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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旻率领万余汉骑一阵疾驰,眼看离大营不过两里了,背后马蹄咚咚,鲜卑骑兵已经追上来了。“全速奔驰,立刻进入营寨!”臧旻大声下了命令。汉骑们早已精疲力竭了,但是后有追兵,容不得他们丝毫懈怠,当下振奋精神急速冲刺。只要进了大寨就能喘息片刻换马再战,此时此刻只要慢一拍儿就是战死沙场。
汉军的四个大寨只建好了一个,只能容纳五千人,这还是紧赶慢赶的结果。大寨只是草草建造,连望楼都没有,只有四座寨门和木栅。汉军步卒们都已经张弓搭箭在木栅内列阵等候。此时四个寨门都已经大开,等待汉骑入内。
万余汉骑分为三拨,急速向北门、东门、西门奔去。后面的鲜卑人张弓搭箭,箭矢如乌云般向汉军射来。但是汉军的马速极快,大部分都落空了,只有少部分射中了目标。数百汉骑一片惨叫跌下马来,落马的汉军立刻就被鲜卑人的战马践踏而死。前面的汉骑恍若未闻,径直冲进大寨。
眨眼间汉骑就冲进了大寨,汉军步卒们抢步上前紧闭四门。眼看着到手的鸭子飞了,鲜卑骑兵们直气得哇哇大叫,催马直接向汉军大寨进攻。汉军的弓弩手们开始还击,鲜卑人的弓骑兵也开始和汉军对射。一时间箭如飞蝗,双方都出现了伤亡。在弓骑兵的掩护下,鲜卑骑兵故技重施,用套马索套住木栅,然后用马力拖曳。
鲜卑弓骑兵有一万多,汉军的弓弩手只有两千多,如何是鲜卑人的对手?眼看鲜卑弓骑兵战了上风,鲜卑骑兵们纷纷摸出套马索上前。一刻钟之后,汉军的寨墙就变得千疮百孔了,四面都出现了几处数丈宽的缺口。汉军步卒们只得缩成一团,在刀盾手的保护下与鲜卑人对射,双方箭矢飞来飞去,不断有人惨叫倒地。
呜???鲜卑军中号角声此起彼伏,弓骑兵们催马向前压来,箭矢更多,速度更快了。臧旻已经换完马匹,正在指挥汉骑列阵,听见号角声连忙过来观瞧。“不好!鲜卑人就要冲锋了!”臧旻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骑兵随我杀出去!步军布设拒马。坚守大寨!”此刻他追悔莫及,若是不追最后那二十里就好了!
“汉军威武!”万余汉骑发一声喊,马蹄咚咚,径直向鲜卑弓骑兵冲去。他们刚换过马匹,马力正劲,顷刻间就和鲜卑弓骑兵撞在了一起。鲜卑弓骑兵没想到汉军的进宫如此迅捷,被杀了个措手不及,立刻有数百人被杀。但是这些弓骑兵都没有披甲,只带着铜盔,行动迅捷,立刻四散开了。汉军再想进攻,鲜卑弓骑兵早已跑得远了。
大寨中,汉军步卒终于没有了压力,立刻在弓弩手的掩护下重新修建大寨。辎重兵们从帐篷中冲出来,扛着木材冲上去,飞快地打桩、修补木栅,布设拒马。鲜卑人对汉军大寨的第一次进攻就这样被粉碎了,汉军的步卒赢得了时间,但是汉军的骑兵却陷入了危险之中。
臧旻率领骑兵追杀四散奔逃的鲜卑弓骑兵,但是鲜卑人马快,骑术又好,还时不时地返身用弓箭偷袭,一时半刻也拿他们没办法。臧旻一边厮杀一边注意着北边的动静。这个局面他心里清楚得很,弓骑兵向来是鲜卑人的前锋,后面才是鲜卑人的主力。以和连大汗继承人的身份,很可能有鲜卑的精锐骑兵跟随。汉军只有万余骑兵,冲出来叼上一块肉然后见好就收吗,缩回大寨固守是最正确的选择。
北方烟尘大起,马蹄声又一次震天动地,显然是鲜卑人的大部队来了。“停止追击!北门列阵!”臧旻大声下着命令,他想了想,又向其它三个方向派出了五百斥候。鲜卑人的战术很简单,就是分进合击,迂回偷袭敌军的侧翼和后背。这个战术很简单,却极其有效,汉军的骑兵太少,质量又赶不上鲜卑人,因此只要是野战,汉军多半会在短时间内崩溃。
远处烟尘之中,一杆金狼旗若隐若现,四周三四杆银狼旗。不消说金狼旗肯定是和连的,丝杆银狼旗应该是乞伏部、尉迟部、独孤部和拓拔部的。看来贺赖部的一万铁骑还没有到达战场,即使这样,敌军也将近四万五千,自己的两万人远远出于劣势。臧旻举目望向西边,不知吕布和田晏能不能及时赶到,自己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
和连二十多岁,满脸的连鬓胡子,胡子黄中带红,再配上一双蓝如秋水的眼睛,白皙的皮肤,看上去是一个十足的美男子。他立马在金狼旗下,静静地看着对面的汉军大营。“传令进攻!全军压上。”左右的传令兵应了一声立刻就将命令传了下去,只听得鲜卑军中一阵阵躁动,下令和回令的声音此起彼伏,一队队鲜卑骑兵开上前去组成攻击队形。
独孤少主立马在和连侧后,脸上的血迹还没有擦拭干净。他已经将刚才的战况向和连入仕禀报了,和连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让他退到一边。他心中有些惶恐,别看和连外表温和,内心却是凶残无比,他没有表示??这不知是福还是祸?
