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缥缈宗山门的护山大阵泛起血色涟漪时,杨辰正站在望月峰的烽火台上,清点着从东荒调来的玄铁箭。箭矢的寒芒映在他眼底,与远处天际的紫电交织成一片冷冽的光。
“杨将军,西麓的投石机已就位,三百名盾兵列阵完毕。”传令兵的甲胄上还沾着雪,声音却透着亢奋,“墨老说,等您一声令下,就砸开他们的外门牌坊!”
杨辰没回头,手指抚过箭簇上的符文——那是阿禾连夜刻画的破阵符,朱砂里混了她自己的血,能穿透三阶以下的防御阵法。他望着缥缈宗山腰处那些闪烁着幽光的阁楼,那里曾是天下修士向往的圣地,如今却成了豢养邪修的巢穴。
三日前,从缥缈宗逃出来的药童跪在雪地里,掀开破烂的衣襟,露出胸口蠕动的肉瘤——那是被“蚀心蛊”寄生的痕迹。“宗主把我们当鼎炉,”孩子声音发颤,“长老们都疯了,他们用活人炼‘聚魂丹’!”
这句话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杨辰心口。他想起十年前随师父来缥缈宗交流时,看到的白梅映雪、弟子们练剑时的清朗笑声。如今那些白梅树还在,只是枝头挂着的不再是雪,而是被铁链锁住的修士残骸。
“发信号。”杨辰的声音比寒风更冷,“让南麓的弓兵先压制灵脉节点。”
传令兵举起信号旗,三枚红色焰火在半空炸开。几乎同时,南麓传来密集的弓弦震颤声,裹着破阵符的箭矢如暴雨般射向缥缈宗的护山大阵。那些玄铁箭撞在光幕上,爆发出刺目的金光,阵法的涟漪顿时紊乱起来,像被戳破的蛛网。
“他们动了!”副将指着山腰喊道。
缥缈宗的阁楼里窜出数十道黑影,踩着飞剑冲向烽火台。为首的黑袍人掀起兜帽,露出半张被肉瘤覆盖的脸——正是前几日在焚天谷逃脱的玄机子。他的声音像两块石头在摩擦:“杨辰,你敢毁我宗门根基,今日定让你神魂俱灭!”
“宗门?”杨辰冷笑一声,抽出腰间的天葬剑,剑穗上的星辰花干花在风中颤动,“用活人炼药的地方,也配叫宗门?”
天葬剑划破空气的刹那,三百名盾兵组成的方阵突然下沉,露出藏在后面的投石机。墨渊苍老的吼声从阵后传来:“给我砸!把那些阁楼掀了!”
巨石裹着烈焰撞上缥缈宗的外门,木屑与砖石齐飞。玄机子的弟子们被砸得阵型大乱,杨辰趁机纵身跃下烽火台,天葬剑的剑光如瀑布般倾泻,每一道都精准地斩向敌人心口的肉瘤——那是蚀心蛊的巢穴。
“啊——”惨叫声此起彼伏,被斩断的肉瘤在地上蠕动,流出墨绿色的汁液。杨辰踩着飞剑穿梭在敌阵中,阿禾给的破阵符在剑身上燃烧,将那些黑影的防御撕开一个个缺口。
突然,缥缈宗的主峰传来震耳欲聋的钟声,护山大阵的血色涟漪瞬间变得浓稠,竟开始反噬箭矢上的符文。杨辰心头一紧,抬头看见主峰顶端的祭台上,数十名修士正围着一个巨大的血池,池里漂浮着密密麻麻的人影。
“他们在献祭!”阿禾的声音从通讯符里传来,带着急促的喘息,“我在北麓看到了,血池里都是被抓来的百姓!”
杨辰眼神一凛,天葬剑突然爆发出金红色的光芒——那是融合了人皇琉璃体与焚天谷带回的圣火符的力量。他转身冲向主峰,身后的盾兵组成人墙挡住追兵,墨渊的玄龟盾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副将的长枪刺穿了最后一名黑袍人的喉咙。
“杨将军!我们掩护你!”虎子的吼声带着稚气,却异常坚定。他踩着同伴的肩膀,将捆着炸药的箭射向阵法节点,炸出一团团蘑菇云。
主峰的石阶上布满了滑腻的血水,杨辰每一步都陷在黏腻的液体里,蚀心蛊的恶臭呛得他几乎窒息。祭台上的修士察觉到他的靠近,纷纷转身念咒,血池里的人影突然齐齐抬头,露出空洞的眼窝——他们的魂魄已被抽走,只剩躯壳在蛊虫的操控下蠕动。
“你拦不住的!”玄机子站在血池中央,双手举着一颗跳动的心脏,“再过半个时辰,‘万魂丹’炼成,我就能突破化神期,到时候天下都是我的!”
