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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咱们这片地界,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长江边上的江口镇,就是个靠水吃水的地方。镇子不大,几千口人,一半的生计都系在那条荡荡大江上。江里有鱼虾,有来往的商船,自然,也就有了说不完的故事。其中,最让人脊背发凉的,莫过于“水鬼船”的传说。
故事的主人公叫阿财。阿财这人,名字里带个“财”字,可打从娘胎里出来,就没见过啥财。他爹是个老渔夫,一辈子跟江水打交道,最后还是在江上翻了船,连尸首都没找着。阿财子承父业,也成了个渔夫,但他运气比他爹还差,别人撒网能捞个满舱,他撒网十次有九次是空的,剩下那一次,捞上来的不是破瓦罐,就是烂草鞋。因此,三十出头的阿财,穷得叮当响,是镇上有名的“穷鬼”。
江口镇的人都说,阿财这是被他爹的冤魂缠住了,老渔夫死得冤,舍不得江里的鱼,就把儿子的运气都给吸走了。阿财听了,只是憨厚地笑笑,继续划着他那艘破旧的乌篷船,日复一日地在江上漂着。他心里苦,但又能怎么办呢?除了打鱼,他啥也不会。
这年夏天,江水涨得特别厉害,浑黄的江水打着旋儿,像一头暴躁的野兽。镇上的老人们都说,今年水龙王发怒,江里的东西不干净,让年轻人别轻易下水。可阿财不行,他家里已经快揭不开锅了,再不打到鱼,娘俩就得饿肚子。
这天傍晚,天色阴沉得像块湿透的墨布。阿财咬了咬牙,还是划着船出了江。他把船划到了江口最深处,一片当地人叫做“鬼愁湾”的水域。据说这里水急涡多,船一旦进去就出不来,是水鬼最喜欢待的地方。阿财心里也发毛,但想到家里的老娘,还是硬着头皮撒下了网。
网沉下去了,阿财在船上等着,心里七上八下的。等了半天,感觉网绳动了,而且分量还不轻。阿财心中一喜,以为终于时来运转,捞到了大家伙。他憋足了劲,开始往上拉网。
可这网,重得邪乎。阿财拉得脸都憋红了,船身都被拽得倾斜,网才慢慢露出水面。借着昏暗的天光,他一看,心顿时凉了半截。网里没有一条鱼,只有一个黑乎乎、长满青苔的木箱子。
“晦气!”阿财骂了一句,想把箱子扔回去。可转念一想,这箱子看着挺结实,里面会不会有啥值钱的东西?这念头一冒出来,就像野草一样疯长。他穷怕了,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他也不想放过。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阿财终于把箱子弄上了船。箱子上了锁,但锁已经锈得不成样子。阿财找了块石头,几下就砸开了锁。他满怀期待地掀开箱盖,一股混合着水腥和烂泥的怪味扑面而来。
箱子里没有金银财宝,只有几件湿透了的破衣服,一个生了铜绿的酒葫芦,还有一本用油布包得严严实实的册子。阿财失望透了,正想把箱子连同里面的东西一起扔了,手却碰到了那本册子。鬼使神差地,他打开了油布。
册子是皮质的,已经泡得发胀,但上面的字迹还能看清。这竟是一本航海日志,或者说,是一本私人日记。阿财识字不多,只能看懂里面画的图和零散的几个字。图上画着一艘船,一艘非常气派的大船,船头雕刻着狰狞的兽头,船帆上画着一个诡异的漩涡标记。
他翻到最后一页,上面用血红的颜色画着那艘大船,船的周围,全是挣扎的人手,一个个伸出水面,像水里的水草。画的旁边,还有几个歪歪扭扭的字,阿财认得,是“水鬼船”三个字。
一股寒气从阿财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他猛地合上册子,感觉周围的江水都变得冰冷刺骨。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捞上来的,可能不是什么普通的东西,而是和水鬼船有关的邪物。
他慌忙把箱子推下江,划着船就想往回赶。可就在这时,江面上起了大雾,白茫茫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阿财辨不清方向,只能凭着感觉乱划。划着划着,他听见一阵若有若无的歌声,那歌声凄厉又哀怨,像女人的哭声,又像无数人的合唱,在雾气里飘来荡去,让人头皮发麻。
阿财吓得魂飞魄散,他缩在船舱里,用被子蒙住头,瑟瑟发抖。不知过了多久,歌声停了,雾也渐渐散了。阿财探出头一看,发现自己竟然又回到了鬼愁湾,而他的船边,不知何时,多了一艘船。
那是一艘巨大的船,比阿财见过的任何商船都要大。船身漆黑,在月光下泛着幽幽的光。船头雕刻着一个狰狞的龙头,两只眼睛像是两盏绿色的灯笼,正死死地盯着他。船帆破破烂烂,上面那个漩涡标记,和他刚在册子上看到的一模一样。
水鬼船!
