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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又是一个雨季黄昏。细雨缠绵,敲打着玻璃窗,发出细碎而持续的声响,像是时光流逝的滴答声。
刚刚结束一场缓慢、缠绵的情事,齐雁声的身体上还残留着细微的颤栗和满足后的慵懒。霍一从身后环过来,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她小臂内侧的皮肤,带起一阵难以言喻的亲密和痒意。空气里弥漫着情欲褪去后特有的温存气息,以及一丝若有似无的、属于霍一身上冷冽又迷人的淡香。
她们一起看完了一部老旧的粤语长片,电视屏幕已经暗下去,只剩下黑色的反光,隐约映出她们依偎的身影。
“Joyce,”霍一的声音带着事后的微哑,贴着她的耳廓响起,呼吸温热,“下个月,上海嗰活动,你应承过嘅。”
齐雁声没有立刻回答。她微微侧过头,就能看到霍一近在咫尺的脸,眉眼染着未彻底消散的情潮,那双平时显得过分冷静甚至有些酷烈的眼睛,此刻像浸了水的墨玉,专注地看着她,里面清晰地倒映出她自己——一个已生华发,脸上爬满细纹,发丝微乱的女人。
这种专注,这种数年一成不变的凝视,总让齐雁声心头发紧,一种混合着负罪感、虚荣心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悸动的复杂情绪悄然蔓延。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又时常告诫自己不要去深想。
“剧团嗰边安排好咗,”她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平常,带着她惯有的、那种圆融周到的笑意,“点啊,叁十几人了,仲惊我放你飞机?”她试图用玩笑拉开一点点距离。
霍一却不吃这套,她凑得更近,鼻尖几乎蹭到齐雁声的颈侧,那里还留着不久前她情动时吮出的浅淡红痕。“惊啊。”霍一说得理直气壮,甚至带点撒娇的意味,但这撒娇底下,是齐雁声早已熟悉的、不容置疑的掌控欲,“惊你又挨边嗰老友拉去饮茶,或者又系边嗰电视台录啲无聊嘅慈善节目。”
是啊,答应了她。齐雁声在心底轻轻叹口气。从答应接下《玄都手札》的剧本开始,这么多年了,答应的事越来越多,一次次突破底线……直到像现在这样,默许她登堂入室,占据自己私宅的沙发,分享彼此的身体和短暂的温存。晃眼一过,都已经成为了“习惯”。
“应承咗你嘅野,几时反口过?”她终于转过头,对上霍一的视线,轻声回应,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纵容和……疲惫。
霍一似乎满意了,嘴角勾起一个极浅的弧度,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一个吻。这个吻开始时很轻柔,如同羽毛拂过,但很快便加深了,带着霍一特有的、那种近乎掠夺般的热情。齐雁声闭上眼,回应着这个吻,手无意识地攀上霍一的肩膀。
她能感觉到霍一的身体再次变得温热,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收紧,那意图再明显不过。
但这一次,齐雁声却轻轻偏开了头,结束了这个吻。
“有啲攰,”她低声说,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倦意,“今日排戏,拗腰个下好似有少少扯亲。”
这并非完全的托词。年纪毕竟不饶人,高强度的粤剧排练和演出,加上与霍一之间耗费体力的性事,她确实时常感到酸乏。
霍一的动作顿住了。她仔细看了看齐雁声的脸,那双锐利的眼睛瞬间盛满了懊恼和担忧。她收紧手臂,让齐雁声更舒服地靠在自己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sorry啊我成日都唔记得,”她的声音闷闷的,“咁你俾我揽一阵咯。”
“嗯。”齐雁声放松下来,依偎进这个暖意十足的怀抱。霍一的身体并不算特别柔软,甚至随着年岁增长,越发带上健身的硬朗线条,但总是奇异地,能带给她一种安定感和力量感。这是一种矛盾的感觉,仿佛她既是需要被呵护的,又是可以依赖的。
寂静在室内蔓延,只剩下彼此交融的呼吸声。
齐雁声的思绪却无法像身体一样放松下来。
“霍一。”她忽然开口,声音很轻。
“嗯?”霍一回应得很快,指尖依旧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的手臂。
“你记唔记得,我同你讲过我细个学戏嘅事?”
“记得。”霍一的声音很平稳,“你话你十四岁先入行,被师傅闹根基差,人哋休息你仲对住块墙练功,喊到眼肿,第二日仲要早早起身吊嗓。”
齐雁声微微一愣,随即失笑:“你记性都几好。”这些琐碎的、她或许只在某次闲聊中随口提过的往事,霍一竟然都记得如此清晰。这种被珍视般记住的感觉,让她心头那点复杂的情绪又翻涌起来。
“嗰阵真系好辛苦,”她像是陷入了回忆,声音飘忽,“年纪又轻,乜都唔知,睇唔到出头之日。一齐学戏嘅师姐妹,有嫁咗人,有转行做文员,净系得我傻乎乎哋坚持落来。点解呢?除咗真心钟意,大概都系有啲唔甘心啩。”
她感觉到霍一的身体微微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但她没有停下,继续说了下去:“后来,好唔容易有啲名气了,又成日俾人摞来同其他人比,话我功底唔扎实,台上冇灵气……唉,足足十几年,真系听得够多喇。”
“佢地眼光差咯。”霍一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毫不掩饰的偏袒,“你嘅台风,自成一家,气度风华,人哋都学唔来啊。”
齐雁声笑了,这次是真心的笑:“你就识得氹我开心。”她知道霍一这话并非全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这么久了,霍一对粤剧的鉴赏眼光也培养起来了,她们能走近,最初也正是源于对剧本、对角色那种近乎苛刻的共识和精神上的共鸣。
“边有啫,”霍一认真反驳,早年的倔强和偏执仿佛未在她身上褪色分毫,“Joyce,你系最好嘅。”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像是在自言自语,“至少系我度,系唯一嗰个。”
唯一。
这个词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齐雁声心里漾开层层涟漪。她忽然不敢再接话。
沉默再次降临。
或许是因为身体的疲惫,或许是因为这雨夜太过安静,或许是因为霍一那句“唯一”太过戳心,齐雁声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她靠在霍一怀里,竟然真的睡了过去。
然后,她做了一个梦。
一个非常短暂,却又无比清晰的梦。
梦里没有镁光灯,没有舞台,没有需要时刻维持的完美笑容和八面玲珑的应对。那似乎是一个寻常的午后,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温暖的光斑。
她坐在一张看起来很舒服的沙发里,手里拿着一本翻开的剧本,上面是密密麻麻的批注。而她身边,坐着霍一。
不是现在这个眉目间总带着一丝若有若无戾气和掌控欲的霍一,梦里的霍一看起来更……平和,甚至透着点居家般的柔软。她穿着简单的棉质T恤和长裤,长发随意挽起,几缕发丝垂落在颈边。她正低着头,削着一个苹果,手指灵活地将果皮削成长长的一条,然后自然地分成两半,将更大更甜的那一半递到她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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