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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攻林伟的另外四只变异鼠,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又在瞬间被剥夺了生命!一只被从侧面射来的东西贯穿了太阳穴,钉在了岩壁上;一只跃在半空的被击穿了脊柱,瘫软下来;一只正要咬向他脚踝的,脑袋同样爆开;最后一只试图从背后偷袭的,被精准地射穿了心脏部位!
整个过程,快如电光石火!从第一声破空响起,到所有变异鼠毙命,总共不超过三秒钟!刚才还疯狂嘶叫、凶悍无比的鼠群,瞬间变成了地上五具尚带余温、死状凄惨的尸体。隧道里骤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林伟粗重得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心脏疯狂擂动几乎要炸开的巨响,以及地上那盏滚落的手电发出的、摇曳不定的昏黄光柱。
林伟僵在原地,浑身被冷汗和腥臭的鼠血浸透,握着匕首的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景象,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头顶。这是什么武器?弩箭?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威力?而且这准头、这速度……黑暗中一击毙命,连杀五只高速移动的目标?这根本不是人类能做到的!难道是……“清理者”的新式装备?可他们为什么要救自己?
无数的疑问和更深的恐惧瞬间淹没了他。他紧张地握紧匕首,猛地抬头,望向破空声传来的方向——隧道更深处的黑暗。他捡起地上的手电,颤抖着将光柱扫过去,但光线所及之处,只有空荡荡的铁轨、潮湿的岩壁和无尽的幽暗,看不到任何人影。
“谁?谁在那里?”林伟嘶哑着喉咙问道,声音因恐惧和脱力而变调,在隧道中引起微弱的、令人不安的回音。
没有回应。只有死一般的寂静。仿佛刚才那精准无比的屠杀从未发生过。但这种寂静,比之前的鼠患更加令人毛骨悚然。
手电的光柱在黑暗中徒劳地扫动,林伟的心沉到了谷底。对方在暗处,自己在明处,刚才的救援是善意还是另有图谋?他强忍着腿上传来的阵阵剧痛和眩晕感,背靠岩壁,摆出防御姿态,尽管他知道这在这种未知的存在面前可能毫无意义。
就在他精神紧绷到极致,几乎要崩溃的时候,从隧道深处,距离他大约三十米开外的一处阴影里,一个极其低沉、沙哑、仿佛两片生锈的铁片在摩擦、又带着浓重得化不开的地方口音的声音,缓缓地、一字一顿地响起:
“过、来。”
只有简单的两个字,没有任何情绪波动,没有询问,没有威胁,甚至没有一丝好奇,平淡得如同在谈论天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仿佛源自岩石本身的命令口吻。这声音不大,却在寂静的隧道中异常清晰,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直接敲打在林伟的心上。
林伟心中剧震!这个声音……这种语气……陈默模糊的描述瞬间闪过脑海——‘那家伙比狐狸还精’,‘欠我条命’,‘绝对可靠’……难道真的是他?那个神秘的“哑巴”?
一丝绝处逢生的、难以置信的希望,如同黑暗中划过的微弱火星,瞬间点燃了他几乎冻结的心脏。但他不敢有丝毫大意,在经历了这么多背叛和陷阱之后,他早已不再是那个轻易相信他人的傻小子。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气血,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试探着说道:“是……是陈默让我来的!我找‘哑巴’!”他刻意加重了“陈默”和“哑巴”这两个关键词,这是陈默留下的唯一接头暗号。
话音在隧道中回荡,渐渐消散。依旧没有立刻回应。黑暗中,只有一种无形的、冰冷的“注视感”笼罩着他,仿佛在审视,在评估。
几秒钟的沉默,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就在林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弄错了,或者对方已经离开时,那个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简短:
“东西。”
东西?林伟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陈默当时似乎随手给了他一个什么……他连忙忍痛在身上摸索,终于在裤子口袋里一个隐蔽的夹层里,摸到了一个冰凉、坚硬、小小的金属物件——是一枚造型古朴、边缘有些磨损、刻着一个模糊不清的、类似鹰头图案的铜制徽章。陈默当时塞给他时,只说了一句“或许有用”,他当时没在意,差点忘了。
他连忙将徽章举起,对着黑暗的方向:“是这个吗?”
