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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灯的嗡鸣渐渐歇了,崔灿灿打开消毒柜,绘本的纸香混着淡淡的臭氧味飘出来。她把绘本一本本码回书架,指尖拂过烫金的书名,心里那点被揉皱的委屈,像被抚平的晨检表,虽留了印子,却不再硌得慌。走廊里的脚步声远了,可那股混合着香水与焦虑的气息,仿佛还粘在备课桌上,和消毒水味纠缠着,有些呛人。
她拿起被揉成团的晨检表,慢慢展开。纸张边缘起了毛,豆豆的名字旁,“情绪稳定,早餐进食良好”的字迹被折得模糊。崔灿灿叹了口气,将它放进回收篮——明天得重新补一份,不然月末的台账又要对不上了。
七点的走廊空无一人,感应灯随着脚步次第亮起,又在身后悄无声息地熄灭。崔灿灿的影子被拉得老长,映在水磨石地面上,像个疲惫的叹号。她掏出手机,屏幕上弹出李老师的消息:“豆豆妈妈刚在家长群里发了条感谢的话,说误会崔老师了,还夸你专业。”后面跟着个竖起大拇指的表情。
崔灿灿点开家长群,果然看到豆豆妈妈的消息:“今天和崔老师聊了很久,才知道老师为豆豆做了这么多,之前是我太冲动了,对不起崔老师,也谢谢大家的理解。”下面跟着几个家长的附和,大多是“崔老师确实很负责”“孩子们都喜欢她”之类的话。
她指尖悬在屏幕上,想回句“不客气”,却又觉得多余。倒是李老师的消息又跳了出来:“园长刚才在教师群里也夸你了,说你处理得当,维护了幼儿园声誉。”
崔灿灿苦笑了一下。声誉这东西,像幼儿园门口那棵老槐树,平时看着枝繁叶茂,可一阵风就能吹落几片叶子,得时时留意着,生怕哪天真的折了枝。
回到家时,出租屋的灯是暗的。崔灿灿摸黑换了鞋,打开手机手电筒照向客厅——室友林薇的画架又占了半张沙发,颜料管横七竖八地躺在地毯上,像打翻的调色盘。她踮着脚绕过去,轻轻带上门,把自己关进卧室。
书桌上还摊着昨天没看完的《儿童语言障碍干预手册》,夹着的便签纸上写满了批注:“豆豆舌尖音发音困难,需加强舌尖抵上齿龈训练”“可结合吹泡泡游戏锻炼口腔肌肉”。崔灿灿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起身倒了杯温水。玻璃杯碰到桌面的轻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她想起豆豆下午抱着她腰时,小胳膊圈得紧紧的,含混的“老师不哭”像颗裹了糖的药丸,苦里带甜。其实她没哭,只是觉得累。那种累,不是站了一天的腰酸背痛,是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着,喘不上气。就像小时候搭积木,好不容易快搭成了,突然被人一巴掌推倒,积木散了一地,连带着那份期待也碎了。
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是妈妈的视频电话。崔灿灿深吸一口气,揉了揉脸颊,确保声音听起来轻快:“妈,这么晚还没睡?”
屏幕里的妈妈正坐在缝纫机前,手里拿着件小衣服,线头在灯光下闪着银光:“刚把你侄女的小棉袄赶出来,就想看看你。今天工作顺利不?”
