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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花轿入王府
卯时的梆子刚敲过三下,晨雾还未散尽,西跨院的窗纸就被稀薄的晨光浸成了半透明的乳白。林微澜是被青黛的轻手轻脚弄醒的——小姑娘眼眶肿得像核桃,指尖捏着嫁衣边角泛白,那套正红嫁衣绣着鸾凤和鸣,金线在昏暗里泛着冷幽幽的光,却衬得她脸色愈发黯淡。
“姑娘,该上妆了。”青黛的声音沾着哭腔,尾音发颤,心声却比话语沉得更重,【明明是要嫁入王府的正牌王妃,嫡母却只派了个粗使丫鬟来,还嘴硬说什么“庶女出嫁,不必铺张”,这分明是把姑娘的脸面往泥里踩!】
林微澜坐起身,锦被滑落露出纤细的肩头,颈间的青玉佩贴着微凉的肌肤,传来一丝安稳的触感。她对着铜镜抬手,抚过自己素净的脸颊,眼底没有半分新婚的娇喜,只有历经磋磨后的沉静:“哭什么?能从侯府的泥沼跳去靖王府,于我已是破局的转机。”
昨夜周氏派来的妈妈传过话,字字句句都透着轻慢——她是替嫡姐林婉儿出嫁的庶女,按“规矩”不必走侯府正门,陪嫁也只捡了些旧年的箱笼,美其名曰“不僭越嫡姐的体面”。林微澜当时只淡声应了,心里却跟明镜似的:周氏是故意断她的排场,连侯府的门都不让她堂堂正正出,就是要让她到了靖王府,也先矮三分底气。
那粗使丫鬟果然拖沓着脚步来的,手里的脂粉盒豁着口,里面的铅粉干得结块,涂在脸上又涩又卡粉。青黛实在看不下去,忙从自己的描金小匣里捧出一盒珍珠膏,指尖捏着帕子裹住盒身递过去,声音压得像蚊蚋:“用这个吧,我家姑娘刚落过水,皮肤嫩,经不起铅粉折腾。”
【一个失势的庶女,还讲究这些?】丫鬟翻着白眼接过,指腹却用力蹭了蹭膏体,心声里的贪婪几乎要溢出来,【这珍珠膏看着就细腻,定是值钱的好东西,用完了正好揣回自己房里。】她上妆的动作又重又急,眉笔在林微澜眉骨上划得生疼。
林微澜闭着眼任由她折腾,指尖悄悄攥紧了袖口的绣线。读心术像一面镜子,照得尽人心底的龌龊——侯府下人的趋炎附势,周氏母女的阴狠毒辣,如今连个三等丫鬟都敢在她面前作威作福。可她不能动怒,今日是她嫁入靖王府的正日,每一步都踩着刀尖,任何失态都可能被人抓去做把柄。
妆刚画完,院外就传来王嬷嬷标志性的尖嗓,像刮过瓦片的风:“二小姐!吉时都要过了,花轿早在侧门候着了!”话音未落,她已掀帘闯进来,三角眼扫过林微澜身上的嫁衣,眼底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不屑,【穿得再鲜亮也是个替嫁的命,到了靖王府,殿下那样的人物,指不定把她冷落到哪个角落里去。】
林微澜缓缓起身,嫁衣裙摆扫过地面,只发出细碎的摩擦声——料子是最普通的熟罗,绣鸾凤的金线也掺了不少铜丝,远看光鲜,近看满是破绽。她刚走到廊下,就撞见林婉儿提着裙摆匆匆而来,一身水红绫裙绣着缠枝海棠,比她这个正牌新娘还要明艳惹眼。
“妹妹今日真是容光焕发。”林婉儿笑着上前,纤纤玉手作势要碰她的凤冠,指尖却故意往她鬓边的珠花上挑,心声里淬着的毒比砒霜还烈,【这凤冠、这嫁衣,本该都是我的!林微澜,你不过是替我占着靖王妃的位置,等我将来凭本事进了王府,定要把你这些年受的委屈,加倍还给你!】
林微澜侧身避开她的触碰,鬓边珠花轻轻晃动,语气淡得像水:“姐姐过奖了。”目光却不经意扫过林婉儿袖口——那串圆润的东珠手链,分明是昨日靖王派人送来的补品礼盒里的物件,想来是周氏借着“替妹妹整理嫁妆”的由头,悄悄塞给了自己的亲女儿。