阿财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他想跑,可手脚却不听使唤。他眼睁睁地看着那艘大船缓缓靠近,船上没有一个人影,只有那盏绿油油的灯笼,在雾气中一明一暗。
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大船上传来:“年轻人……把东西……还给我……”
阿财吓得差点尿了裤子,他哆哆嗦嗦地喊:“我……我没拿你什么东西!我把箱子都扔回去了!”
“不是箱子……”那个声音带着无尽的怨气,“是……我的日志……”
阿财低头一看,那本该被他扔掉的航海日志,不知何时又回到了他的船舱里,正静静地躺在他的脚边。
“还给我……把日志还给我……否则……你就留下来……陪我……”
随着话音落下,大船的甲板上突然冒出无数个黑影。那些黑影浑身湿淋淋的,形态扭曲,有的缺胳膊少腿,有的脑袋上只有一个窟窿。他们都是水鬼,是这艘船的船员和乘客。他们慢慢地向阿财的小船围过来,伸出干枯如柴的手,想要抓住他。
阿财彻底崩溃了,他闭上眼睛,嘴里胡乱喊着:“爹!娘!救命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阿财怀里突然传来一阵温热。他低头一看,是他娘给他求来的一个平安符,不知何时竟然亮起了微弱的红光。那红光虽然不亮,却像一道无形的屏障,挡住了那些水鬼。
水鬼们发出一阵阵尖利的嘶叫,似乎很害怕这红光。阿财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老人们说过的话,水鬼属阴,最怕至阳之物。他虽然没有什么至阳之物,但他有一样东西——他的命,他不能死,他死了,他娘就没人养了。
一股求生的欲望压倒了恐惧。阿财猛地睁开眼,抓起那本航海日志,用尽全身力气朝大船扔了过去,同时大吼一声:“拿去!都拿去!别再来找我!”
日志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准确地落在了大船的甲板上。那个苍老的声音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周围的雾气瞬间翻涌起来,将那艘巨大的黑船吞没。当雾气再次散去时,江面上空空如也,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阿财瘫在船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划回岸边的,只记得他一上岸,就倒在了沙滩上,昏死过去。
等他醒来,已经躺在自己家的破床上。他娘守在旁边,见他醒了,老泪纵横。阿财把晚上的经历一说,他娘吓得赶紧去庙里烧了三天高香。
从那以后,阿财像是变了个人。他再不敢去鬼愁湾那种危险的地方,只在近处撒网。说来也怪,他的运气好像一下子就好了起来。每天撒网,虽然算不上满载而归,但总能捞到不少鱼,足够母子俩糊口,日子一天天好了起来。
镇上的人都说,阿财这是在江上走了大运,遇到了神仙。只有阿财自己知道,他不是遇到了神仙,而是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回来。他明白了,江水既能养活人,也能吞噬人。人不能太贪心,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他把那晚的经历藏在了心底,再也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只是偶尔在深夜,当他一个人坐在江边,看着那片漆黑的江水时,仿佛还能听到那若有若无的歌声,看到那艘在雾气中若隐若现的黑色大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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