第十二章:隧道惊魂与“哑巴”
没有回答。但林伟感觉到那股冰冷的“注视感”似乎从他脸上移开,落在了他手中的徽章上。片刻后,沙哑的声音道:“过来。慢点。别耍花样。”
这一次,语气似乎稍微缓和了一丝丝,但依旧冰冷。
林伟不敢怠慢,也顾不上腿上新添的咬伤和浑身散架般的疼痛,挣扎着站起身,一瘸一拐地,小心翼翼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他不敢走太快,每一步都牵动着全身的伤痛,让他冷汗直流。手电光柱在前方谨慎地扫动,既想看清对方,又怕激怒对方。
走了大约二十多米,在隧道的一个天然形成的、向内凹陷的弯道后面,手电光终于照亮了一个背靠着岩壁、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的模糊人影。
那人靠坐在那里,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异常沉稳,如同山岩的一部分。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甚至有些地方打了补丁的旧军装(没有任何标识和肩章),外面随意地套着一件脏得看不出原色的帆布夹克,脚上是一双厚重的、沾满泥渍的劳保鞋。头上戴着一顶帽檐破旧、塌陷下去的毡帽,帽檐压得极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看到一个线条硬朗、布满了青黑色胡茬、如同刀削斧劈般的下巴。他看起来并不高大,甚至有些瘦削,但坐在那里,却自然散发出一种历经硝烟、沉淀下来的、磐石般的冷硬气息,让人不敢小觑。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放在膝上的那件武器——一把造型古朴、却保养得锃亮、透着冰冷杀气的钢弩。弩身是暗哑的深灰色金属,弩臂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感,弓弦绷得紧紧的。刚才那瞬间击杀五只变异鼠的,显然就是这把看似原始、却威力惊人的冷兵器。此刻,一支黝黑无光、三棱带血槽的弩箭已经悄无声息地搭在了弦上,箭镞在黑暗中泛着幽冷的微光,看似随意,却隐隐笼罩着林伟可能移动的每一个方向。
“哑巴”抬起一只裹着粗糙帆布手套的手,用手背挡住了林伟照射过来的、有些晃眼的手电光,动作不快,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力。
林伟心中一凛,连忙将手电光柱移开,低声道:“对不起。”他走近几步,在距离对方约五米远的地方停下,这个距离既表示尊重,也留有反应的空间。借着微弱的光线,他更能感受到对方身上那股久经沙场、与死亡为伴的冷冽气息。这人看起来大约四五十岁年纪,沉默得像一块石头,但那双隐藏在帽檐深深阴影下的眼睛,偶尔如同黑暗中划过的冷电般扫过林伟时,却锐利得让人心惊,仿佛能穿透皮囊,直视灵魂深处的所有秘密和虚弱。
“伤。”哑巴又吐出一个字,目光落在林伟那惨不忍睹、鲜血淋漓的左腿和包扎粗糙、仍在渗血的双手上,语气没有任何波澜,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
林伟嘴角扯出一个苦涩的弧度,简单地说道:“被一伙很专业的人追杀,从城里逃出来的,差点死在外面。陈默说……如果走投无路,可以来老矿区找您。”他刻意省去了很多细节,尤其是关于U盘和系统的事,现在还不是和盘托出的时候。
哑巴没说话,只是缓缓站起身。他的动作看起来有些慢,甚至带着点久坐后的僵硬,但每一步都异常沉稳,重心没有一丝晃动,仿佛一头在巢穴中起身的老年雪豹。他走到林伟身边,蹲下身,伸出那只戴着粗糙手套的手,毫不客气地、甚至有些粗暴地揭开林伟腿上被老鼠咬烂、被血浸透的临时包扎布条,查看伤口。他的手指触碰伤口边缘时,力道不轻,带着一种职业性的冷静,疼得林伟倒吸一口凉气,额头瞬间冒出冷汗,但他死死咬住牙关,硬是没吭一声,只是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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