“挺好的,孩子们都乖。”崔灿灿避开镜头,拿起桌上的苹果咬了一口,“就是有点累,准备早点睡。”
妈妈的眼睛在屏幕里眯成一条缝,带着点担忧:“累了就歇歇,别硬撑。你爸今天还说,要不就回来考个编制,家附近的幼儿园招人呢,离家近,也安稳。”
“妈,我再试试。”崔灿灿的声音低了些,“这边虽然忙,但能学到东西。豆豆你还记得吗?就是那个说话不太清楚的孩子,今天他会喊‘妈妈’了,特别清楚。”
“那挺好,挺好。”妈妈的声音软下来,“你自己注意身体,别总熬夜。冰箱里有我给你寄的腊肠,记得蒸着吃。”
挂了电话,崔灿灿盯着天花板发呆。窗外的路灯透过纱帘,在墙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幅没画完的画。她知道妈妈说的“安稳”是什么意思——朝九晚五,周末双休,不用应付难缠的家长,不用半夜查资料改教案。可她总觉得,有些东西比安稳更重要。就像豆豆今天那句不清晰的“老师”,像乐乐第一次主动递过来的饼干,那些瞬间,像星星一样,在琐碎又疲惫的日子里亮着。
第二天早上七点半,幼儿园的铁门刚拉开一条缝,崔灿灿就看到豆豆妈妈站在门口。她穿着件米白色的风衣,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手里拎着个保温桶,和昨天那个怒气冲冲的女人判若两人。
“崔老师,早。”豆豆妈妈的声音有点不自然,把保温桶往前递了递,“这是我熬的银耳汤,给你带了点,昨天……谢谢你。”
崔灿灿接过保温桶,入手温热:“太客气了,您不用这样。”
“该的,该的。”豆豆妈妈搓了搓手,眼睛看向别处,“豆豆今天早上醒来说要找老师,说……说要给你看他画的画。”她侧身让开,豆豆正躲在她身后,手里紧紧攥着张蜡笔画,看到崔灿灿,小跑到她面前,把画举得高高的。
画上是三个歪歪扭扭的小人,一个扎着辫子(大概是崔灿灿),一个牵着小孩(应该是豆豆妈妈),中间那个小小的,手里拿着积木(显然是豆豆)。天空是粉色的,太阳是绿色的,却透着股认真的可爱。
“画得真好。”崔灿灿蹲下来,接过画纸,“这是豆豆送给老师的吗?”
豆豆点点头,小脸红扑扑的,突然张开胳膊抱住她的脖子,在她耳边用不太清楚的声音说:“老……师,甜。”
崔灿灿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银耳汤。她笑了,拍了拍豆豆的背:“谢谢豆豆,老师会好好喝的。”
豆豆妈妈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眼眶又有点红。她转身要走,又停住脚步:“崔老师,昨天我说的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我就是……就是太害怕了。医生说豆豆可能需要长期干预,我总怕自己做不好,怕耽误了他。”
“我明白。”崔灿灿站起身,把画纸小心地折好放进兜里,“您放心,我们一起努力。晚上我把豆豆这周的训练计划发给您,您在家也可以照着做,有不懂的随时问我。”
豆豆妈妈用力点了点头,这才转身离开。阳光穿过铁门的栏杆,在她身上投下细碎的光斑,脚步轻快了不少。
崔灿灿抱着豆豆走进教室时,其他老师已经到了。李老师冲她挤了挤眼睛,用口型说:“银耳汤?”
崔灿灿笑了笑,把保温桶放在茶水间的柜子上。刚转身,就看到园长站在教室门口,手里拿着个文件夹。
“灿灿,你来我办公室一趟。”园长的表情很平静,看不出喜怒。
崔灿灿心里咯噔一下,跟在园长身后,走廊里的消毒水味似乎又浓了些。她想起昨天园长的微信道歉,不知道这次又是什么事。
园长办公室的空调还是开得很足,崔灿灿刚坐下就打了个喷嚏。园长递过来一杯热水:“昨天的事,处理得不错。家长那边没意见了,还特意打电话来表扬你。”
“谢谢园长。”崔灿灿捧着水杯,指尖终于暖和了些。
“不过,”园长话锋一转,翻开手里的文件夹,“这件事也给我们提了个醒。现在的家长越来越重视细节,我们的工作得更细致些。你看,这是上个月的家长满意度调查,有几位家长提到,希望老师能多拍些孩子在园的视频,及时反馈情况。”
崔灿灿点点头:“我们每天都会发照片到群里,视频可能拍得少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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