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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夕阳透过窗户斜斜地洒进江春燕的小卧室,给堆放的纸箱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江春生妹妹江春生蹲在卧室地上,用胶带封好最后一个装书的纸箱。
“春生,先吃饭吧,吃完再收拾。”母亲徐彩珠从厨房探出头来喊道,手里还拿着锅铲。
“来了。”江春生应了一声,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走出房间。
他走进客厅,看着昨天进城特意买回来的那摞纸箱——大约十多个,整齐地码放在墙边,旁边还堆着几个容量更大的蛇皮提袋。这些简陋的容器,即将承载起这个家沉淀的记忆,迁移到另一个空间。
父亲江永健已经坐在餐桌前,手里拿着今天的晚报。见江春生过来,他放下报纸:“你妹妹的东西都收拾好了?”
“基本收拾完了,就剩一些小物件。”江春生洗了手,在餐桌前坐下。
徐彩珠端上一盘清炒青菜和一碗红烧肉:“明天搬家,今天简单吃点。新房子那边厨房大,到时候给你们做好吃的。”
晚饭的主食是面条,一家人吃得沉默却默契,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忙碌前的宁静和对旧居最后的眷恋。
“春生,吃好了就开始收拾吧。”母亲徐彩珠利落地收拾着碗筷,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期待。搬家,无论新旧,总是一场体力和心力的双重消耗。
“嗯,知道了妈。”江春生应着,快速扒完碗里最后几口面。
晚饭后,父亲江永健站在大卧室门口,对江春生说:“你主要收拾你和春燕的房间,我和你妈收拾我们屋和厨房客厅的零碎物品。大件家具明天车来了再动。”
“好。”江春生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再次走进了江春燕的“领地”。
她的房间还残留着她特有的青春气息。床头贴着的明星海报依旧鲜艳,饭前,江春生只是将书本和文具收进了纸箱。此时,他小心翼翼将海报仔细卷好放入纸箱;衣柜里的衣服,他一件件叠放整齐,放入蛇皮袋。在收拾过程中,他仿佛还能听到妹妹江春燕清脆的笑语和收音机里流淌的音乐。他默默想着,下次再见到她,就是在交通局的新家了,她的房间,母亲徐彩珠承诺过,会尽力还原成现在的样子。
收拾完江春燕的房间,轮到了他自己的房间。他的东西与江春燕的相似:书籍、换季衣物、一些零散的证书和资料。书桌抽屉里放着电大的课本和笔记,他一一整理好。就在他准备收拾床头时,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那幅悬挂着的卷轴上。
那是王雪燕写的隶书“厚德载物”四个大字。
墨迹酣畅,力透纸背,字里行间依稀还能感受到她当时书写时的专注与期许,落款处是王雪燕娟秀的签名。这幅字,是他还没有和王雪燕确定关系前就开口要的,一直是他房间里最珍视的装饰,是那段感情萌芽期最直观的见证。多少个夜晚,他曾在灯下凝视它,仿佛能从中汲取力量,也仿佛能透过它看到那个清丽温婉、气质优雅的身影。
“春生,这是你向我要的一幅字。”记忆中王雪燕的声音清脆悦耳,“希望你能像这四个字一样,成为一个有品德、有担当的人。”
江春生闭上眼睛,胸口泛起一阵酸涩。他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冰凉的卷轴表面,顺着那熟悉的笔触游走。墨香似乎早已消散,只留下纸张特有的微尘气息。一股复杂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带着微涩的酸楚,也带着一种近乎尘埃落定的平静。他静静地站了一会儿,眼神专注而悠远,仿佛在与过去的时光做一次无声的告别。
片刻后,他动作轻柔而坚定地将卷轴取下。没有犹豫,他仔细地将它卷好,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郑重。然后,他从床底下拖出了那个陪伴他多年的黑色布面旧行李箱。箱子表面有些磨损,但依然结实。
