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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妹妹一早冒雨过来,有何指教?”桂澜终于写完最后一笔,将毛笔轻轻搁在笔山上,这才缓缓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向黄元春,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压过了她刚才的喧哗和屋外的雨声。
黄元春被她这镇定自若的态度弄得一愣,回过神来,觉得自己刚才的退缩很没面子,立刻又拔高了声音,试图用音量掩盖心底那一丝莫名的不安:“指教?我敢指教你什么?你现在多厉害啊,都敢随便打死人了!秋雯到底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你要对她下这样的毒手?她伺候大哥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说打死就打死了,还有没有把大哥放在眼里!”她刻意提起黄元燊,想用兄长来压人。
“毒手?”桂澜轻轻挑眉,那眼神像冰锥一样刺向黄元春,带着审视与嘲弄,“三妹妹年纪小,说话可要谨慎些,莫要信口开河。秋雯身为家生奴婢,领的是黄家的月钱,伺候的是黄家的主子。她玩忽职守,伺候小主不力,致使嫡出小姐夭折,此乃背主大罪,证据确凿。我身为大房主母,按家规处置,清理门户,以儆效尤,何来‘毒手’之说?莫非在三妹妹看来,一个背主奴婢的性命,比我们黄家嫡系小姐的性命、比黄家的规矩体面还要紧?”
一番话,条理清晰,有理有据,直接将“打死人”定性为“执行家法”,更是抬出了“嫡庶”、“规矩体面”的大帽子。
黄元春被堵得哑口无言,脸涨得通红,她哪里懂得这些弯弯绕绕,只觉得陈桂澜牙尖嘴利,强词夺理:“你、你强词夺理!敏儿是自己身子弱病死的,关秋雯什么事!你分明是心里不痛快,拿秋雯撒气!”
“哦?”桂澜站起身,一步步从容地走向黄元春,素白的裙裾拂过光洁的地面,几乎没有声响,“三妹妹如何对秋雯的差事和内情知道得这般清楚?连敏儿是‘自己病死的’这等大夫都不敢妄下断言的话,你都说得如此肯定?莫非秋雯平日怠慢主子、延误病情之事,三妹妹也知情,甚至是……默许纵容?”
她每向前一步,黄元春就不自觉地后退一步,那眼神里的压迫感太强,让她呼吸都有些困难。直到后背“砰”一声抵住了冰凉的门框,退无可退。那两个婆子见状想上前护主,却被桂澜一个冰冷如刀的眼神淡淡扫过,竟像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我什么都不知道!”黄元春又惊又怒,尖叫起来,声音因为恐惧而拔得更高,显得有些刺耳。她毕竟只是个被宠坏的少女,何曾经历过这等针锋相对、字字诛心的场面?
“既然不知道,那就管好自己的嘴,莫要人云亦云,被人当了枪使还不自知。”桂澜在她面前站定,两人身高相仿,但气势却截然不同,一个色厉内荏,一个稳如泰山,“黄家的规矩,还轮不到一个未出阁的庶女,来质疑嫡嫂执行家法的决定,更遑论擅闯嫡嫂院落,大呼小叫,言语无状,冲撞于我。三妹妹,你今日此举,该当何罪?”
“罪?”黄元春被她的话吓住了,尤其是“庶女”、“嫡嫂”这几个字,像针一样扎在她敏感的心上,她仗着姨娘得宠,平日里最恨别人提她的庶出身份。此刻被陈桂澜当面点出,又惊又怕,眼泪瞬间就在眼眶里打转了,声音也带了哭腔,“你、你想干什么?我……我告诉我娘去!告诉大哥去!告诉父亲去!你欺负我!”
她试图用哭闹和告状来挽回局面,这是她惯用的伎俩。
“尽管去。”桂澜扯了扯嘴角,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温度,只有冰冷的嘲讽,“正好,我也想去父亲和夫君面前,好好分说分说,看看一个不敬嫡长、纵容奴婢、妄议家法、擅闯嫂嫂居所大放厥词的庶女,依照家规,该如何管教。也顺便问问,这府里的规矩,是不是已经形同虚设,可以由得人以下犯上了!”
