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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浓稠的墨汁,沉沉压在帝都之上,仿佛要将整座城市窒息在这无边的黑暗里。财政大臣办公室里,空气绷得几乎要发出声响,窗外的世界死寂一片,只有偶尔掠过尖顶建筑的夜枭,发出一两声凄厉的鸣叫,短暂地撕开夜幕,又迅速被厚重的寂静吞没。
洛兰·冯·克劳迪乌斯独自坐在巨大的办公桌前,深陷在柔软的天鹅绒椅背之中。水晶灯明亮的光芒无情地洒落在桌面上,照亮堆积如山的卷宗、账册和等待批复的羊皮纸文件,每一页都承载着帝国财政这台庞大机器的呻吟与危机。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揉着太阳穴,紧绷的神经一阵阵抽痛,如同无数细小的针在反复扎刺。
“偿债基金…土地清查…贵族土地税豁免特权…”
这几个词在她脑中反复盘旋,每一个都重若千钧,每一个都意味着与帝国最古老、最贪婪势力的正面交锋。这不是纸上谈兵的理论推演,而是剥茧抽丝般触及根深蒂固的利益根基。那些贵族们表面维持着彬彬有礼的假象,背地里的獠牙早已磨砺锋利,只待她稍有松懈便扑上来撕咬。
疲惫潮水般袭来,几乎要将她淹没。她不得不强打起精神,视线重新聚焦在摊开的帝国年度收支总账上。指尖下意识地抚过胸前冰凉的金属徽章——克劳迪乌斯家族庄严的雄鹰展翅家徽。就在触碰的瞬间,异变陡生!
徽章深处仿佛触电般传来一阵微弱却清晰的悸动,紧接着,眼前的世界骤然扭曲、褪色、溶解。冰冷坚硬的办公桌、厚重的账册、华丽的地毯……一切物质形态都如烟尘消散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浩瀚无垠的虚空。
在这片深邃的虚空中,无数纤细、剔透、闪烁着纯净冰蓝色光芒的数据流凭空涌现。它们如同亿万条活着的发光丝线,彼此交织、缠绕、奔腾,构成一幅庞大到令人晕眩的动态经济活动图谱。这便是她独有的“数字魔法”视野——将抽象冰冷的财政数据具象化为可视的瑰丽洪流。
帝国的整个财政躯体在她面前变得透明:帝国各处国库节点闪烁着代表资金储备的金色光点;一条条粗壮的税收动脉从帝国版图的各个角落汇聚而来,流向中央;而密密麻麻代表着各项支出的蓝色光束反向喷射而出,如同无数贪婪的触手,消耗着帝国本已孱弱的生命线。其中最粗壮、最刺目的几条蓝色光流,嚣张地连接向兵营、军械库和边境要塞——那是海因里希军务大臣牢牢掌控的无底洞。
洛兰早已习惯了这令人心悸的奇观。然而此刻,她敏锐的直觉却在绚烂的数据洪流中捕捉到一丝不和谐的涟漪——极其微弱,却带着一种阴冷的、滑腻的恶意。
她的注意力瞬间被拉向帝国版图的东南角,靠近海岸线的一个区域。在那里,代表常规税收的淡金色光流显得稀薄而无力,几乎是帝国财政地图上的一块贫瘠疤痕。就在这片黯淡之中,一道极为隐蔽的暗金色数据流如同鬼魅般悄然现身。它并非沿着帝国规定的官方税收轨迹流淌,而是狡猾地从几处不起眼的灰色节点(通常是管理混乱的乡村集镇或边境哨卡)悄然渗出,无声无息地汇聚成形,然后猛地加速,像一条蓄势已久的毒蛇,裂开虚空,以远超常规的速度,射向一个遥远而模糊的终点坐标!
那暗金色数据流的速度快得惊人,裹挟着令人心惊肉跳的庞大能量波动——绝非普通商税所能比拟。它穿透空间,目标直指……港口深处?蛇眼般的终点坐标在魔法视野中闪烁着不详的幽光。
“走私?魔晶石?还是……”洛兰的心脏骤然收紧,“黑金?”这个推测让她指尖瞬间冰凉。这股庞大资金的流向、速度、隐蔽性,都指向一个可怕的可能——足以撼动帝国根基的巨额走私利润正在被高速转移!她立刻想起了艾米莉,忠诚无畏的艾米莉,正是被她派去暗中核查东南几省那些被贵族们牢牢把持、账目混乱如麻的税务登记处!
