烫的腿根处,象牙白的大腿已经被摩成了饱满欲滴的桃色,细嫩的肉下浮现出几根淡淡的血管。他的目光顺着小腹下移,迟来地发现某处好像不太对劲:“……”
好消息:内裤还在。
坏消息:内裤是新的。
沈倦心念电转,数十个念头皆如云烟,他面无表情看着这条尺寸明显不是自己的内裤,连带着认真反省了自己给人放进家门的举动,唯剩懊悔和羞恼清晰如刻。
这混账东西……
床单上依附的温度逐渐转凉,指针也指向了七点整,沈倦两腿打着颤爬下床,落地的时候不住嘶声,踉跄着向门口走去。已经有些时候没见到梁昼和,沈倦便先入为主以为他已经离开了,毫无防备一拉开门。
然后和上半身裸着做平板支撑的alpha来了个眼对眼。
平心而论,这位一掷千金的总裁确实长了一张蛊惑人心的俊脸,五官硬朗,眉骨锋利。因为眼窝太深,当他这么一动也不动,专心看着一个人的时候,意外会渲染出某种堪称含情脉脉的氛围。但大多数时候只是错觉,当他这么目光不眨地盯着一个人的时候,其实是很危险的:这种观察行为和大型食肉动物狩猎的前兆别无二致。
而此刻他缄默着同沈倦注视,但很快被什么旁的东西引走了注意力,视线从沈倦上衣盖不住的腿根处一扫而过,不自觉的咳了两声,索性做起了俯卧撑。
不知道他已经锻炼了多久,平阔的背脊上淌满了汗液,正顺着脊沟缓慢下坠,偶尔汇入另一滴汗液,又或一路下来被皮肤渐渐吸收,留下一道亮晶晶的湿痕。梁昼和从来不避于展示自己的身体,俯卧时小臂紧绷,肱二头肌受力收缩,勾勒出完美符合视觉欣赏的弧度,随着手臂一点一点的抻直,线条流畅的变化更叫人悸动。
但这里的“人”不包括沈倦。
他几乎不用两分钟就确定这人做俯卧撑时刻意的呼吸声是喘给他听的,哪怕梁昼和低沉沙哑、暗含隐忍的喘息确实很具有诱惑性,但是床上更情难自禁的闷哼都听过了,这点餐前菜简直不值一提。
“色诱也没用。”
沈倦眉头轻挑,面上似笑非笑。半蹲下来,拿手掌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语气不善道:“你大早上拿我的腿做了什么,嗯?”
他的衣衫宽松,随着姿势的变化,褶皱层层堆叠,像在空白的布料上泛起的涟漪,反衬出那把腰身纤细的不可思议。梁昼和保持这个支撑的姿势,半歪着头同沈倦对视。又来了,又是这种意味不明的眼神,像是打算生吃活剥了他。
沈倦在猜他会怎么回避或者干脆否认这件事,梁昼和突然抬起一只手——现在换成了单臂支撑——用力一拉omega的衣摆。
沈倦瞳孔猛地收缩,被拽了个猝不及防。双膝磕在瑜伽垫上,莫名其妙从半蹲的姿势变成了跪姿。梁昼和也直起身子,不容反抗地打开他的腿根细细查看掐痕,许是自己也知道行为欠妥,揉着他的腰低沉沉地问:“还疼吗?”
这句是废话,说得好听点叫明知故问。
他能感受到梁昼和对他无法消解的欲念,反应在偶尔意味不明的眼神里、骤然紧绷的肌肉群下,或是飙升的费洛蒙分子中。大多数时候他退无可逃,当然,自己本身抵抗意志消沉也占据了大部分原因。
比方说现在他被压进了沙发里。沙发皮料柔软,十足的贴合人的身体曲线,坐上去时似乎在陷入这个化名为“沙发”的棕黑色沼泽。沈倦身后是严丝合缝的靠背,前面是步步紧逼的男人,连呼吸都不敢轻易泄露。男人贴的太近并且伺机而动,准备在猎物薄唇张开的那一刻反扑。
“你…”沈倦紧紧抿着唇,微弱的气流一呼即逝,像一团没有重量的飘絮。尚未说完,因为alpha一偏头用力地吻了下来,他从唇瓣吸吮到舌尖,堵住了对方一切从喉腔里挤出的热气腾腾的呻吟。沈倦用力推搡着他,结果是被扣住手腕高高压制在头顶,被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挤在脖颈间胡乱蹭着,“他妈的…是狗吗!”
美人的衣服被高高摞起,一只微湿的掌从他凹陷平滑的小腹移至鼓涨的胸肌,很快抵住小巧的奶尖快速挑逗了起来。他双手被缚,胸前敏感点被强制玩弄,挺胸也不是弓腰也不是,白雪般的躯体难耐地扭动,挤出断断断续续续的热吟,可爱的要命。
男人顺势俯身含住了一颗乳粒,用牙齿轻咬,舌尖舔弄。奶尖被外力推回淡淡的乳晕,湿漉漉的像流了透明的乳液,湿亮而色情。
换沈倦之前无所谓的性子只会挺腰迎合方便他舔,手指插入他的发间有一搭没一搭帮他梳理,痒到不行时还会扣住他的后脑小声催促他咬一咬。但现在时间不对、场地不对、感情也是一团乱糟,这人简直就在捣乱,像所有致力于把毛线球拆的更糟糕更混乱的猫。
梁昼和突然反手一甩他的前胸,巴掌落在皮肉上发出脆响,很快浮现出了大片的红,奶头更是被打的殷红挺立,沈倦短促地惊叫一声,气息骤然紊乱起来,挣扎幅度更大。到这时梁昼和才遗憾地确认,啊,原来是真的没有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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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台)(清嗓)(整理领带)(拿起话筒)咳,终于想起来这篇文的本质,我们的目标是,无!脑!h黄——(话筒失音)(被踢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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