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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寝宫。
久未曾驾临后宫的徽宗,忽而心血来潮般来了皇后宫内。不过才几个月的功夫,尚玉瑾便消瘦得厉害。如今徽宗来到寝殿之内,尚玉瑾站在徽宗身边,模样比之以往更要拘谨几分。
徽宗看向尚皇后,不过十来岁的女孩子,如今却显得格外苍老。他低叹一声说道:“你可知今日早朝,有人推举你兄长为金科主考。”
尚皇后微微一愣,随后低下头,嗫嚅道:“臣妾不知。但哥哥博览群书,自幼颇受先生夸赞,想来哥哥应当可以胜任。”
“嗯。”徽宗淡淡应下,尚皇后昂起头来,她分不清徽宗究竟是何用意,她跪在地上,满脸愧疚道:“陛下,从前是臣妾不是,臣妾不该听信太后所言。陛下,臣妾身子坏了,往后无法诞下子嗣,臣妾自知自己罪无可赦。可是,可是哥哥是男子,哥哥从未犯错,陛下,还请陛下宽恕哥哥!”
徽宗看向伏在地上哭泣不止的尚皇后,他淡淡道:“朕,从未苛责你与尚林蔚。从前你二人一心为父报仇,乱了些章法,朕不予追究便是。”
尚皇后昂起头来,她看向徽宗,脸上带着几分欣喜,她跪着走到徽宗旁边,小心翼翼的拉扯住徽宗的衣袖,她颤声道:“陛下,臣妾知错了,臣妾,臣妾往后再也不敢擅作主张了……”
徽宗低下头,看向尚玉瑾,他伸出手来,钳住尚玉瑾的下巴,他冷笑道:“你太过聪明!尚敬教养不错,你倒不似寻常闺阁女子,倒有几分大才,只是你这聪明用岔了地方!”徽宗看向尚玉瑾,尚玉瑾眼中滑过一丝慌乱,徽宗继续道:“你身为朕的皇后,乃是大曜女子的表率。你初入宫廷,恪守礼仪,知进退,有几分聪颖,朕颇为看重你。当日尚敬死于非命,你以为尚敬之死乃是陈帛展所为,便一腔怨气对上了陈帛展!但你可知朝中波谲云诡,诸事也未必如同眼前所见那般!”
尚玉瑾听到此言,瞪大了眼睛说道:“陛下!当日诸多证据指向陈帛展,父亲死得那般冤枉,臣妾原以为是太后与宁王所为,可宁王死了,陈帛展虽被禁足,可依旧逍遥法外!陛下,父亲死的冤枉,臣妾,臣妾……”
“皇后!”徽宗猛然站起身来,他手狠狠一甩,尚玉瑾一个踉跄,向后栽倒,她撑起身子,看向面前这个一身明黄色龙袍的男子。她跪在地上,更显得她面前的男人格外高大,她似乎能轻易看到男人眼中的不屑与不耐,这个她始终视为夫君的男人,高昂起头来,鄙夷的看向她,“你需得
记得,你是大曜的皇后,其次才是你父亲的女儿,你兄长的妹妹!你往后所为,需得以大曜基业为先!”
徽宗微眯着眼,似威胁又似陈述般说道:“古来不是没有废后,朕不想大曜第一个废后,是你!”
尚玉瑾颓然的跌坐在地上,她跪在地上,眼泪落下,她颤声道:“臣妾,臣妾知罪……”
徽宗看向尚玉瑾,冷笑道:“你该庆幸,你从前有个好父亲,如今有个好兄长!”说罢,徽宗头也不回的朝着大殿外走了去。
皇后身边的乳母见状,忙从寝殿外走了进来,她看到尚玉瑾坐在地上默默垂泪,赶忙将尚玉瑾扶起。她低声道:“娘娘,老奴从前便跟您讲,莫要同皇上置气。怎地又提起老爷?老爷若在天之灵,也不愿看到娘娘因他同陛下生分啊!”
尚玉瑾看向奶嬷嬷,低声道:“可我不甘心!父亲死得这般不明不白,陛下非但不惩戒陈帛展还委以重任!从前与太后联合是我乱了阵脚,行差就错,可是陛下为何不惩戒陈帛展!”
