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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0章（第1页）

“然而，无论是她、还是那个无面人；仔细想想作为军服女人曾经的道具或同伴，如今已经都不再是为军服女人服务。我也希望是我们的被害妄想症作祟，但正因为太过完美了，我才产生了疑问。”

POD：“疑问……”

韦斯通摆了摆手：“反正已经结束了，POD。如果是正确的，那我肯定做的没有错。

如果是我的大意，记忆只是回到你们刚刚购物回来的那一刻，删除了我们这些天的相遇，2B也不用体验糟糕的事情，这样对她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提问，第一权限者所谓的‘好事’具体是指？”

“因为即使过去发生了什么，我也不可能再记起来。而哪怕即将要发生，我也无法坦诚接受。对于2B这种过于单纯的女性们而言，我就只是个人渣而已！”

【赞成——】POD的声音陡然转变成另一段合成的女声。

【结果而言，你依旧是在伤害与逃避。】POD发出与平时迥异的低沉合成电子音。

韦斯通神情顿时失望叹了口气：“我至少希望是我出现了被害妄想症，那就只是我一个人的问题。但结果……”

本卷终章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不，这不是直觉，也非被害妄想症。】电子合成音打断了韦斯通的话。

【你从过去开始就擅长以恶意揣测别人，逃避责任，这是你面对的现实。】

韦斯通摊了摊手：“你这样对我说话真的好吗？我吃惊你潜入我们世界的本领，但至少基本的礼貌也要知道的吧？”

【潜入？你是否搞错了什么。我并没有潜入，只是在获悉尤哈尔2B的行程、剑姬华伦斯坦的傲气、芙蕾雅的野心、以及你不肯放弃的东西，经过了统合的计算，我只是稍稍进行干涉了一下，就让事件到达此刻能够对话的地步了而已。】

“什么？你想说连这样的对话都是你预料当中的吗？”

【不，人类的不可预知性，这是你告诉我的。但是人类这种生物是纯粹的，即使不可预知，但所走的线路，必定都是一条或十条、百条、千条的固定……只要每一条进行成功的运算，到达最终对话的这一步，就能够预测出复数、至少有几十种从尤哈尔2B回到这个世界开始，开启这一场对话。】

韦斯通眼中沉吟。

这是说对方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会识破她的身份、在识破她的身份之前识破她让2B给予自己的启示、在这之前识破又是清楚知道他会拒绝无面人吗？

开什么玩笑，她把自己当作是全知全能的神了吗？

不……未尝也不是没有可能。303、304如果在充足的资源下，前者能够达到冻结时空、后者能够拳破星球。而她们只是那三胞胎当中并不完美的产物，所有的优先级，都交给这个小丫头了。而且她还继承了记忆、魔眼、神性、以及融合两点超越了芙蕾雅与他的更高等的进化。

“那样的话，这一切既然都是真实的，坐标也肯定不会是假的吧？”

电子合成音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直接发声：【你又接受不了，选择逃避吗？】

“不……”韦斯通复杂地叹了口气：“我第一次到达这个世界，刚好就出现了只有‘悖论’才会产生的【黑色花纹】冲突现象，但能够和我的存在产生冲突的，并不是我所认为的二代版阿尔泰尔，初代阿尔泰尔也被我杀掉，V的尸体被你拿来抗拒我的到来。在这么多的可能性都被消除之后，我再不清楚到底什么和我的存在本身冲突，那我就是个白痴了。”

【你想表达什么？】

“我只是想说，你在那边好好等着就行了。等我解决了这场事、找到了通往你那里的方法马上就会出现在你面前。也许对你而言仅仅是一眨眼的时间，在那之前，请心怀对我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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