她不再看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发抖的黄元春,目光转向院子里闻声赶来、却都屏息静气不敢进门的其他房的下人和管事,声音清晰地传遍整个院落,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都听着!”
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连雨声似乎都小了些。
“我陈桂澜,是黄家三媒六聘、八抬大轿抬进门的大少奶奶,是这大房名正言顺的女主人!”
“从前我念着情分,待人宽和,不愿与人为难,却纵得一些人心大了,忘了自己的本分,蹬鼻子上脸,甚至敢欺到主子头上!”
“从今日起,都把皮给我绷紧了!守好自己的规矩,尽好自己的本分!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都给我掂量清楚!若再有那起子背主忘恩、偷奸耍滑、搬弄是非、以下犯上之辈——”
她的声音陡然一沉,如同寒铁交击,带着凛冽的杀气和铁锈般的血腥味,一字一句,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秋雯,就是下场!”
院子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雨丝落地的沙沙声,以及一些人压抑不住的、粗重的喘息声。所有下人,包括黄元春带来的那两个婆子,都深深地低下头去,恨不得把脑袋埋进胸口,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几个胆小的,腿肚子已经开始转筋。
黄元春更是吓得魂飞魄散,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精心打扮的妆容也花了,看起来狼狈不堪。她看着陈桂澜那双没有丝毫人类感情的眼睛,终于彻骨地意识到,眼前的陈桂澜,再也不是她可以随意欺凌、任意拿捏的那个软柿子了。这是一个真的会杀人,也真的敢杀人的主!她之前所有的骄纵蛮横,在对方绝对的冷酷和强势面前,显得如此可笑和不堪一击。
桂澜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如同看一件垃圾:“还不滚?难道要我叫人‘请’你出去?”
黄元春如蒙大赦,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带着哭腔,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起来,也顾不上带来的婆子,跌跌撞撞地就往外跑,因为跑得太急,还在湿滑的门槛上绊了一下,险些摔个狗吃屎,更加狼狈不堪地冲进了雨幕里。那两个婆子也赶紧灰溜溜地跟上,一刻不敢多留。
碧荷看着这一幕,激动得眼眶发红,紧紧攥着拳头。多久了!她们主仆在这深宅大院里,多久没有这样扬眉吐气过了!从前只有她们被欺负、被刁难的份,何曾见过三小姐这等人物如此狼狈逃窜的样子?小姐……真的不一样了!
桂澜转身,缓步走回书案前,脸上并无丝毫得意之色,只有一片深沉的平静,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拂去了一粒尘埃。她重新坐下,目光扫过窗外那些尚未散去、却无人敢与她对视的下人。
立威,只是第一步。杀鸡儆猴,打发了黄元春这只没头脑、容易被挑唆的“鸡”,足以暂时震慑住大部分心怀鬼胎的“猴”。但这还远远不够。内宅的根基,在于人事和财权。她现在空有主母名分,手下却无真正得力可信的人,库房钥匙、账本管理,都还捏在林玉娇或者黄元燊信任的管事手里。
她知道,经过今日之事,黄元燊和林玉娇绝不会善罢甘休。尤其是林玉娇,失了秋雯这颗棋子,又折了黄元春这把“枪”,定然会想出更阴毒的法子来对付她。而黄元燊,那个自私薄情的男人,在确认无法轻易拿捏她之后,又会采取什么手段?
还有这府里府外,那些盯着黄家这块肥肉的各方势力……前世的记忆如同破碎的画卷,在她脑中飞速闪过,一些关键的人与事,逐渐清晰起来。
雨,还在不紧不慢地下着,清洗着这座深宅大院的亭台楼阁,也冲刷着过往的污浊与屈辱。陈桂澜深吸一口带着湿冷草木气息的空气,眼神锐利如刀。
风暴已然掀起,而她,已做好准备,迎接一切挑战。这南洋之地,终将见证,谁才是真正的女王。她不仅要在这黄家内宅站稳脚跟,更要一步步,将那些曾经践踏她、背叛她的人,一一踩在脚下,夺回属于她的一切,建立起属于她陈桂澜的商业帝国!
脚下的路还很长,但第一步,她已经稳稳地踏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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