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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圣经:我刺瞎双目献祭痛神
痛楚教皇一日日化为活体荆棘,他狰狞哀嚎却宣称这是成神之路;我惊恐地看着教众们纷纷自残追求“升华”,直到偶然翻出那本被奉为圣书的《痛觉神经医疗日志》——“原来我们崇拜的,只是外星生物废弃医疗站的疼痛管理手册?”我颤抖着用绣针刺入双眼,逃避那即将吞噬所有感官的终极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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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成了我新的国度。
没有光,没有形状,没有颜色。只有虚无,稠密、温暖、绝对安全的虚无。针尖刺破眼球时那一下尖锐的崩裂感早已褪去,化作一种沉闷的、持续搏动着的背景音,敲打在我的颅骨内侧。血和别的什么液体曾黏糊糊地淌过我的脸颊,现在也干了,绷紧皮肤,像戴上了一张冰冷的面具。
我用指尖触摸眼眶,那里只剩下凹陷的、粗糙的疤痕,以及其下不受控制的、细微的肌肉痉挛。触觉变得异常敏锐,指尖的每一丝纹路都能清晰感受到那不平整的边缘,一种钝痛的提醒。
也好过看见。
看不见那本亵渎的“圣经”上蠕动的符号,看不见教皇陛下日益非人的狰狞形态,看不见教众们脸上那种混合着痛苦与迷醉的、令人脊背发凉的狂热。黑暗隔绝了那些图像,那些直接刺入大脑、催人疯狂的毒药。
可它隔绝不了声音。
或者说,……别的什么。
圣堂从未安静。即便在深夜,石壁依旧传导着细微却无孔不入的震动。那不再是往日虔诚的诵经或祈祷,而是……别的东西。
一种低沉的、持续不断的嗡鸣,像是某种巨大的机器在地底深处运转,又像是亿万个声音在极远的距离外一齐痛苦呻吟,被岩石和土壤过滤后,只剩下这令人心烦意乱的基底音。在这嗡鸣之上,叠加着更清晰可辨的声响:教皇寝宫方向传来的、越来越频繁的荆棘撕裂血肉的“噗嗤”声,和他那已经不成调、只剩下纯粹生理性痛楚的嚎叫;教众们梦魇中的呓语和猝不及防的痛呼;还有……一种极其细微、却让我头皮发麻的“沙沙”声,像是无数根须或触须在石缝间、在泥土里、甚至在空气中,缓慢而执拗地生长、蔓延。
这世界正在变得柔软。不是我触摸到的冰冷石壁,而是一种……感知上的软化。脚下的地面不再绝对坚实,偶尔会传来极其微弱的、如同脉搏般的起伏。空气不再仅仅是潮湿冰冷,有时会突然变得厚重、滑腻,带着那股甜腥的、属于教皇身上异香和腐烂物质混合的气味,浓烈得几乎令人窒息,仿佛被什么巨大生物的呼吸所喷吐。
我的黑暗国度,并非牢不可破。有一种“感知”正试图挤进来,替代视觉,将其余感官放大到难以承受的程度,强迫我去“感受”这个正在崩坏的世界。
我蜷缩在分配给我的那小间石室里,用破布塞住耳朵,用毯子裹紧自己,但无用。那嗡鸣直接震动骨骼,那气味无孔不入,那地面的微颤透过臀骨直达脊柱。
恐惧没有消失,它只是转化了形态。从尖锐的、针对具体恐怖图像的惊惧,变成了某种更庞大、更弥漫、更无从逃避的存在性焦虑。我把自己弄瞎,像鸵鸟把头埋进沙土,却发现这片沙土本身正在沸腾、变质。
偶尔会有教友摸索着来到我门前,放下一点清水和硬得像石头的食物。他们的脚步声沉重而拖沓,呼吸声粗重得可怕,有时会夹杂着抑制不住的、因为某种突然加剧的痛苦而发出的抽气声。他们很少说话,仿佛语言的能力也正随着形体的“升华”而消退。这种沉默比任何疯狂的布道更令人心惊。
只有一次,一个苍老的声音在放下水碗时,喃喃了一句:“……通道快打开了……神国即将降临……再忍忍……再忍忍就好……”那声音里蕴含的痛苦几乎要满溢出来,却又奇异地扭曲成一种期盼。
神国?就是变成教皇那副模样?就是变成医疗日志里所谓的“恶性变异”?
我抱紧自己,指甲掐进胳膊的皮肉里,试图用这清晰的、属于自己的痛楚,来对抗外界那无边无际的、正在异化的痛苦氛围。
然后,是阿痒。
他几乎是我在这片令人窒息的黑暗和嘈杂中,唯一能捕捉到的、略显不同的存在。他的脚步声很轻,比任何人都轻,像猫一样,带着一种诡异的迟疑和谨慎。他有时会在我门外停留片刻,呼吸声细微而均匀,不像其他人那样沉重痛苦。但他从不进来,也从不说话。只是停留,然后离开。
直到那天夜里。
那无处不在的低频嗡鸣陡然加剧,变成了一种沉闷的、捶打般的巨响,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地心疯狂撞击着囚笼。整个石室剧烈摇晃,碎屑从头顶簌簌落下。我听见远处传来不止一个人的凄厉长嚎,不是痛苦的嚎叫,而是……一种接近喜悦的、歇斯底里的尖叫,混杂在岩石摩擦崩裂的可怕声响里。
“通道!”“打开了!打开了!”“痛楚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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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的欢呼和呐喊断断续续传来,又被更巨大的轰鸣淹没。
地板的起伏变得明显,仿佛睡在某种巨大生物的胸腔上,随着它的呼吸而隆起、塌陷。那滑腻的空气疯狂流动,形成旋风,带着强烈的腥气,拍打在我的脸上。
我紧紧捂着耳朵,缩在墙角,浑身发抖。这不是神国降临,这分明是……末日。
剧烈的震动持续了不知多久,才慢慢平息下来,但那捶打般的轰鸣并未完全消失,而是转化成了另一种形态——一种……歌声?
不,不是歌声。更像是一种有节奏的、宏大的……律动。来自极高极远的深处,又仿佛直接响彻在脑海。它由无法形容的低沉脉冲构成,间歇夹杂着尖锐的、类似神经电信号爆裂的嘶响。
在这庞大的“律动”背景下,我捕捉到了另一个声音。
很轻,很近。
是吟唱。不成调,断断续续,嗓音嘶哑得厉害,像是声带被粗糙地磨损过。
是阿痒的声音。
他就在我的门外,似乎背靠着我的门板坐着。他的吟唱破碎,词句古怪,重复着一些零散的音节,不像人类的语言,却奇异地与远方那宏大的、非人的“律动”隐隐呼应。
“……胞宫……收缩……迭代……”
“……旧皮……蜕……新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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