杨辰没说话,只是将天葬剑插入地面。破阵符的金光顺着石阶蔓延,与血池的黑气激烈碰撞,发出滋滋的声响。他想起药童胸口的肉瘤,想起焚天谷里那个叫“念安”的婴儿,想起东荒营地的篝火和阿禾缠绷带的左手。
“为了这些,我必须拦住你。”
他纵身跃向血池,天葬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圆弧,将那些操控躯壳的修士尽数斩落。玄机子怒吼着扑来,肉瘤覆盖的手爪抓向他的面门,杨辰侧身避开,剑刃顺着对方的手臂滑下,精准地刺入他心口的肉瘤。
“不——!”玄机子的身体迅速干瘪,蚀心蛊失去宿主,从他七窍中涌出,却被天葬剑的金光烧成了灰烬。
血池里的黑气渐渐散去,那些躯壳不再蠕动,安静地漂浮在水面上。杨辰站在祭台边缘,看着池中的人影,突然觉得喉咙发紧。他想起出发前,念安抓着他的手指咯咯笑的样子,那些被炼成鼎炉的人,也曾是别人的孩子、别人的爹娘。
“杨将军!阵法破了!”虎子的声音带着哭腔,“墨老他……他为了挡住最后一波反扑,被巨石砸中了……”
杨辰转身看向山下,西麓的投石机还在运作,南麓的弓兵仍在射箭,但盾兵的方阵已经乱了。墨渊常说,他们这代人守着东荒,就是为了让孩子们不用再面对这些。可现在,他看着那些十七八岁的士兵举着断裂的长枪冲向敌人,突然明白,有些黑暗,你不主动踏进去,它就会自己蔓延到你守护的人面前。
他捡起地上的通讯符,声音平静得可怕:“阿禾,带医疗队去西麓,救活人。虎子,调五十名弓兵守住北麓,别让任何一个邪修跑了。剩下的人,跟我清剿内门。”
天葬剑再次举起时,金光里多了一丝血色。杨辰踏着玄机子的尸体走下祭台,每一步都踩在邪修的残骸上。他知道,今天之后,手上的血腥味或许再也洗不掉,但只要能让东荒的篝火继续烧下去,让念安他们能在阳光下长大,这点代价,值了。
当最后一处阁楼的黑气消散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杨辰坐在坍塌的牌坊上,看着士兵们清理战场,突然发现掌心的破阵符还在发烫——那是阿禾的血混着朱砂的温度。
“杨将军,”传令兵递来水囊,“墨老他……走了。”
杨辰喝了口水,水是凉的,顺着喉咙滑下去,却烫得眼眶发酸。他想起墨老总爱拍他的肩膀,说“小子,等你能独当一面了,我就回草原放羊”。现在他独当一面了,可那个要去放羊的老人,却永远留在了这片染血的土地上。
“把墨老葬在望月峰上,”杨辰站起身,天葬剑插在背后,“让他看着我们把缥缈宗改成学堂,教孩子们读书写字,再也不用学什么蚀心蛊。”
朝阳升起时,杨辰站在望月峰的最高处,看着士兵们在废墟上插上东荒的旗帜。风里还有血腥味,但远处已经传来医疗队的脚步声,阿禾正带着弟子们救治伤员,念安的哭声混在里面,响亮得像道希望的光。
他摸了摸剑穗上的星辰花,那朵干花不知何时沾上了一滴血,在阳光下透着奇异的红。或许以后还会有更多的缥缈宗,还会有更难对付的邪修,但只要还有人愿意站出来,举着剑挡住黑暗,这天下就总有一处能让孩子们安心长大的地方。
就像墨老说的,守在这里,不是为了永不战败,而是为了让战败的那天,来得晚一点,再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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