“时辰不早了,该上轿了。”周氏的声音从月亮门外传来,她穿着一身绛紫色诰命服,浆洗得笔挺的衣料衬得她面无表情,仿佛只是在打发一件无关紧要的物件。她的心声很淡,却藏着清晰的算计,【只要这丫头嫁进靖王府,就能替我盯着谢玦的动静,若是能摸到密函的影子,那我在相爷面前,也算是立了大功。】
林微澜对着周氏规规矩矩福了福身,由青黛扶着往外走。没有吹吹打打的送亲队伍,没有热热闹闹的贺喜声,只有一顶孤零零的红轿停在侯府侧门,轿夫们靠在斑驳的墙根抽着旱烟,烟锅子在鞋底磕得火星四溅,眼神里满是不耐烦,【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娶个庶女还得绕着侧门走,连口热乎喜酒都捞不着。】
“姑娘,我……”青黛紧紧拉着她的手,眼泪终于忍不住砸在她手背上,烫得她指尖发麻,心声里的焦灼几乎要跳出来,【我真想跟您一起去王府,可嫡母说我是侯府的家生子,不能随庶女陪嫁,这分明是要断了您在王府的左膀右臂啊!】
林微澜反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将一枚雕着桂花的小巧银簪塞进她掌心——那是生母留给她的旧物,也是她们约定的暗号。她凑近青黛耳边,声音轻得像晨雾:“在侯府待着,比去王府安全。”指尖划过她的掌心,“李太医的玉牌你收好了,若有急事,凭它去太医院找他。”
青黛用力点头,泪水模糊了视线,却死死攥着那枚银簪。林微澜转身踏上花轿台阶时,清晰地听见她的心声在脑海里回响,又急又坚定:【姑娘放心,侯府里的风吹草动我都替您盯着,周氏和嫡小姐的龌龊事,我一一记着,等着您回来报仇雪恨。】
第5章花轿入王府
轿帘落下,隔绝了外面的晨光,花轿微微一晃,终于起轿了。没有预想中的锣鼓喧天,只有轿夫们沉重的脚步声和粗重的喘息声,震得轿壁微微发麻。林微澜靠在冰凉的轿壁上,指尖摩挲着颈间的青玉佩,默默催动读心术——这几日她勤加练习,早已能自主筛选杂乱的思绪,只捕捉自己想听的心声。
【这靖王也真是邪门,娶亲这么大的事,居然连半队仪仗都不派,就让新娘子这么寒酸地过去?】左边轿夫的心声里满是疑惑,烟袋杆在轿杆上敲得笃笃响,【听说这位殿下性情冷得像冰窖,当年全靠先皇后护着才站稳脚跟,如今先皇后没了,他在朝堂上的日子怕是也不好过。】
【你懂个屁!】右边轿夫的声音压得极低,却被读心术听得一清二楚,【我表舅在靖王府当护院,偷偷跟我说,殿下最近在查先皇后的旧案,跟永宁侯府走得近,就是为了挖当年的线索。这二小姐是先皇后旧部的女儿,殿下娶她,哪是为了成亲,分明是另有用意。】
林微澜的心猛地一缩,指尖攥紧了玉佩。先皇后的旧案?生母的死,难道也和当年的事牵扯在一起?她用力按了按玉佩,器灵却毫无动静,想来还在沉睡恢复能量。她闭上眼,将注意力集中在轿外——街道上的人声渐渐稀疏,取而代之的是风吹过梧桐叶的呜咽声,轿子正朝着城外的方向行去,越来越偏。
靖王府不在繁华内城,而在西郊的半山腰上,据说这片地是当年先皇后亲自赐给谢玦的。轿子晃晃悠悠走了约莫一个时辰,才终于在一阵颠簸后停下。林微澜听见轿夫们放下轿杆的闷响,还有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轿外喊:“新娘子到了,快请下来吧。”
她以为会有喜娘上前掀帘搀扶,可等了半晌,轿外却静得可怕,连风吹树叶的声音都仿佛停了。林微澜皱起眉,凝神去听——外面只有一道沉稳缓慢的心跳声,像深冬的寒潭,透着生人勿近的冷意,除此之外,再无半分活气。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波澜,自己抬手掀开了轿帘。