“左屠耆王,您可要为我拓拔部报仇呀!”突然,远处传来一声长号,一骑飞马赶到,马上骑士一个趔趄从马上摔了下来。众人仔细一看,原来是拓跋云天,此刻他披头散发,身上的铠甲已然是破损不堪,一身华贵的战袍满是鲜血,身上有四五处被白布胡乱捆扎着,隐隐还有血水渗出。
拓跋云天挣扎着一节一节地挣起身子,拖着左腿膝行到和连马前,以头抢地大声哭号:“左屠耆王,可怜我那五千精锐呀???如今只剩了五分之一???还都个个带伤,您一定要为我拓拔部报仇呀????啊??长生天哪!可怜可怜我拓拔部吧!???十年所积的精锐如今??毁于一旦呀!”
和连听得满面疑惑,正要开口问询,身后的独孤少主连忙凑上前来,细细地讲述着经过。拓跋云天的耳力远过于常人,独孤少主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得意。独孤小子,不枉我舍命救你一场,真个在和连面前为我说了不少好话!他是极聪明的人,深知和连猜忌之心极重,自己至哟呵表现出忠诚之心即可,剩下的话别人说的效果比自己说要好上百倍。
他的话看起来杂七杂八,但是有几层意思:一是我拓拔部损失惨重,无力再战。二是我拓拔部实力大损,已然伤到筋骨了,没有十年休养生息是决计翻不了身的。三是我忠实地执行了你左屠耆王的命令,才落到如此地步的。
和连刚听完独孤少主的解释,还没来得及开口,旁边的心腹就带过来一纸帛书。和连打开一看,只有寥寥数行。大意是拓拔部五千精锐如今只剩了五百多,还都个个带伤,正在十里外歇息等候命令。
看来这一切都是真的了!和连点点头,抬起脸来,脸上已经是一副令人迷醉的笑容。“云天兄,你是草原上的雄鹰,莫像女人一般哭泣作态!拓拔部此战舍生忘死最后只剩下五百残兵,大鲜卑会记住的!大汗和我心里也是有数的!云天兄就此起身返回封地吧,我一定会为拓拔部战死的勇士们报仇的!”“谢过左屠耆王!小臣就立刻起身了,再晚了这五百人也保不住了!”拓跋云天行了一个了,拖着左腿上马向北而去了。
和连心中一阵冷笑,大汗檀石槐的身体已经支持不了多久了,他继位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虽然大汉半个月前调整了一大批官员,但是和连并没有放在心上,他认为那不过是大汗的猜疑心作怪罢了。独孤部、拓拔部、贺赖部都是大鲜卑有名的强盛部落,一定要趁着此次与汉军交战狠狠地削弱他们。
如今步度根已经兵败被擒,算是少了一个大麻烦。拓拔部五千精锐毁于一旦,也是一件好事,独孤部损兵六千实力大损,看来就剩下贺赖部了。“贺赖部到了那里?”和连开口问道。“两个时辰前离我们还有一百五十里。”“传令,要他们今晚必须赶到!否则提头来见!”和连满意地点点头,老臣们对自己心生怨恨,竭力阻止自己继承大汗的位置,这个他是心知肚明的。老家伙们,你们等着,看我怎么一个个地拾掇你们!
一旦离开了和连的视野,拓跋云天立刻就换了一个人。左腿也不瘸了,身上的四五处伤口也不渗血了,就连精神都好了许多。“哈哈哈哈!”拓拔云天仰天长笑:“和连,你个狼崽子!嘴上说得甜如蜜,全是日哄人的!一点儿好处都不给,罢了!小爷我算是看清楚你了!山不转水转,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那三千轻伤的骑兵藏在哪里?”拓跋云天开口问道。“西北方二十里处的大草原中。”拓拔云天一指西北:“走,和他们会合,连夜回封地!”
他回头望了望南方,呐喊声厮杀声此起彼伏。“坐看??风云??起,天地??任我??逍遥??”他竟然荒腔走板地唱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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