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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像一匹被炮火撕裂的灰布,挂在狼藉的山坳间。赵峰的军靴碾过第三片凝固的血渍时,听见了前方林子里传来的枯枝断裂声——很轻,却在寂静的战场上格外刺耳。
“三班跟我左翼包抄,二班守右翼山脊,别让他们摸到黑风口的断崖路!”他扯着嗓子吼,喉结滚动间带出昨夜呛进肺里的硝烟味,像是吞了把沙子。通讯器里立刻传来回应,夹杂着电流的滋滋声,远处的灌木丛里闪过几个灰扑扑的影子,动作慌乱却在拼命往前蹿。
那是敌军的残部。昨夜那场恶战打垮了他们的主力,现在剩下的不过是些溃散的士兵,带着伤,背着空了大半的弹匣,像受惊的兔子般想钻进密林深处。但赵峰清楚,这些人不能放——他们手里可能有未销毁的情报,更可能在撤退路上埋下诡雷,给后续跟进的大部队添麻烦。
“班长,你看那棵老松树后面!”新兵王磊突然拽了拽他的胳膊,手指指向三十米外一棵歪脖子松。那里的草叶明显被踩倒了一片,露出底下深褐色的泥土,还沾着几滴新鲜的血。赵峰眯起眼,阳光刚好从雾缝里钻出来,照亮了树干上挂着的一块碎布——是敌军制服的颜色。
“打个信号弹,让他们知道咱们跟上了。”赵峰偏头对通讯员说。信号弹“咻”地冲上天空,炸开一团红色的光,林子里的动静瞬间停了。几秒钟后,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往更深处去了,还夹杂着一声压抑的痛呼。
“有人受伤。”赵峰判断,握紧了手里的枪,“加快速度,他们跑不远。”
队伍钻进密林时,露水打湿了裤腿,冰凉地贴在皮肤上。赵峰的目光扫过地面,那些歪歪扭扭的脚印里,偶尔能看到几点血渍,越来越密集。他突然抬手示意停下——前方二十米处的一片蕨类植物在轻轻晃动,却没有风。
“王磊,扔个震爆弹。”
震爆弹落地的瞬间,赵峰已经侧身躲到一棵树后。“砰”的闷响过后,是短暂的寂静,接着传来一声惨叫和枪落地的声音。三班的士兵立刻围上去,很快拖出一个捂着耳朵、满脸是血的敌军士兵,他的左腿不自然地扭曲着,裤管已经被血浸透了。
“说,你们还有多少人?往哪跑?”王磊用枪指着他的脑袋,声音有点发紧——这是他第一次在追击里抓到活口。那士兵哆嗦着摇头,嘴唇发白,眼神涣散,看样子伤得不轻。赵峰蹲下身,注意到他腰间挂着个军用挎包,拉链没拉严,露出里面半截地图。
“不说?”赵峰扯出地图,展开一看,上面用红笔标着几条路线,其中一条通往黑风口的断崖,旁边画了个潦草的爆炸符号。“想炸断崖?”他冷笑一声,把地图塞给通讯员,“给指挥部发过去,让工兵连提前准备排爆。”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枪响,紧接着是二班的呼喊:“班长!右翼有动静,他们想分兵!”
赵峰心里一紧。黑风口的断崖路是这一带唯一的捷径,一旦被敌军抢先,他们要么绕远路,要么就得冒着头往下爬——那几乎是送死。他拽起地上的俘虏,把枪顶在他胸口:“你们的人是不是想从断崖路撤退?”
俘虏哆嗦着点头,声音发颤:“副…副营长带了五个人…说…说从断崖下去能绕到河对岸…”
“五个人?”赵峰皱眉,刚才林子里的动静不止五个。他突然反应过来,“你们是故意分兵,想让我们追错方向?”
俘虏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赵峰已经明白了。他立刻对着通讯器喊:“二班守住右翼,别追分兵的人!三班跟我往断崖路冲,他们主力在那!”
往断崖路的方向,植被越来越稀疏,地面的坡度也越来越陡。赵峰能听见前方传来的急促脚步声,还有人在低声喊着什么,像是在催促同伴。他看了眼手表,从出发到现在已经追了四十分钟,体力消耗不小,但耳边的风声里,已经能隐约听到断崖下的河水声——黑风口快到了。
“前面是碎石坡!”王磊突然喊。赵峰往前一看,果然,前方出现一片光秃秃的碎石地,坡度接近四十五度,底下就是云雾缭绕的断崖,隐约能看到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窄路,贴着崖壁蜿蜒向下。
而此刻,窄路的入口处正站着几个人,其中一个穿着军官制服的人正背对着他们,指挥着其他人往下走。那人的右臂不自然地垂着,袖子上渗出血迹,赵峰一眼就认出来——那是昨夜在阵地前沿交过手的敌军副营长,当时他用刺刀挑中了对方的胳膊。
“就是他!”赵峰压低声音,“王磊,带两个人从左边的灌木丛绕过去,堵住路口。其他人跟我正面压制!”
他们猫着腰靠近碎石坡时,对方似乎察觉到了动静。那副营长猛地回头,脸上还沾着烟灰,看见赵峰时,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变得凶狠。“开枪!”他嘶吼着,自己却转身往窄路上跑。
枪声瞬间在崖边炸开,子弹打在碎石上,溅起一片尘土。赵峰就地一滚,躲开一颗子弹,抬手还击,打中了一个正往下爬的士兵的腿。那人惨叫着滚了下去,被底下的灌木丛接住。
“别让他跑了!”赵峰吼着冲上坡,军靴踩在碎石上打滑,好几次差点摔倒。副营长已经钻进了窄路,身影在崖壁的阴影里忽隐忽现。赵峰紧追不舍,窄路仅够一只脚落地,另一只脚得踩着外侧的岩壁,底下就是几十米深的峡谷,风从谷底灌上来,吹得人头晕目眩。
“你跑不掉的!”赵峰喊,声音被风吹得变了调。副营长突然停住,转过身,手里举着一颗手榴弹,引线已经拉开。
“一起下去吧!”他脸上露出疯狂的笑。赵峰瞳孔一缩,猛地扑过去,在对方松手的瞬间抓住了他的手腕。两人在窄路上扭打起来,碎石不断从脚边滚落,坠入谷底,许久才传来回响。
赵峰死死攥着对方的手腕,手指扣进他受伤的胳膊伤口里,副营长痛得闷哼一声,手一松,手榴弹掉了下去。赵峰趁机用膝盖顶住他的胸口,把他摁在岩壁上。“咔嚓”一声,枪托砸在对方的肩上,副营长的枪掉了下去,整个人瘫软下来。
“抓住了!”赵峰对着通讯器喊,声音因为用力而沙哑。这时,王磊带着人从另一侧绕了过来,很快控制住了剩下的几个残兵。
风渐渐吹散了雾气,阳光照在断崖上,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赵峰喘着气,看着被按在地上的副营长,又望向远处连绵的山峦——那里,大部队正在赶来的路上。
“清理战场,检查有没有漏网的。”他对士兵们说,转身看向黑风口的方向。硝烟彻底散去了,谷底的河水反射着阳光,像一条银色的带子。这场追击结束了,但他知道,这只是漫长征途里的一小段。
通讯器里传来指挥部的声音:“猎鹰小队,任务完成,原地休整待命。”赵峰应了一声,靠在岩壁上,闭上眼,听着身边士兵们收拾战场的动静,还有远处偶尔传来的鸟叫——那是和平的声音,哪怕只是暂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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