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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的初夏,日光已带着灼人的热度,洒在济世医馆后院的药田上。秦斩蹲在田埂边,指尖捻起一撮泛着灰白的泥土,眉头拧成了疙瘩。西域商队送来的那批“血心草”本是治肺痨的良药,可移栽到这药田才十日,半数叶片就蔫成了卷曲的褐色,连最耐旱的“锁阳”都根系发黑,扒开土就能闻到一股闷腐气。
“再这么下去,下月瘟疫高发期,咱们的药库就要空了。”秦斩站起身,战袍下摆沾了不少泥点,却顾不上拍。他转头看向站在田边的素问,她正捧着一卷泛黄的扁鹊手记,指尖在“土性与药性相契”那页反复摩挲,眉头微蹙,显然也在犯难。
素问抬起头,目光掠过整片药田。西域来的草药喜燥畏湿,可咸阳城郊的土壤偏黏重,近日又连下了两场雨,水汽渗不出去,才把根系闷坏了。她之前试过垫高田垄排水,可效果甚微——土壤的根本性质不改,再怎么排水,湿气还是会积在根须周围。
“不是水多的问题,是土不对。”素问走到一株还剩半片绿叶的血心草前,小心翼翼地拨开根部的泥土,“你看,西域的土是沙质土,透气性好,可咱们这儿的土黏性大,像把草药的根裹在湿布里,怎么能活?”
秦斩闻言,若有所思地看向远处的山坳:“要不我让人去终南山挖些沙土来?就是路远,一来一回得三天,怕来不及救这些苗。”
“不行。”素问摇头,把那卷手记递到秦斩面前,“先生的手记里写过,‘异地移药,非换土可解,当顺其性而调之’。沙土虽像西域的土,可咱们这儿的气候比西域湿润,纯沙土保水性太差,正午的日头一晒,草药反而会被旱死。”
她蹲下身,从药田边的竹筐里取出几样东西:晒干的艾草灰、磨碎的石灰石粉,还有一小罐褐色的“草木膏”——那是她前几日用桑枝、槐叶熬煮的汁液,经日晒浓缩成的膏状物。“得给土壤‘通通气’,还要调它的‘脾性’。”
秦斩凑过去看,只见素问先将艾草灰均匀撒在蔫掉的血心草周围,又用小铲子轻轻翻土,让草灰和表层泥土混在一起。“艾草灰性温,能吸潮气,还能杀死土里的腐虫。”她一边翻土,一边解释,“但光有草灰不够,黏土的板结性还在,得加些‘松筋’的东西。”
说着,她舀起一勺石灰石粉,沿着田垄撒了一条细线。秦斩挑眉:“这石头粉也能当肥料?”
“不是肥料,是调土性。”素问笑了笑,指尖捻起一点石灰石粉,“咸阳的土偏酸,西域草药喜微碱,石灰石粉能中和酸性。而且它质地疏松,混在黏土里能打破板结,让空气透进土里,根须才能呼吸。”
秦斩看着她动作麻利地翻土、撒料,忽然想起前几日她在医馆后院熬煮草木膏时,自己还笑她“把厨房搬进了药田”。此刻才明白,她早就在为改良土壤做准备。他刚想开口夸赞,却见素问起身时,额角已渗出细密的汗珠,鬓边的发丝也沾了泥土,可那双眼睛亮得像盛了星光。
“还有最后一步。”素问拿起那罐草木膏,用木勺舀出一点,兑在水桶里搅匀,然后提起水桶,往每株血心草的根部浇了小半瓢。“草木膏里有桑枝的韧气、槐叶的养分,既能滋养根系,又能在根须周围形成一层薄膜,挡住多余的湿气,却不拦着水分渗透——就像给草药的根穿了件‘透气的衣裳’。”
秦斩蹲在旁边,看着她一勺一勺地浇汁,动作轻柔得像在照料婴儿。日光落在她侧脸,把她脸上的绒毛都染成了金色,连沾在颊边的泥土都显得不那么狼狈了。他忽然觉得,比起在战场上挥剑杀敌,此刻素问在药田里的模样,更让人心安——她手里的不是剑,却能比剑更有效地守护大秦的百姓。
两人忙到日落西山,才把半亩药田的土壤都改良了一遍。秦斩直起身时,腰腹的旧伤隐隐作痛,却见素问还在检查最后几株草药,便走过去扶住她的胳膊:“先歇会儿吧,剩下的明天再弄。”
素问点点头,靠在田埂边的老槐树下,看着改良后的药田,轻轻舒了口气。夕阳把药田染成了暖红色,风一吹,剩下的那几片绿叶轻轻晃动,竟像是有了生气。
“不知道能不能成。”素问轻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不确定。毕竟这是她第一次按手记里的法子改良土壤,没有先例可循。
