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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牙部落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山路尽头,石肤部落的族人还聚在门口,握着武器的手迟迟没有松开。拓用力挥舞着银刃虫短刃,对着空气砍了两下,嘴里嘟囔着:“黑牙算什么!等我们有了铁刀,一砍就断他的铜矛!”年轻人们跟着起哄,暗红色的眼睛里满是少年人的冲动与斗志。
林砚却注意到,卡鲁自始至终没说一句话。老族长拄着石斧柄站在人群边缘,后背比往日更佝偻了些,目光落在骨牙部落离去的方向,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疙瘩,连拓喊“要造铁刀”时,他也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卡鲁族长,怎么了?”林砚走过去,声音放轻了些。他知道这位老族长看似沉默,心里装着整个部落的轻重。
卡鲁转过头,暗红色的瞳孔里映着空地上的篝火余烬,好半天才缓缓开口:“造铁刀,要‘燃料’,要‘时间’,要‘命’。”他伸出三根手指,每说一个词就弯下一根,“三天,太短了。”
林砚心里一沉。他不是不知道时间紧迫,只是刚才被族人的斗志裹挟着,刻意压下了这份担忧。卡鲁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得他瞬间清醒——油鳞木还在黑松林,就算冒险去砍,来回至少要一天;建熔炉、炼铁矿没有经验,大概率要反复试错;最后打造铁器,更是对火候和力道的精准考验。三天时间,确实是在赌命。
“但我们没得选。”林砚低声道,“不赌,水会干,铁会被抢,部落迟早要散。”
卡鲁点了点头,粗糙的手掌在石斧柄上摩挲着,那木柄被磨得光滑发亮,显然握了几十年。“跟我来。”他丢下这句话,转身朝着部落最深处的棚屋走去。那是部落里唯一一间用双层兽皮包裹的棚屋,平时除了卡鲁,没人敢靠近——族里人说,里面放着“先祖的东西”。
林砚跟进去时,卡鲁正蹲在地上,用一块兽皮擦拭着什么。棚屋里没有床,只有一堆铺得厚厚的干草,墙角堆着几个陶罐,空气中弥漫着陈旧的草木香和淡淡的金属味。借着从兽皮缝隙透进来的天光,林砚看清了老族长手里的东西——那是一块巴掌大的石板,表面刻满了歪歪扭扭的纹路,边缘已经磨损得圆润,显然是年代久远的物件。
“这是‘石书’,先祖‘刻’的。”卡鲁把石板递给林砚,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上面记着部落的‘过去’。”
林砚接过石板,指尖抚过那些深浅不一的刻痕。纹路很简单,有的像太阳,有的像树木,还有的是一群小人围着篝火——显然是石肤族最原始的记事方式。他认出其中几处刻着“三个圆圈”,旁边画着倒下的小人,想来是卡鲁之前说的“三年试炼”;还有一处刻着“尖牙”和“抢水”的图案,应该是早年与骨牙部落的冲突。
“先祖说,石肤族以前‘人多’,有‘大部落’,有‘好地’。”卡鲁蹲在干草堆上,望着棚屋顶,像是在看很远的地方,“后来‘试炼’来了,‘异兽’多了,‘邻族’抢了地,人就越来越少。”
他伸手点在石板边缘一处模糊的刻痕上,那里刻着一个类似“塔”的图案,旁边有个小人举着碎片。“先祖说,‘塔’里有‘力量’,能‘活’下来。但去‘塔’的路,‘死’了很多人。”
林砚的心猛地一跳。这和陈峰说的“科技塔”完全对上了!石板上的“碎片”,应该就是卡鲁脖子上挂的那种金属残片。他终于明白,石肤族并非天生愚昧,只是年复一年的生存危机,磨掉了传承中的细节,只留下“塔能救命”的模糊传说。
“我爹以前说,‘试炼’不是‘打异兽’,是‘选活法’。”卡鲁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老人特有的絮叨,“有的族‘抢’,有的族‘躲’,有的族‘等’。我们石肤族,以前是‘等’,等‘雨’,等‘猎物’,等‘先祖保佑’,可越等,人越少。”
林砚沉默着。他终于懂了卡鲁的担忧。老族长怕的不是造不出铁刀,而是怕这份“赌命”的冲动,会让仅剩的族人白白送命;更怕自己死后,没人能像他这样,抱着传承的火种,在“抢”与“等”之间找到平衡。
“你不一样。”卡鲁突然看向林砚,眼神亮了些,“你不‘等’,也不瞎‘抢’。你‘救’拓,‘杀’铁甲犀,‘取’水,都是‘想了再做’。”他伸出粗糙的手,拍了拍林砚的胳膊,“我老了,后背疼得抬不起石斧,眼睛也看不清矿石了。部落的‘未来’,要靠你。”
林砚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又沉又暖。他想起刚到部落时,卡鲁用草药给他敷伤口的样子;想起击退银刃虫后,老族长对着他深深鞠躬的场景;想起刚才族人起哄时,只有卡鲁在默默盘算着风险。这份信任不是凭空来的,是用一次次的行动攒出来的。
“我会尽力,但我需要大家一起干。”林砚把石板放回干草堆上,“光靠我一个人,造不出铁刀。”
卡鲁笑了,露出了松动的黄牙,这是林砚第一次见他笑得这么舒展。“我去叫‘老石’,他‘烧’过陶器,懂‘火候’。再叫‘娅’,她‘认’草药,也‘懂’矿石。”他说着就要起身,却猛地咳嗽起来,用手捂着胸口,咳得身子直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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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鲁族长!”林砚赶紧扶住他,触到老族长的后背时,只觉得滚烫——卡鲁在发烧。
“没事,老毛病了。”卡鲁摆了摆手,喘着气说,“以前‘冻’的,过几天就好。”
林砚却知道不是“老毛病”那么简单。这些天卡鲁吃不下多少东西,夜里还要起来查岗,刚才又被骨牙部落的威胁气着,身体早就垮了。他扶着卡鲁躺下,摸出自己最后一小包消炎粉——这是从战术背心夹层里找到的,一直没舍得用。
“把这个吃了,能‘退烧’。”林砚把粉末倒进陶罐里,兑了点清水,递到卡鲁嘴边。
卡鲁盯着陶罐里的白色粉末,犹豫了一下。他记得林砚的“药”都很神奇,上次给受伤族人用的“碘伏”,虽然味道刺鼻,却让伤口没发炎。他仰头喝了下去,粉末带着淡淡的苦味,滑进喉咙里,竟真的觉得胸口舒服了些。
“你歇着,我去安排。”林砚掖了掖盖在卡鲁身上的兽皮,转身走出棚屋。
空地上,年轻人们还在围着铁矿石议论,拓正拿着石斧敲矿石,溅得碎石乱飞。林砚拍了拍手,大喊道:“都过来!分配任务!”
族人很快围了过来,暗红色的眼睛里满是期待。林砚清了清嗓子,用流利的石肤族语言说道:“拓,带三个力气大的人,去‘西谷’砍‘硬木’,建‘熔炉’,日落前必须回来!”
“好!”拓立刻应声,拉起身边两个年轻人就往武器堆跑。
“娅,你带两个女族人,去部落周围找‘干苔藓’‘松脂’,越多越好!”林砚继续说道。苔藓能保温,松脂能助燃,这些都是他能想到的替代燃料的办法。
娅也点了点头,转身招呼着同伴去准备竹篮。
“老石,你跟我来,我们建熔炉。”林砚看向人群里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他是部落里最会烧陶器的人,对火和土的性子最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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