那嬷嬷低叹一声,她看向尚玉瑾劝道:“娘娘,听老奴一句劝,方才陛下所言不无道理,您是大曜的皇后,这陈将军乃是带兵打仗的良将,如今又身负战功,若是因您削了他的官职,这军中将领又怎会甘愿?”
尚玉瑾看向嬷嬷,颓然道:“那便没了法子?”
“怎会没了法子!”那奶嬷嬷看了看周围,见周围内侍、宫女仍站在大殿之外,她压低声音说道:“若少爷在前朝得力,定会替老爷报了这仇!”
陈家。
如今已到了晌午,可陈家前厅的所有人皆没无意用膳。屋内继续胶着,众人方才听得月宁所言,便知这分家还有的商量,可陈帛忻与陈妍儿如今却也无意再仰仗陈帛展过活。
二人昨夜商量了一夜,陈帛忻与陈妍儿皆以为分了家往后的日子才会好过起来。纵然如今陈家基业几乎皆仰仗着陈帛展过活,可陈帛展终究是陈家人,便是分了家又如何,他身后没有家族依傍,他没了银钱傍身,还如何再朝中疏通?届时,说出去是两家人,到最后还不是一家,且陈帛展又不会再为难他们,这日子岂不是比从前快活?
可陈老爷心中却沉了下来。他知晓月宁所言不差,陈家如今的确仰仗陈帛展鼻息而活,可月宁所言究竟是什么意思?
陈老爷看向那两名族老,那两名族老沉默,看向陈帛展道:“帛展,你原是家中嫡长子,分家与否,全凭你一人所言。只是如今你们祖父尚在,前朝却
也没有分家的道理。可如今闹成了这般模样,你看……”
陈帛展环顾一周,站起身来,走到陈帛忻身旁,他居高临下的看向陈帛忻与陈妍儿,冷下声音说道:“你当我瞧不清你二人那点子龌龊想法?你二人可是觉得,我入朝为官,定需要银钱打点,你二人与祖父一道过活,占了家中大半基业,往后我若需要银钱疏通,必得帮你们打点上下,陈家依旧还通从前一般,在军中耀武扬威,这军中一应所需,皆出自陈家商号。而我却也要仰仗着你们的银钱疏通,到时候,你我便换了个个儿?”
陈帛忻瞪大了眼睛,他又怎会想到,陈帛展早已猜测到他与陈妍儿的想法!陈帛展看向两名族老,他嘴角勾起一抹鄙夷的笑意,他开口说道:“几位叔伯,帛展今日请你们过府,本欲主持个公道,可若是这般分配家中基业,帛展却想说,当年我母亲所带嫁妆,无一不是上品。当年家中欲扩大基业,母亲便将嫁妆悉数交给了父亲。这陈家从前虽是富庶,不过也只是区区一介乡绅罢了。若不是当日我母亲将银子交给了父亲,我那舅舅这些年来又一贯从陈家采买,陈家又怎会积累至此?”
陈帛展看向陈老爷,鄙夷道:“家中皆乃是祖父劳心劳力赚得?帛展不才,却也不见祖父如此辛劳!”
那几名族老赶忙劝道:“如今谈起分家岂不是生分了?总要有族人在,往后莫说是朝廷,便是在外也有几分底气,这般分了家,岂不是让旁人看了笑话?”
月宁站起身来,她朝着几名族老拘礼道:“几位叔伯,妾身不才,却也知晓分家原就不是什么体面之事,可妾身却想问几位叔伯,几位叔伯方才所言,将军乃是家中嫡长,分家与否需得问过将军。可若家中嫡庶不明,长幼不分又当如何?今日若是不分家,也请几位叔伯替将军做一回主罢。将军在外征战,为家中赚得荣耀,可家中却依旧有人这般无理。妾身还需得请教叔伯,往后将军当如何?”
月宁所言,虽句句问向几名族老,可目光却始终看向陈老爷,陈老爷脸色愈发难看,月宁继续轻笑着说道:“妾身不才,乃是陛下许配给将军的妻房。谦诚山庄富庶,妾身虽是庄主义妹,可庄主却也不曾亏待妾身,妾身的嫁妆虽不多,却也足够将军日后周转。”
陈老爷听得此言,终于变了颜色,他终究开口道:“帛忻,妍儿,跪下,同你大哥认错!你二人乃是庶出,往后必得尊敬嫡长!我如今老了,往后这陈家,便交与你大哥做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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