秦斩坐在她身边,拿起她放在膝头的扁鹊手记,翻到刚才那一页,指腹摩挲着上面的字迹:“你按先生的法子来,又加了自己的心思,肯定能成。再说,就算不成,咱们再想别的办法——大不了我再去西域跑一趟,把草药苗直接运回来。”
素问忍不住笑了:“哪能总麻烦你跑那么远?再说,咱们医馆以后要在各地开分馆,总不能每次都从西域运药。这次要是能成,以后不管到哪,咱们都能自己种草药,再也不用怕药源断了。”
她的话让秦斩心头一动。他看着远处炊烟袅袅的村庄,忽然想起前几日去邻县赈灾时,看到百姓因为缺药,只能眼睁睁看着亲人病逝。若是素问的改良之法能成,以后大秦的每一寸土地上,都能长出救命的草药,那才是真正的“济世”。
第二日天刚亮,秦斩就拉着素问往药田跑。远远地,就看到那半亩药田竟有了变化——昨日还蔫蔫的血心草,此刻叶片舒展开来,泛着新绿;连之前根系发黑的锁阳,也冒出了一点嫩黄的芽尖。
“成了!”秦斩声音都有些发颤,快步走到田边,蹲下身仔细看。土壤不再是之前的黏腻状,用手一捻,松散的颗粒里混着艾草灰和石灰石粉的细屑,闻不到半点腐气,反而有股淡淡的草木香。
素问也蹲下来,指尖轻轻碰了碰血心草的叶片,冰凉的触感带着鲜活的水汽。她笑着看向秦斩,眼睛弯成了月牙:“先生的手记没骗我,‘土性可调,药性可顺’,真的能成。”
秦斩看着她的笑容,忽然觉得胸口暖暖的。他想起自己当年在战场上,靠杀敌升级获得力量,以为只有刀剑才能守护家国。可遇到素问后才明白,有些守护,不需要挥剑,只需要一双手、一卷手记,还有一颗想救百姓的心。
“那剩下的药田,咱们今天就按这个法子改良。”秦斩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土,“我让人把艾草灰、石灰石粉都备足,再多熬几罐草木膏——咱们要让这药田,长出大秦最好的草药。”
素问点点头,拿起放在田埂上的手记,轻轻拂去上面的灰尘。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书页上,“扁鹊遗志”四个字显得格外清晰。她知道,这不仅仅是改良一片药田,更是在延续先生的心愿——让医术传遍大秦,让百姓不再受病痛之苦。
接下来的几日,医馆的弟子们都来帮忙改良土壤。秦斩负责调配材料,素问则手把手教弟子们如何根据草药的习性调整配料比例:血心草喜碱,就多放些石灰石粉;锁阳喜燥,就多加些艾草灰;而新移栽的“云芝”喜润,就少放草木膏,多留些潮气。
弟子们学得认真,连平日里最调皮的小弟子阿福,都蹲在田边仔细地撒灰,生怕漏了哪一株草药。秦斩看着这热闹的景象,忽然觉得,这药田不仅长出了草药,还长出了希望——属于济世医馆的希望,属于大秦百姓的希望。
半月后,西域草药全部成活,绿油油的叶片在阳光下舒展,随风摇曳,像是一片绿色的海洋。秦斩和素问站在田埂上,看着药田,相视而笑。
“下月瘟疫高发期,咱们的药库再也不用空着了。”秦斩说,语气里满是欣慰。
素问点点头,目光望向远方:“等这批草药成熟了,咱们就把改良土壤的法子写进医书里,传给各地的分馆。以后不管是咸阳,还是边境,都能种出西域的草药,再也不用怕药源短缺了。”
秦斩看着她,忽然伸手,轻轻拂去她鬓边的一片落叶。“素问,”他说,声音比平时温柔了几分,“有你在,真好。”
素问脸颊微红,低下头,指尖轻轻抚摸着手记的封面。她知道,这只是济世医馆发展的一小步,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在等着他们——比如如何让更多的人相信新的医术,如何应对同行的质疑,如何在天灾人祸面前守护百姓。但她不害怕,因为她身边有秦斩,有一群志同道合的弟子,还有先生留下的手记。
夕阳西下,药田被染成了暖红色。风一吹,草药的清香弥漫开来,飘向远方的村庄,飘向咸阳城的大街小巷。素问抬起头,看着天边的晚霞,嘴角扬起一抹坚定的笑容。她知道,只要守住这份“济世”之心,只要坚持改良医术、守护百姓,终有一天,先生的遗志会实现,大秦的每一寸土地上,都会充满生机与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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