打开箱子,里面空空荡荡,仿佛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刻的封存。他将卷好的字轴小心翼翼地放入一个早已准备好的硬质圆筒中,盖上盖子,再稳稳地放进箱子的角落。接着,他打开书桌最底层的柜门——那个他近期很少触碰,却存放着所有与王雪燕有关的物件的地方。
他把两本影集取出来,这两本影集里,全都是有王雪燕身影的照片,以及治江基层社宿舍楼——那栋见证他俩工作和恋情的老楼图片。他快速的翻阅检查的一遍,确认里面除了照片,还有底片;然后,他用旧报纸把两本影集包在一起好,放入箱中;接着,他又拿出一个相框——原本是放在写字桌上的相框,这张照片是王丽洁拍的合影。照片上的王雪燕笑靥如花,靠在他的肩膀上,背后是治江镇的十字路街心。
“雪燕,你要结婚了。”江春生低声自语,手指轻轻摩挲着照片,“祝你幸福。”
随后,他把装有从临江宾馆买回来的那床带有特殊印记的床单的宾馆专用纸袋和装有一只老怀表的小木盒,也小心翼翼的放进了行李箱,最后他拿出了三本日记,随手拿起一本,翻看了几页,那些曾经刻骨铭心的字句,此刻读来,心情竟比预想中要平稳许多。他合上日记本,仿佛合上了一段人生章节。
“缘尽于此,各自安好。”他自言自语的将三本日记也轻轻放进了行李箱。
还有几样零碎的小物件:一枚褪色的发夹,是他硬让王雪燕淘汰后被他拿走的;一张她手绘的、略显稚嫩的风景卡片;甚至还有半块她曾说好吃的、已经硬得像石头的葱油鸡蛋饼(他也不知为何一直留着)。这些东西,如同散落的拼图碎片,拼凑不出完整的未来,却清晰地勾勒出无法磨灭的过去。他凝视片刻,最终将它们分别用白纸包好后归拢,再用一块干净的布包好,也放入了行李箱。
“春生,我和你爸已经收拾好了,你需要帮忙吗?”徐彩珠的声音从房门外传进来。
“不用不用!妈,我马上就收好了。”
“咔哒”一声轻响,行李箱的搭扣被扣上。江春生提起它,感觉分量比想象中要沉一些,仿佛装进去的不仅是物品,更是那段沉甸甸的青春岁月和未曾圆满的情感。他将箱子暂时放在房间的角落,开始继续收拾其他物品。
书籍、衣物、被褥,还有床底下藏着的承载着回忆的旧玩具,他都有条不紊地装入纸箱,用胶带封好,在上面写上“江春生书籍”、“衣物”等字样。
夜色渐深,窗外的灯火一盏盏亮起,勾勒出城市的轮廓。江春生终于收拾妥当,他房间里的个人物品大部分已装箱打包,只剩下床铺和家具。他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初春微凉的夜风立刻涌入,带着泥土和植物的清新气息,吹散了房间内打包带来的微尘。
他抬起头,仰望夜空。城市的灯光让星光显得有些稀疏,但依然有几颗明亮的星辰倔强地闪烁着。明天就要离开这个住了四年多的地方了,熟悉的街道、熟悉的邻居、熟悉的、充满了回忆的角落都将成为过去。新的家,新的环境,新的起点。
妹妹江春燕的话语在耳边回响:“哥,不管你怎么决定,我都支持你。只是……别太刻意的坚持什么,顺其自然好吗?”那丫头,人虽走了,话却留在了他心里。
还有朱文沁在电话里那带着期待、试探的声音,“春哥,等你们搬完家,下周能陪我去看电影吗?”最后又转为欢快的声音,以及那声细微却撩人心弦的飞吻。他能感觉到她的热情和坚持,也记得自己对她的承诺——下周陪她去看电影。
他深吸了一口清冷的空气,又缓缓吐出。王雪燕即将成为军婚的消息,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激起的涟漪正在慢慢平复。正如他对妹妹所说,也许真的到了该放下的时候。生活不会因为谁的停滞而等待,它裹挟着人不断前行。有失去的怅惘,也会有新的遇见和可能。他想起自己向妹妹宣告的决定——这两年不谈女朋友,专注于工作和学习。这并非逃避,更像是一种沉淀,一种在经历情感波折后的自我梳理和对未来的重新锚定。他现在明白了一个道理:成家,并不只是两个人的事。
他需要时间,去真正想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想要什么样的伴侣,而不仅仅是被动地接受或草率地回应一份感情。
“重要的是,保持前进的勇气。”他在心里默念着。失去一段感情固然痛苦,但沉溺其中才是更大的损失。他还有父母需要照顾,有工作要努力,有电大的课程要攻读,还有……一个需要重新认识和规划的自己的未来。
夜色温柔,包裹着这个即将告别旧居的家庭。江春生关上窗户,拉上窗帘,心中那份因搬家而起的离愁别绪,似乎被一种对新生活的隐隐期待所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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