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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他老了。
徐越卿凝视着坐在距离自己几尺远的皇帝,这些年他生出了白发也长出了皱纹,身形好似也比记忆中要瘦削低矮些,背也好似也有些佝偻,可看起来却慈祥许多,许是年岁愈高愈能展露些年轻时不曾有过的和蔼。
孙明镜将自己的领口扒松,绕着脖子半圈的青紫展现在人前,义愤填膺地指着徐越卿:“昨日是砚渠的花月夜,我不过喝些酒想要同你结交,你不止无缘无故地出手伤人还想杀了我!”
徐越卿扭头看着他脖颈上所谓的铁证,不慌不忙地将袖子捞起来,惨白的臂膀上处泛红青紫的淤痕展露在外:“孙公子的结交需要动手?”
空口凭说的证据最是无用,肉眼清晰的伤痕便是最好的证明,为叫自己在拉扯之间的伤痕显得更加可怖,徐越卿昨夜用热水敷了许久,这才叫原本的淤青转变成现在这样。
“推拉之间必然会导致这样的伤痕,再说我是无意的而你这是蓄意谋杀!”孙明镜面红耳赤地指着徐越卿辩解,“况且当时我是喝了酒,行为举止略有不当而已,并不是强求,你大可好言相劝。可你竟将我来回按入水中,是想叫我窒息而死吗?”
皇帝头疼地看着二人在自己面前争执不休,与徐越卿冷静自持相比,孙明镜恍若一个跳梁小丑,声音聒噪地叫人心烦,这样的差距叫皇帝不由多看徐越卿几眼,的确有些不争不抢的世外高人的气质风骨,可说出来的话却实在又尽显锋利、句句如钉。
徐越卿盯着孙明镜闪烁不定的眼睛,问道:“如果是双方推拉,我想问孙公子和你的小厮有没有类似的伤痕?如果有还请展示出来。还有,孙公子想认识我,我一定就要满足孙公子所谓的‘结交’?我也曾客气礼待,也曾好声好气地劝你离开,与你一同来的那位公子也说过不可强求,你听到了可做到了吗?我们既在圣上面前对峙分说昨日事发情形,你为何要隐瞒是你自己不听我们再三的劝告在众目睽睽之下对我和长孙大人动手,势要将我们拉扯上你的船,甚至还有家丁小厮助阵,我们有没有挣扎过?你无视我们的意愿并以此为乐,这如何不是强逼?既然是逼迫我又为何不能反抗?”
“我带小厮是为保自身安全!你昨日之举恰巧证明我是对的。昨日我因醉酒有不当之举,却也不是你意图杀我的理由。如果我小厮不曾跟随,我今日是否就是砚渠上飘荡的水鬼?我不过是喝酒糊涂而已!”他不曾得手就算不得强迫,可挨的打可是实实在在、证据确凿的。
徐越卿不耐烦地皱眉:“依你的说法,没得逞就是没做过?那我没真的杀得了你就是没有做过这件事情?别拿喝酒说事儿,但凡做出些出格的事情就怪喝酒误事,岂不知是你自己品行不端、德行有亏才在喝酒之后展现更甚!”
皇帝不悦地捏紧眉心,这本就是一桩再清晰不过的小事也值得他二人这样不依不饶。
刘绥见皇帝不耐,连忙奉茶:“圣上,他们还有的辩呢。”
“你放屁!”
“别吵了!”怪不得说清官难断家务事,皇帝已然后悔昨日叫他们二人前来辩论的决定,连忙摆手,“我借着对峙的名义叫你们来是为了劝和,怎么在朕面前吵成这样?两个都是官宦子弟,也不知殿前咆哮是失仪大罪,还有没有规矩?”
孙明镜闻言,跪下请罪:“圣上,小五不过是喝多了酒而已便差点叫人杀了,怎能不叫冤?”
徐越卿被他突然下跪吓退一步,眼瞧着他从方才那副不甘狰狞瞬息变成委屈可怜。
“别在那儿嚎,近前说话。”皇帝招手。
孙明镜爬起身含着泪跪倒皇帝面前,若若地唤了句:“表叔。”
皇帝年轻时握过长枪、刀剑的手轻柔地抚在他的脖子上,慈父一般地问道:“疼吗?”孙明镜毕竟也是自己疼过的孩子,不觉间孙明镜已经长得这么大了,他多少有些感慨,,但更多的是不解与恨铁不成钢。
“疼,啊!”
刘绥听到皇帝掌掴孙明镜的那一声脆响,忍不住闭上了眼睛,睁眼时瞄了眼淡然自若的徐越卿,叹息着劝皇帝莫要生气:“徐姑娘也没受什么伤,圣上就莫要责怪孙公子了。”
“那要等她受伤了再来教训他?若不是太后,朕根本不想见你,瞧瞧你做的什么好事,还真敢到朕面前啊?长孙畏因你伤寒卧病在床,你叫朕如何向两位长孙大人交代?你眼皮子是有多浅,女人而已,要什么样没有,非要用抢的?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孙明镜捂着肿胀的脸颊:“圣上!我不是有意为之!”清泪簌簌。
皇帝无奈地摸着他的发顶:“别哭了,多少岁了,还像个孩子。别哭了!有朕在你怕什么?”若不是他起了不该起的心思、动了不该动的钱财,自己大概依旧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徐越卿静立一旁见证他们二人之间叔侄情深,略有些尴尬,好在也并未持续多久,皇帝似有些话要同自己说,安慰孙明镜不几句后就叫刘绥带人出去了。
皇帝扇打孙明镜那一掌还是用了些力气,揉搓几下缓解手心的酸麻,指着徐越卿叫她站近些,左右细看她的脸,半晌才似褒似贬地说道:“模样是变了,可这嘴啊还是一如既往的巧言善辩,到底是徐巍的女儿,就算没有长在身边却还是流淌着淇东徐家的骨血。”
徐越卿只是看了眼皇帝,又低下了眉眼,她虽姓徐却早已不当自己为徐家人,所谓流淌的徐家骨血若非不可割剔骨还父她也并不想要,可这些话并不适宜圣驾前说,也就不言语了。
“怎么现在没人同你吵架就不会说话了?还是你不满意朕对孙明镜的处置,誓要同他闹得不死不休?”
徐越卿又快速抬眼瞄了眼皇帝,又低下头去:“圣上自有圣上的道理,民女并无不满。”
言辞虽并未有半点埋怨,可冷硬生刻的态度却一如往昔叫人不自在,皇帝不禁又笑:“并无不满?朕瞧着你分明还是有怨气。”
皇帝问的是今日的事情还是借故想问十四年前的事情?徐越卿不愿多想,无论是哪一桩,她答案也只有一个:“民女不敢欺瞒圣上,怨气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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