一股强烈的不安猛地攫住了洛兰的心脏,如同冰冷的铁爪狠狠攥紧。
“艾米莉……”这个名字带着滚烫的焦虑脱口而出。她立刻掐断了与徽章的联系,冰蓝色的数据洪流骤然消失,眼前重新被水晶灯的光亮和堆积的文件占据。世界恢复了“正常”,但那道鬼祟的暗金色轨迹和它指向的港口坐标,却如同烙印般刻在她眼底。她猛地站起身,厚重的橡木椅脚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锐响。
“来人!”她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沉重的办公室镀金门几乎是立刻被推开,值夜班的护卫队长利奥带着两名全副武装的卫兵出现在门口,盔甲在灯光下反射着冷硬的光泽。
“大人?”
“立刻去找艾米莉小姐!”洛兰的语速极快,每一个字都像冰珠砸落,“她今天去了东南税务登记处核对账目。带人过去,无论她在哪里,立刻找到她,带回这里!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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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奥没有一句废话,右手握拳用力捶击左胸甲:“遵命,大人!”他猛地转身,靴跟清脆地叩击地面,带着两名士兵风一般消失在门外长廊的阴影里。
门重新合上,办公室里只剩下洛兰一人。突如其来的死寂像冰冷的潮水,将她紧紧包围。刚才数据魔法预警的诡异暗金流,艾米莉负责的区域……这绝非巧合!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像一头困兽般在宽阔的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地毯吸走了脚步声,只有她急促的心跳回荡在耳膜。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窗外的夜空依旧墨黑,远处塔楼传来沉闷的报时钟声,午夜了。
终于,门外再次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比离去时更加急促,仿佛带着不祥的重量。门被推开,利奥队长高大的身影矗立在门口,脸色在灯光下显得晦暗不明。他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摊开了紧握的右手。
掌心中,安静地躺着一枚小巧精致的珍珠发簪。椭圆饱满的珍珠依旧散发着温润的光泽,但下方一小片精巧的金色藤蔓缠绕的底托上却赫然溅染着几滴早已凝固、呈现出暗褐色的血迹!那血迹刺目得如同一把烧红的铁锥,狠狠扎进洛兰的眼底。
洛兰的身体瞬间僵硬,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冻结成冰。她死死盯着那枚染血的发簪,那是她不久前送给艾米莉的生日礼物!艾米莉总是小心翼翼地把它别在鬓边,像珍视一份无价的信任。
“在哪里……找到的?”洛兰的声音像是从极寒的冰川裂缝中挤出来,干涩得厉害。
“税务登记处后巷的垃圾堆旁,大人。”利奥的声音低沉紧绷,带着深深的无力感,“现场有挣扎的痕迹,很仓促……人……不见了。”
不见了。
两个字,如同重锤砸落。洛兰感到一阵眩晕袭来,眼前似乎有短暂的黑暗笼罩。她猛地伸手扶住冰冷的桌面,指尖因为用力而深深陷入光滑的硬木中,留下几道清晰的白色压痕。艾米莉那总是充满活力、带着点倔强的脸庞在她脑中闪过,被担忧和恐惧撕扯得变了形。她深吸一口气,将翻涌的情绪死死压下去,现在不是崩溃的时候。
“派人继续搜,”洛兰的声音恢复了可怕的冷静,只有微微颤抖的指尖泄露着内心的风暴,“明暗线都要动起来。有任何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
“是,大人。”利奥默默地将那枚染血的发簪轻轻放在洛兰宽大的办公桌一角,再次行礼,无声地退了出去,沉重地关上了门。
办公室里再次只剩下洛兰一人。死寂重新笼罩下来,带着沉重的血腥味。目光无法控制地再次投向那枚放在桌角的珍珠发簪,那几点暗褐色的血迹像恶鬼的眼睛,嘲弄地盯着她。艾米莉……那个总是精力充沛、办事利落得让她无比放心、甚至偶尔能在沉重政务中带给她一丝温暖慰藉的副官……
一股冰冷的愤怒和自责如同毒藤,瞬间缠绕勒紧了她的心脏。她派艾米莉去的!是她亲手把她推进了那片危险的泥沼!
她猛地转身,不再看那枚刺眼的发簪,大步走向办公室内侧紧贴着墙壁的古老雕花立柜。这是原主洛兰·冯·克劳迪乌斯的遗物之一,笨重、厚实,带着帝国旧式官僚特有的沉闷感。她一把拉开一个不起眼的抽屉,里面堆放着一些早已过时的旧文件。洛兰看也不看,粗暴地将那些无用的纸张全部扫到一旁,手摸索着伸向抽屉最深处的角落。
指尖触碰到一个冰凉的、带着皮革纹理的硬物边缘。她用力一拽,一本厚重、封面是深褐色摩洛哥山羊皮的老旧日记本被拖了出来。封面上没有任何烫金或徽记,只有岁月留下的磨损痕迹和几处深色的污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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