晨光骤然刺入眼底,林微澜下意识地眯了眯眼。等视线清晰,眼前的景象让她心头一沉——靖王府的朱漆大门紧紧闭着,门楣上没挂红灯笼,没贴双喜字,甚至连一个迎接的下人都没有。只有一个穿着灰布衣衫的老嬷嬷站在轿旁,脸皱得像风干的橘子皮,没有任何表情,活像一尊立在晨雾里的石像。
“二小姐,随老奴进来吧。”老嬷嬷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磨过木头,没有半分新婚的喜气。林微澜试着催动读心术,却只听见一片空茫——这是她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要么是对方修炼过闭口禅一类的功夫,要么就是……她的读心术,对某些人根本不起作用。
林微澜没有动,目光扫过那扇冰冷的大门。朱漆剥落的地方露出底下的木纹,铜环上的绿锈沾着晨露,门楣上“靖王府”三个苍劲的隶书大字,蒙着一层薄薄的灰尘,显然是许久没有用心打理过了。她甚至能感觉到,门后至少藏着十名侍卫,他们的心跳整齐划一,像拉满的弓弦,透着十足的戒备。
“怎么?二小姐是不敢进,还是觉得委屈了?”老嬷嬷抬眼看她,浑浊的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轻蔑,心声终于浮了上来,却冷得像冰,【不过是个替嫁的庶女,还真把自己当金枝玉叶了?殿下早吩咐过,不必按王妃的规矩迎接,能让她踏进这府门,已是给足了永宁侯府面子。】
原来不是读心术失效,是对方的心思藏得太深,淡得几乎没有波澜。林微澜收回目光,提起嫁衣裙摆,踩着轿凳稳稳走了下来。脚下的青石板路沁着晨露的寒气,即使隔着厚厚的绣鞋,也能感觉到那股冷意顺着脚底往上爬,冻得她小腿微微发麻。
老嬷嬷转身走向大门,枯瘦的手推在门上,沉重的朱漆大门“吱呀”一声开了条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门后没有侍卫,只有一条长长的青石板路,笔直地通向远处的主殿。路两旁种着高大的梧桐树,金黄的叶子落了一地,厚厚一层,显然是好些日子没扫了,踩上去该是沙沙作响的。
“殿下在主殿等着,二小姐随老奴来。”老嬷嬷率先走了进去,脚步轻得像猫,仿佛怕惊扰了这王府里的死寂。林微澜跟在她身后,清晰地听见周围厢房里传来的呼吸声——每个房间都有人,却没有一扇窗是开的,没有一个人敢探出头,像是在躲避什么洪水猛兽。
【是新王妃来了?怎么这么安静,连点动静都没有?】西厢房里传来一个小丫鬟的心声,带着怯生生的好奇,【前几日张嬷嬷就是多问了一句“殿下何时娶亲”,就被殿下罚去浣衣房捶衣裳了,听说手都捶肿了。殿下特意吩咐过,谁都不许出来看热闹,违令就是三十大板。】
【这新王妃也是个可怜的,替嫡姐嫁过来,连个正经的婚礼都没有。】隔壁房间传来一个老妈子的心声,带着几分同情,又很快被警惕取代,【可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能被殿下选中,指不定背地里用了什么手段。你们都闭紧嘴,殿下的脾气谁不知道,别祸从口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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